“崔兴小神医,之前帮我重工集团治疗了无数的人,那些人在李照年的治疗下,都没有得到好的治疗效果。”
“在崔兴小神医出手下,一个个生龙活虎了起来,你觉得这是运气,还是崔兴小神医的实力?”
魏大夫也主动过来,为崔兴说明,表示他这把年纪了,在医术上的研究,依然不如崔兴。
可是董一舟完全不听这些,他单纯而又固执的认为,是这两个人故意庇护崔兴。
而且他有一个难言之隐,那就是黄老爷和黄老太太之所以落得这般田地,他知道内因。
他手底下一些人,刻意用一些过期的老鼠药,以及其他对付牲畜的兽药,混杂在一起,再加点其他的毒药,加入这两个老人的日常茶水里,进而危害这两位老人的健康。
两个老人,本来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可在沈世昌那边,一而再,再而三的讲述下。
他们开始支持沈世昌,打算向外扩张,不走董一舟那一套。
现在崔兴要去治疗那两位老人,董一舟这边,肯定是一副拒绝的态度,死活不肯让崔兴去治疗。
可他越是阻拦,崔兴就越能察觉出不对劲。
他心中的那一个猜测,也愈发的真实。
他来到关严阳旁边,把自己的那一个想法,同后者说明了一遍。
关严阳眼睛闪烁不定,似乎在思考,崔兴说的这个情况是否真实。
如果董一舟那边的人,真这么做了,那这是大逆不道,是在祸害本村人,完全可以喊督察局的人,把董一舟等罪魁祸首直接抓起来。
可现在,他们又没有明确的证据,直接去对质,难免会陷入口舌。
万一对方,真没有采取那种做法,只是黄老爷和黄老太太自身的疾病复发或者感染了某一样难缠的病毒,那他们就百口莫辩了。
“关经理,如果让我去亲自对黄老爷和黄老太太把脉,我是有那个水平,把他们情况分析出来。”
听到崔兴这么说,关严阳咬了咬牙,随后怒喝董一舟,要求这一个平凡村的大队离开。
不然的话,他可以动用自己的资源,主动把运城市的督查队员喊一部分过来,结果董一舟依然不肯动。
“看来是个硬骨头啊。”
关严阳看到这样一个情况,忍不住嗤笑一声,与此同时,他招呼着身旁的沈世昌,示意直接动手。
于是,一场混战,不可避免的再度发生。
如果是以之前的混战,那很难分出来胜负,因为最开始那一次混战,沈世昌和董一舟试过,双方的人数,手里的武器,还有各自的力气上,没有太大的区别。
但是这一次,情况立马不一样了。
沈世昌这边,获得了巨大的优势,因为沈世昌这边,多了一位不可忽视的人物,那就是崔兴。
对方的身手,本来只有先前那些年轻身影,以及个别平凡村的长辈有见识到。
现在,就是沈世昌以及董一舟这两波人马全部见识。
只见崔兴,拿起先前使用过的木棍,三下五除二之间,就把对面的不少身影打倒在地。
他的木棍,仿佛具有魔力,每接触到一个人的身体,那个人要么倒飞出去,要么捂着伤口,紧急倒退。
没有一个人,可以在崔兴的这种攻击下,坚持半个小时。
现场陷入了一种一面倒的氛围,董一舟脸色难看的看着节节后退的身边人,嘴角的抽搐,愈发明显。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相信,崔兴是真真正正靠着一个人,把他村上的那些年轻身影还有那些中年男子打倒。
“可是这小子,明明身上没多少肉,力气应该大不到哪里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一舟心里正在思考。
一道身影,突然在他面前闪过。
下一刻。
一根木棍,顶在他的额头上,崔兴并没有用太大的力道,而是将木棍随意顶在对方身上,他目光冷冷的注视着董一舟。
“现在,我可不可以去看望黄老爷和黄老太太?”
董一舟额头上冷汗频出,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最后让开身位,请崔兴走了出去。
刚刚不是他在认怂,而是他清楚的从崔兴眼中,看出了一抹杀意。
这一抹杀意,他在多年前,从一个杀人犯眼中看到过,那一眼,他至今难忘,给他的感受极其强烈。
所以从崔兴身上,感知到这一个目光时,他毫不犹豫地退了开去。
到了此时,他无奈的相信,崔兴的那一身本事,与他的体型绝对不相称。
见到崔兴仅仅一个眼神,一句话,就把这一个先前还嚣张跋扈的人给吓退。
沈世昌主动跑过来,拍了拍后者的肩膀,竖起大拇指,对着崔兴一阵赞叹。
关严阳也同样如此,现在的他,不知不觉成为了崔兴的崇拜者。
对方的医术和对方的身手,都是他难以企及的存在,更重要的是,崔兴在机械研发上,好像也差不多到哪里去。
要不然俞象升,也不会费劲巴力的研究崔兴之前指出的机构改造。
那个改造,现在已经进入了具体的生产研发阶段,如果研发出来的机器效率,真比以前高上一大截。
那这一个专利,起码能够达到省级,甚至能接近国家级。
那个时候的崔兴,就有了第三重身份。
一想到这里,关严阳不自觉的放缓了脚步,腰也微微低上,刻意的跟在崔兴后面,保持一个尊敬崔兴的姿态。
走进庭院以后,魏大夫率先走到前面,为崔兴带路。
最后来到了一个古朴的房间,周围全是各种各样的木质家具,虽然看着有些掉漆。
可从上面的雕花以及那凸起的装饰来看,这些木质家具,恐怕不算差。
有可能黄老爷和黄老太太,之前从运城市或者其他城市,获得过这样一批不错的家具。
搬到崇年岛来后,随着岁月的变迁,这些家具有所风蚀。
只是后者表面的雕花,依然向他人展示自己的独特。
崔兴的目光,在这些家具上打量,最后又投注在木床上的那两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