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这个僧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大步向前,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对着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就狠狠的踹了过去。
这一脚仿佛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带着他满心的愤怒和不解。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那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兀,那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猛踹踹得一个趔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你们这群窝囊废!”僧人怒吼道,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犹如尖锐的哨音划过空气。
“平日里的威风都到哪里去了?竟然被一个哑巴和尚给吓成这样!”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本就惊恐万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更是晕头转向。
满脸络腮胡子男子在地上狼狈地打了几个滚,扬起一片尘土,原本就脏兮兮的衣服此刻更是沾满了泥土和草屑,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满脸络腮胡子男子好不容易爬起身子,双眼瞬间布满血丝,怒狠狠的看着踹自己的僧人大吼道:“你算老几啊!竟然敢踹爷爷我,还训斥爷爷我。”
满脸络腮胡子男子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响起,震得周围人的耳膜嗡嗡作响。
说着,手里的鞭子在僧人的脸前快速地晃来晃去,那鞭子划破空气,发出“嗖嗖”的声响。
僧人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煞白,惊慌失措,连连向后退。
双手颤抖地放在身前,舌头仿佛打了结,吞吞吐吐的说道:“你!你!你!你想要做什么啊?”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
满脸络腮胡子男子一脸的愤怒,那表情仿佛要将眼前的僧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满脸络腮胡子男子瞪着两只铜铃般的眼睛,怒狠狠的看着僧人,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刚刚侮辱神僧,现在还敢踹爷爷我。你说爷爷我想要做什么啊!”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怒火。
说完,满脸络腮胡子男子就把鞭子在地上用力一甩,“啪”的一声,地上扬起一阵烟尘。
然后对着几个僧人狠狠地抽了过去,那鞭子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空中划过。
几个僧人疼得连蹦带跳的,嗷嗷直叫。他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在空气中回荡。
有的僧人试图用手臂去阻挡鞭子,却被打得皮开肉绽;有的僧人四处逃窜,却被鞭子追着抽打,疼得他们哭爹喊娘。
此时,周围的人群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看着几个僧人狼狈的样子,心中既有对恶霸反击的痛快,又有对这场混乱的无奈和担忧。
几个僧人对着普妙大喊道:“普妙师弟啊!你快,你快救救我们啊!”他们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和哀求,那一张张扭曲的脸此刻写满了绝望。
普妙假装没有听到,转身安慰姑娘,让姑娘自己回家去吧!他的声音轻柔而温暖,仿佛春日里的微风,试图抚平姑娘内心的恐惧。
姑娘离开后普妙转身就要离开,几个僧人看到普妙要离开,赶紧跑到普妙身边哀求道:“普妙师弟啊!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啊!”
他们的声音急促而慌乱,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可千万不要见死不救啊!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以后,以后我们绝对不会再欺负你了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几个僧人听到这话都附和着连连点头道:“嗯!对!我们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啊?”他们的脑袋如同捣蒜一般,迫切地希望普妙能够回心转意。
普妙用手比来比去的说道:“阿弥陀佛!师弟我不是神僧,只是一个普通人,打你们的人可是恶霸,师弟我不会武功,打不过他们啊!”他的手势急切而无奈,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无辜。
几个僧人听到这话先是一愣,他们没想到普妙会拒绝得如此干脆。
然后就起身说道:“普妙!这事情都是你惹的,你竟然见死不救,我们一定会告诉住持方丈的,让住持方丈把你赶出国清寺去。”他们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威胁,仿佛最后的希望破灭,转而化为了深深的怨恨。
这时候满脸络腮胡子男子拿着鞭子,直接对着几个僧人再次的抽了过去。那鞭子带着风声,狠狠地落在几个僧人身上。
几个僧人疼的连蹦带跳嗷嗷直叫的向国清寺跑去。他们的身影在小路上跌跌撞撞,显得狼狈至极。
几个僧人跑到国清寺后立马找到住持方丈把挨打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他们没有说普妙救姑娘,而是把事情都改编了。
普妙看上了一个姑娘,然后对那个姑娘不怀好意,姑娘的家人要打普妙,几个僧人上前阻止,向姑娘道歉。
可是没有想到姑娘的家人直接对几个僧人大打出手,还用鞭子追着抽打几个僧人。
几个僧人把普妙说的很是恶劣,他们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仿佛普妙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几个僧人心想:“哼!这一次我就不相信了,住持方丈还会偏袒普妙。”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意,期待着住持方丈能够严惩普妙。
住持方丈听完后说道:“阿弥陀佛!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们几个人,以后不要管普妙的事情了。”他的声音沉稳而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几个僧人听到这话直接急眼了,感觉普妙都这样败坏国清寺的声誉了,住持方丈还在袒护普妙。
一个僧人瞪大了眼睛,激动地说道:“住持方丈,您怎么能这样?普妙他如此胡作非为,您难道就不管管吗?”
