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明带来不少好东西,冉秋叶的,何晓的,还有何冉的,更生更新,还有何大清一家三口的,当然,少不了傻柱的。
给傻柱的是一个他收回来的鼻烟壶,是个老古董,有一百年的历史。
“这也太贵了,师傅不能收。”傻柱推拒道。
这鼻烟壶可是好东西,如果不是捡漏得不少钱,要是放个几十年,那可是个天价,他不能占他这个便宜。
“师傅,没花多少钱,我下乡的村子有人出售,一块钱我就买下了。”
“有心了,春明,那师傅便收下了。”傻柱这才接过鼻烟壶。
韩春明为人做事大气,光明磊落,将来一定有一番大成就。
这么贵的礼物傻柱也收得起,他教了韩春明厨艺,韩春明下乡他也给了不少的帮助 ,钱与票没少给。
韩春明吃完饭,与傻柱聊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傻柱离他住下,被他拒绝,便送他出了院。
“春明,工作的事情你放心,明天师傅便去打听,进去没问题。”傻柱准备将韩春明安排进街道办,就是何雨水所在的街道办。
何雨水进街道办,也是傻柱托了关系,做了一顿饭换来的。
现在关系还在,他自信能将韩春明这么通透的孩子送进去。
韩春明刚走出院子,就碰到了从师傅那学厨路过的棒梗。
两人是初中同学,虽然在学校关系不是很好,但是也没交恶。
“春明,你怎么从这个四合院出来?”
“我来我师傅家.”
虽然同学时关系不是很好,但是,毕竟是同学,这么多年没见了,现在遇到,自然要客套一番。
“你师傅?谁呀?”
“何雨柱 ,特级厨师,牛吧。”
“傻柱。”
到了此时此地,棒梗依然没有学会尊重傻柱,还用外号称呼他。
“你怎么说话的。”韩春明立马变脸,冷声问道。
棒梗察觉到他的不痛快,连忙说道:“傻柱是何师傅的小名,这附近人的都叫惯了,当然,只是背后叫,不会当面叫。”
“我不希望从你嘴里听到对我师傅不敬的称呼。”
“不会,不会,再也不会。”
韩春明没有再跟他计较,但是也不想跟他说话,快步准备离去,
“春明,咱们好几年没见着了,一起去舞厅玩玩呗。”
“我没钱。”韩春明不想理他。
“我请你。”棒梗将一只手搭到他肩上,挽着他的脖子,韩春明推都推不开。
“不喜欢。”
“李明也回城了,前两天才碰到,说约在一起聊聊天,你也刚回来,我们去找他玩,他家就在前面。”
“那,那行吧。”读书时候,韩春明跟李明的关系挺好,既然来了,便去看看。
“春明,你也在学厨?”
“是啊,早学会了。”韩春明也没有瞒着。
“什么,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下乡前师傅便教了我厨艺,一年时间我便学会了。”
“春明这么厉害。”棒梗眼珠子转了转道:“春明,你学厨有什么打算吗?是给人打工还是当老板?”
“我跟你说,现在个体经济盛行,你有手艺当老板肯定赚大钱。”
“没考虑,我师傅会帮我介绍工作,我想先工作一段时间,然后再考虑做生意的事。”
韩春明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他有理想,有抱负,三观正,为人正直,也有事业心,工作是困不住他的,现在的他,就是浅滩困龙,总有一天会一飞冲天的。
“你师傅给你介绍什么工作啊,?”棒梗心里酸溜溜的,傻柱有钱,有地位,有本事,帮了不少人,四合院的人,几乎每一户人家都受过他的恩惠,特别是与他同一代的孩子,更是受他恩惠最多。
那些人到东北下乡,高考一恢复便都参加高考回来了,只有他,是通过接替他妈的工作回来的。
可是这份工作太丢人了,不仅收入低,还时常被挤兑。
家里人还以为是他看不上这工作,其实,他是被厂里人打量的眼神挤兑走的。
是他受不了,厂里人打量他的眼神,挤兑他的话,时不时指着他说是秦淮茹的儿子,破鞋的儿子......
“春明,我现在也在学厨,我妈说,等我学会了就开饭馆,要不,咱们两个一起开,你帮我当厨师,我一个月开你五十,怎么样?”
“不了,我师傅会给我安排,如果进不了街道办,他再帮我想办法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韩春明不客气的拒绝道。
“街道办的工作?”棒梗愣住了,要是他能进街道办,他才不当什么个体老板,街道办的工作体面,就算没有当老板的收入高,但是走出去,在同学面前,熟人面前,倍有面儿。
他棒梗要的是面儿。
“我师傅,特级厨师,认识不少大领导,给我安排份工作,简单得很。”韩春明不满棒梗,所以故意说一些让棒梗眼红的话。
棒梗确实眼红了,傻柱多有本事他太清楚了,傻柱认识多少大领导他也清楚,傻柱说要给韩春明找一个好工作,那绝对不是吹牛。
可是,原本他可以享受这一切的,为什么,他完全享受不到。
都怪他妈秦淮茹,不是她看不住这男人,傻柱的这些好,不至于落到别人手里。
之前,棒梗只是抱怨秦淮茹没有守住傻柱,让他的饭盒,他的钱给了别人,这种抱怨只是小小的,毕竟,吃的,还有钱,秦淮茹通过别的手段也能弄到,他也就吃一段的苦,后面还是能过上好日子。
但是现在,是具像化的,傻柱能给人安排好工作,要是傻柱依然舔她秦淮茹,傻柱安排的好工作就是他棒梗的。
现在棒梗的怨念是最高的,达到顶峰。
回到家,棒梗一脸的凶相,看着挺是吓人。
将贾家四女的都吓了一跳。
“棒梗,你怎么了?是不是挨了师傅的骂?”秦淮茹小心问道。
棒梗没有回答,而是阴恻恻的看着秦淮茹道:“不是,”
“那是怎么了?”
“妈,你为什么不守住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