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王凯利小心翼翼地引领着祁同伟来到了一栋豪华气派的三层别墅门前。他轻轻推开大门,率先一步跨进屋内,然后侧身恭请祁同伟入内。
两人走进客厅后,一眼便瞧见前任省人大主任王跃正端坐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阅读着手中那份报纸,其眼神专注而犀利,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深深印刻在脑海之中。
“爸!祁省长来了!”王凯利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上前几步,轻声向父亲禀报。听到儿子的声音,前省人大主任王跃缓缓放下手中的报纸,从容不迫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只见他脸上洋溢着亲切和蔼的笑容,快步迎向祁同伟说道:“哎呀呀,祁省长大驾光临寒舍,真是令蓬荜生辉啊!我如今已是个退居二线的老家伙喽,没想到你还能抽出时间专程跑这一趟来看望我!”
面对王跃如此热忱的欢迎之辞,祁同伟自然也是礼数周全,他微笑着回应道:“王主任,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为咱们汉东所做出的巨大贡献,那可是有目共睹、功不可没啊!全省人民都会永远铭记在心的。这不,我的老师高育良书记本来也想来拜访您老人家,跟您好好聊聊工作上的心得体会呢,但由于近期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所以才特意嘱咐我代他前来探望您,希望您不要见怪哟!”
听了祁同伟这番言辞恳切的话语,前省人大主任王跃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他微微颔首,感慨万分地说道:“祁省长啊,不得不说,你有一个好老师啊!”
祁同伟正坐在宽敞而明亮的客厅沙发上,与前省人大主任相谈甚欢。他们谈论着时事政治、官场风云以及各种社会热点话题,气氛融洽且热烈。
与此同时,在客厅的另一侧,祁同伟的儿子王凯利却悄悄地将堂妹王诺兰带出了门。两人刚刚踏出房门,王凯利脸上原本轻松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王诺兰,语气低沉地说道:“好了,现在没有其他人了,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如果你觉得这样做委屈了你,或者给出的条件不符合你的心意,那么你大可以现在就离开,我不会强求。”
王诺兰紧紧咬着嘴唇,眼眶微红,满脸都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抬起头,用那双含着泪水的大眼睛望着王凯利,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堂哥,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我真的只是想要好好照顾我的孩子。她还只有 1 岁啊,我得给她树立一个良好的榜样才行……”说着,泪水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下来。
看到王诺兰如此伤心的样子,王凯利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怜悯之情,但他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微笑着对她说:“没问题,我之前就已经跟你讲清楚了,这件事情完全取决于你的个人意愿。毕竟咱们是堂兄妹关系,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
听到堂哥这番话,王诺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中立刻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连忙点头道谢:“谢谢堂哥!真的太感谢你能理解我了!说实话,我心里一直都很害怕迈出那一步,还好有你支持我……”说完,她破涕为笑,脸上洋溢出感激和释然的神情。
“行啊!你真的不必感谢我,你最该感激的其实是你自身那不屈不挠的顽强意志!不过嘛,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那么作为交换条件,你能不能也答应堂哥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请求呢?”王凯利面带微笑,语气轻松地说道。
听到这话,王若兰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她满脸喜色地回应道:“什么呀?堂哥!只要您不再逼迫我,无论是什么要求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您的!”
只见王凯利微微颔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和善的笑容,缓缓开口解释道:“你瞧,这次带你过来原本就是我们提前商量好的事情。然而就在刚刚,祁省长也明白我带你过来的意思,但是你现在突然改变主意要反悔,我着实担心他会因此怪罪下来,从而对我们公司的业务造成不良影响。
所以呢,要不这样吧,你干脆离开咱们的王氏集团另谋高就如何?”说完这些话,王凯利依然保持着笑容,让人丝毫看不出他有半点恼怒之意。
话说这世上因一人飞黄腾达而连带亲友受益的情况屡见不鲜,远不止祁同伟所在的那个祁家庄如此。就连王跃也是一样,王凯利凭借着某些特殊手段成功创建起了庞大的王氏集团。
但凡与他有着亲属关系的人,几乎无一例外地都能在这个集团里找到一份差事。那些有些能力的自然能够身居要职担当领导角色;至于那些没啥本事的,则依靠着深厚浓郁的血缘亲情领着薪水、享受着红利!
王诺兰之所以能够每月领取高达一万元的薪资,并在年末斩获十万元的丰厚红利,全赖那浓得化不开的血缘纽带。她如今安心地待在家里充当着全职太太这一角色,而其前夫同样就职于王氏集团,月薪大约也是一万元上下。
此时此刻,王凯利正因这些事忧心忡忡,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那位令人畏惧的祁同伟,从而不得不铲除所有可能引发动荡不安的潜在隐患。倘若有人对此持有异议,那也无妨,毕竟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实属罕见,但两条腿的女人却是比比皆是。
“堂哥,这么些年来承蒙您的多方关照与帮扶,说实话,起初我在咱集团不过是挂个虚名而已,未曾真正上过班却还能白拿工资,这实在让我倍感惭愧,到现在更是没能给你帮上什么忙,我……”王诺兰满脸羞赧之色,言辞之间充满了歉意与难为情。
只见王凯利一脸严肃认真,以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回应道:“堂妹,你大可不必为此感到过意不去,其实我并非单单只对你一人予以特殊照料罢了。但是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如果今后你不再继续留在集团里任职工作,那么属于你的那份工资以及年终分红,我可就要毫不留情地将它们通通取消掉啦!”
啊?让我离开集团可以,还把我的分红也取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