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容家那庄严肃穆的议事厅中,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慕容家的各分支势力齐聚一堂,他们看似面容平静,实则个个心怀鬼胎,眼神中不时闪烁着狡黠与贪婪的光芒。
“家主,慕容云海此次办事不力,导致慕容青云身死,应当受到责罚。”一个分支的长老率先发难,他捋着胡须,目光咄咄逼人,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宽容。
家主眉头紧皱,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尚未开口,另一人接着说道:“而且,据说他们在回来的路上还招惹了不少麻烦,给慕容家带来了极不好的影响。这后果之严重,不可不究啊!”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指责与不满。
慕容云海站在厅中,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握紧了拳头,强压着怒火说道:“各位莫要血口喷人,青云是我弟弟,我们手足情深,他的死乃是杨家的恶毒所为,我们在回来的路上也是被杨家的死士一路疯狂追杀,险象环生。”
“哼,是不是还不是全靠你一张嘴,想要证明你跟这些事没有关联,你把杨家的人找来给你证明啊。”又有人阴阳怪气地说道,那表情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已经认定了慕容云海就是罪魁祸首。
这时,一直沉默的家主终于忍无可忍,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那声音如同惊雷炸响:“都给我闭嘴!事情尚未查清,不要妄下定论。谁若再敢胡言乱语,家法伺候!”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但眼神中依然充满了算计,那隐藏在深处的心思仍在暗暗涌动。
会后,慕容云海气愤地回到住处,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怒火。
“这群混蛋,为了家主之位,什么卑鄙手段都使得出来。”慕容云海怒道,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我说道:“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处心积虑地想要陷害您,我们得小心应对,切不可中了他们的奸计。”
老 A 点点头,神色凝重:“是啊,现在他们咬住青云的事不放,我们得想办法搜集证据,证明您的清白。”
就在这时,一个仆人匆匆跑来,神色慌张,气喘吁吁地说道:“云海少爷,不好了,外面都在传您为了争功,故意害死了青云少爷。这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的,简直不堪入耳。”
慕容云海瞪大了眼睛,眼中布满了血丝:“这简直是胡说八道!我慕容云海行得正坐得端,岂容他们这般污蔑!”
接下来的日子里,谣言愈演愈烈,如同瘟疫一般迅速传播,慕容家主也对慕容云海产生了怀疑。
“云海,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家主再次召见慕容云海,他的目光犀利,仿佛要将慕容云海看穿。
慕容云海跪在地上,身体挺得笔直,坚定地说道:“家主,我对慕容家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绝无半分异心。如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家主沉默片刻,目光在慕容云海身上来回审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若你真的无辜,我自会还你公道。但倘若你有半点隐瞒,休怪我无情。”
慕容云海知道,这是一场艰难的考验,稍有不慎,不仅自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家主这一脉也将遭受重大打击。
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还自己一个公道,让那些阴谋诡计在真相面前无所遁形。
在一间昏暗幽深的密室里,烛光摇曳,映得四周的墙壁影影绰绰。在堂上指责慕容云海的几位长老此刻都聚在此处。其中一个长老阴恻恻地开口,那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这次的谣言散布得够广,家主对慕容云海的怀疑越来越深,咱们精心策划的计划进行得可谓是顺风顺水。”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另一个长老得意地笑出声来,笑声在密室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哼,那小子这次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咱们切不可掉以轻心,还得继续给他施加压力,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年纪略小的长老面露担忧之色,眉头紧锁,语气中充满了焦虑:“家主让他找证据,万一他真的运气好找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咱们可就麻烦大了。到时候家主怪罪下来,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第一个开口的长老不屑地哼了一声,满脸的轻蔑:“证据?哪有那么容易。咱们把所有的线索都抹得干干净净,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他能查出什么?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翻出咱们的手掌心。”
另一个长老点头如捣蒜,连声附和:“没错,没错。接下来咱们得绞尽脑汁想办法阻止他调查,不能让他有丝毫的机会接触到真相。”
第一个开口的长老思索片刻,眼睛微眯,透出一丝阴险:“我看,可以派人暗中紧紧盯着他,只要他有什么风吹草动,咱们立刻采取应对措施,将他的行动扼杀在摇篮之中。”
最小的那个长老赶忙附和:“这个主意好,不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翻身的机会。咱们必须把他死死地按在泥潭里,让他永无出头之日。”
其余长老恶狠狠地点头,齐声说道:“对,一旦发现他有接近真相的蛛丝马迹,就给他制造各种各样的麻烦,让他自顾不暇,根本无暇顾及调查之事。”
几天后。
带头的长老神色慌张,脚步匆匆地走进密室,着急地喊道:“不好了,慕容云海好像有所察觉,开始暗中调查我们了。”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其余长老惊慌失措,面面相觑:“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派人盯着了吗?这小子怎么会发现?”
带头的长老愤怒地跺脚,双眼圆睁:“那几个废物被发现了,现在慕容云海有了防备,变得不好对付了。咱们这次可是遇到大麻烦了。”
有个长老打起了退堂鼓,声音颤抖,满心害怕:“那怎么办?要是被家主知道是我们在背后捣鬼,我们就全完了。家主的手段咱们可是清楚的,绝不会轻饶了我们。”
带头的长老强装镇定,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别怕,咱们先统一口径,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只要我们咬死不认,家主也未必能拿我们怎么样。”
众长老无奈地叹气:“也只能这样了,希望能蒙混过关。不然咱们都得身败名裂,在慕容家再无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