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了,我告诉你,我可是良民啊,你要是非要来强的,那我也只能被动接受了,”
娄晓娥没有搭理何雨柱,继续在何雨柱身上不停地找着答案:“快说,快说,到底是怎么整的?”
何雨柱不说话,径直拿着门栓把门堵住,然后把娄晓娥堵到了床边。
“傻蛾子,这可是你自己做的,可不要怪我啊!”
娄晓娥赶紧拒绝道:“不行不行,光天化日的,这要是传出去,咱俩还怎么见人!”
……
“你说说你,怎么这么找急啊,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不就行了嘛!”
何雨柱搂着娄晓娥的身体:“我喜欢你啊,你马上就要去香江了,我现在不抓紧时间跟你酱酱,到时候我梦里找你突突啊!那么远的距离,我怕我梦不到你啊!”
话音一落,何雨柱和娄晓娥相视无言,只是抱得更紧了。
“傻柱,我舍不得你!”
“傻蛾子,我也舍不得你!”
“不,傻柱,我的舍不得比你的舍不得更多一点。”
“不对,傻蛾子,我的舍不得要比你的舍不得更多一点。”
“不对,不对……”
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一个漫长的亲吻给堵住了。
“小样,你来和我扯皮来了,要我说,你就是刚才没吃饱,来吧,继续!”
娄晓娥立马求饶道:“别,柱子,我现在好嘞啊啊,让我休息休息吧。”
何雨柱抱着娄晓娥,叹了口气:“傻蛾子,你说说,你怎么这么废柴啊!人家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怎么到你这,全都变了!我从没见过如此体弱之人。”
娄晓娥恨恨的朝着何雨柱的胳膊咬了一口:“你还好意思说,上次被我妈看见,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要问我到底怎么了?”
何雨柱好奇的问道:“那你怎么说?”
“哼哼,我能怎么说,我只能说我那里长了个毒疙瘩,一摸就疼,所以那样走。然后我妈非要给我上药,吓得我连夜就跑回来了。”
“哈哈哈!”
娄晓娥直接上手掐人:“你还笑~!”
何雨柱抓住娄晓娥的手:“确实为难你了,我可听我们食堂的人说了,你之前瞎眼碰到的许大茂,那可是进宫的好苗子,不用动刀子,直接就能进去伺候人!”
娄晓娥面露不虞的说道:“好端端的,你提那个坏种干嘛!好啊,傻柱,你还偷偷的看一个男的那个,你这人~”
何雨柱直接给娄晓娥挠痒痒。
“啊,傻柱,我错了,好痒啊,不要挠了,哈哈哈……”
听到娄晓娥的求饶声,何雨柱才住手。
“不是我感兴趣,是上次在我们厂的废弃仓库,许大茂被……”
娄晓娥听后,面露恶寒的说道:“这许大茂还真是死性不改,明明娶了秦淮茹的表妹,还要去招惹秦淮茹。要是我,直接一刀剁了,多省事啊!”
何雨柱冷笑道:“呵呵,你还真别小看许大茂,我敢跟你打赌,许大茂这次绝对没事!”
娄晓娥摆摆手:“不可能,昨天我真真切切的看到许大茂和秦京茹被二大爷几人堵在屋门里面的,这是严重的作风问题啊!”
何雨柱开始分析道:“你说,刘海中和阎埠贵那是什么人啊,刘海中那是赤裸裸的官迷。如果说,刘海中能把许大茂送到派出所,提高自己在院子里的威望,相信我,刘海中会不管不顾的把许大茂送到派出所。”
“然后阎埠贵,就阎老抠那逮着蛤蟆攥出尿的脾性,他要是碰到许大茂这事,他不会举报许大茂,反而会想,自己怎么才能获得利益。”
“而许大茂现在好好的,那肯定是刘海中和阎老抠没有找到实质性的证据,你看着吧,我要是所料不差的话,许大茂今天就该发喜糖啦。”
娄晓娥撇了撇嘴:
“我不信!二大爷和三大爷虽然平时不怎么样,但是这种大是大非问题,他们应该不会出错吧。”
“那打个赌,要是我赢了,今晚你这样……”
娄晓娥脸色泛红:“谁要和你打赌,我身体还疼着呢。算了,不提那恶心人的许大茂了,柱子,快说,快说你刚才到底怎么突然变不见的。”
何雨柱说道:“这其实就是一个幻术。”
“幻术?”
“嗯,幻术,是一种迷惑人的方法,通过一些不经意的动作,声音、物品、或者药物,让人陷入幻觉。其实刚才我就在你身前,只是通过特殊的方法,遮挡住我自己了。”
娄晓娥星星眼的看着何雨柱:“柱子,你怎么这么厉害,快点教教我啊!”
何雨柱为难的说道:“那不行,这要花很长的时间呢,我这是六岁的时候,碰到一个云游道人,他非要说我天赋异禀,可以继承他的这门幻术,然后死乞白赖的非要教给我的。就这,我学了20多年,昨天刚刚入门。”
娄晓娥一脸遗憾的说道:“那好吧,看来我是没什么机会”
何雨柱看了看娄晓娥,把自己口袋里的隐身玉符给收了起来。
隐身玉符是今天早上签到获得的,心中默念启动后,会把自己或者心中所想的事物隐藏起来。
不在此间,不在彼间,不在中流。
但是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不能移动。
娄晓娥一脸希冀的看着何雨柱:“柱子,那你既然有这个幻术,那我可不可以不去香江啊,我舍不得你!”
何雨柱摸了摸娄晓娥的鼻子,摇摇头说道:“不行,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呢,到时候怎么生产呢,还有啊,孩子生出来后,肯定会长大,到时候秘密还是瞒不下去。”
娄晓娥的泪慢慢的流了下来。
何雨柱心里也不是滋味。
两个人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结果碰到这么个局面,两地分居已成定局,怎么能不让人上心呢。
娄晓娥低声在何雨柱耳边说道:“柱子,我走这些天,我想天天晚上睡你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