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无家老宅,小院中。
江殊离:“你刚刚答应父亲带人回来,你要带谁啊?”
无邪:“小哥啊,二叔让我带人,又没说男女,我带小哥怎么不行。”
江殊离:“你这是料定父亲不敢反驳小哥?”
无邪:“一部分吧,主要是因为你啊,你都答应生孩子了,二叔也不是必须要我的,所以妹妹,帮哥哥顶顶压力。”
江殊离:“你这小算盘打的,真是棒啊,现在你可不是天真了,你是太邪了。”
无邪:“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哥哥呢,哥哥这不都是跟黑瞎子学的吗?要怪就怪他。”
这时,黑瞎子走了进来,边走边说:“小三爷,你这又怪瞎子什么呢。”
无邪:“没有啊,你听错了。”
黑瞎子:“嘿,行,小三爷说什么是什么。”
江殊离:“你回来干什么?”
黑瞎子:“小阿离,过两天你们就去古潼京了,又不让我明面上跟着,我这不得赶紧回来陪陪你嘛。”
江殊离:“暗中保护,又不是看不到,你至于吗。”
黑瞎子:“至于,太至于了,瞎子我现在可是没有小阿离就不行啊。”
无邪:“对啊,让师傅多陪陪你,二叔还让你赶紧生孩子呢,正好趁着这两天,你俩抓点紧,省得二叔说个没完。”
江殊离:“无邪,要不你自己去吧,我俩在家造人。”
黑瞎子:“可以,小三爷,麻烦你自己去忙喽,瞎子要配合小阿离的计划,没时间陪你玩喽。”
无邪:“不行,那个,你们等回来再说吧,也不差这段时间是吧,妹妹,我错了。”
江殊离:“要不你先把小哥领回来给你二叔看看,替我挡挡火力?”
无邪:“那怎么行,那我二叔不得炸了。”
江殊离:“那你还说什么,赶紧回去,把计划记好,别露馅了。”
无邪:“行,不耽误你们,加油,最好是个小侄女。”说完就跑着离开了。
江殊离:“他还挺挑,还小侄女,那是给他生的吗?”
黑瞎子:“小阿离,别管男的女的,我们的努力才有啊,别耽误时间了,开始吧。”
江殊离:“洗澡,你先放我下来…嗯~别咬我。”
黑瞎子:“小阿离,别急,瞎子带你洗鸳鸯浴。”
三天后,新月饭店门口。
无邪:“看看,这么多东西,他们是去盗墓的还是去郊游的。”
胖子:“这古潼京可是大油斗,那不得多拿点东西,以备不时之需嘛。”
江殊离:“管他们干什么,等他们上不来,这些东西就都是我们的了。”
胖子:“妹子,这两天,挺滋润啊~”
江殊离:“羡慕啊,那你跟云彩抓紧啊,这都几年了。”
胖子:“快了快了,等这次回来,就请你们喝喜酒。”
无邪:“不错啊,到时候我可得多喝几杯。”
胖子:“没问题,胖爷还能差你这几杯酒吗。”
无邪:“快了,都快结束了。”
江殊离:“哥哥,等回来再感叹吧,该出发了。”
胖子:“今儿我们盗版铁三角重出江湖。”
无邪:“什么叫盗版啊?”
胖子:“那小哥不在,塌肩膀替小哥跟着,可不是盗版嘛。”
江殊离:“塌肩膀呢,没看到啊。”
胖子:“那,那不。,自从找到小哥后,就开始学小哥,这不,又在那装深沉呢。”
无邪:“人家那是高手范。”
胖子:“行行行,高手,高手。”
江殊离:“你别说啊,他这么一站,光看背影,还挺像的。”
胖子:“是吧,这都能以假乱真了。”
无邪:“像吗?不像啊,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胖子:“你当然不一样了。”
无邪没有理会,转身冲着其他人喊到:“行了出发,都上车。”
车子行驶在路上,胖子,无邪,江殊离,塌肩膀一辆车。
胖子:“不是,为什么我们不坐飞机,到那边再开车?”
无邪:“他们又没提,我干嘛费这力气,再说了,磨磨他们的性子,他们都多久没下地了,这不正好让他们适应适应。”
江殊离:“我看你就是单纯想整他们吧。”
无邪:“我是那种人吗?我这是在帮他们,我多好的人啊。”
胖子:“天真,你这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咱们不也得跟着一起受罪。”
无邪:“这车可是这一趟里面最好的车了,特别改造过得,比那些舒服多了。”
胖子:“在舒服不也是车嘛。”
江殊离:“行了,胖爷,一会下车你看看他们那惨样,你就不会觉得难受了。”
胖子:“行吧,等一会我可得好好笑话他们一下。”
无邪:“我这有相机,要不要拍下来啊。”
胖子:“拉倒吧,胖爷我下地还行,让我拍照,我可干不了这个。”
江殊离:“我们这次带的人不多,大多都在暗处,还是得想个由头,让他们互相伤害才行。”
无邪:“胖子,这活就交给你了,你比较擅长。”
胖子:“拉倒吧,怎么就我擅长了,他,塌肩膀最擅长,让他去。”
无邪:“也行,身手不错,还会下毒,可以试试。”
塌肩膀:“你早说啊,我也没带毒药啊。”
胖子:“你看,这一说话就不像了。”
塌肩膀:“不就是挑拨离间嘛,你们九门这些人最容易了。”
无邪:“嘿,你什么意思啊。”
塌肩膀:“说你们九门,最擅长互相利用。”
江殊离:“也没错。”
无邪:“没事,很快就没有九门了。”
胖子:“天真,胖爷挺你。”
车子里突然安静下来,没有人再说话,江殊离看着窗外,随着车子行驶,不断后退的树,远处的花田,飞舞的蝴蝶,就仿佛置身于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之中。
车窗外,连绵起伏的山峦宛如巨龙蜿蜒伸展,与湛蓝的天空相互映衬着,这一刻的风景印在了眼底,让人见之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