另一个僧人也满脸通红,大声嚷道:“就是啊,这也太不公平了!他都快把咱们寺院的名声搞臭了!”
几个僧人很是不服气,气鼓鼓的回到了禅房,几个僧人开始八卦起来。
有一个僧人说道:“我记得当年住持方丈出去一天抱回了普妙,住持方丈一般不会出去那么久的啊!”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脸上充满了神秘的神色。
“你们说说这普妙会不会是住持方丈的……”这个僧人的话没有说完,也不敢继续向下说了,就让其他的僧人自己猜去。
其他僧人听到这话,都陷入了沉思,脸上露出各种猜测和疑惑的表情。
这时候有一个僧人说道:“按照你这样推测,普妙很可能是住持方丈在外面的……。”
这个僧人心里想着,话到嘴边,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拽住,怎么也不敢说出来了。
他的脸色涨红,表情极为纠结,那未说出口的半句话就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口。
几个僧人开始四目相对,目光交汇的瞬间,仿佛彼此的心思都能被对方洞悉,显然都想到一起去了。
其中一个僧人说道:“就算普妙是住持方丈在外边的孩子,我们也是没有证据啊!这个可是不能乱说的啊!”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深深的忌惮和恐惧,仿佛一旦说出口就会引发无法预料的灾难。
其他的僧人听到这话后都沉思起来,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凝重的寂静。
他们有的皱着眉头,有的咬着嘴唇,感觉不可以直接这样说,没有证据这样说是会受到严厉惩罚的。
几个僧人研究,如果寺院里的人问起我们的伤势情况,就说是普妙在外面对一个姑娘心怀不轨,姑娘家人要打普妙,几个僧人上前劝阻。
最后姑娘家人用鞭子把几个僧人打了,然后普妙趁机逃跑了。他们在禅房里交头接耳,密谋着这个谎言,自以为天衣无缝。
到了第二天,这件事情就像一阵狂风般很快在寺院传开了。
寺院里众多僧人听到这个传闻,顿时一片哗然,纷纷要求住持方丈把普妙这个不守寺规的僧人赶出去。
他们围在住持方丈的禅房前,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声音嘈杂而激烈。
住持方丈对此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依旧在禅房内打坐诵经,仿佛外界的喧嚣与他毫无关系。大家看到住持方丈的沉默,就开始对住持方丈有了意见。
有人小声嘀咕道:“住持方丈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要包庇普妙?”
还有人愤愤不平地说:“这也太不公平了,寺规难道是摆设吗?”
没有几天,姑娘的父母带着姑娘来到国清寺,捐了好多的香油钱。
姑娘看到寺院里众人对普妙的误解,心中不忍,便站出来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给寺院里的人说了一遍。
原来这个姑娘家里很是有钱,就在姑娘出去逛街的时候,回家晚了,就让几个逮人盯上了。
几个逮人看姑娘长的有点姿色,就把姑娘卖到了怡红院。
姑娘苦苦哀求怡红院没有人可怜姑娘,就在老鸨逼着姑娘工作的时候。
姑娘碰到一个好心人,帮助姑娘逃了出来,姑娘逃出没有多远就让老鸨发现了,派了几个男子追拿姑娘。
普妙把姑娘救下后,姑娘直接回到了家,把自己的情况给家人说了一遍。
姑娘父母对此很是感激普妙,就带着姑娘来到国清寺捐香油钱,感谢普妙的救命之恩。
大家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都对几个僧人质疑。
有人愤怒地指责道:“你们几个怎么能颠倒黑白?”
也有人失望地摇头叹息:“真是丢了出家人的脸!”
那几个僧人在众人的指责声中,羞愧地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家都要求把几个僧人赶出国清寺,普妙却心怀慈悲,向住持方丈求情。
普妙双手合十,诚恳地说道:“住持方丈,几位师兄虽有错,但也罪不至被逐出国清寺。
“还望方丈能网开一面,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普妙的眼神清澈而坚定,透着宽容与善良。
最后几个僧人没有被赶出国清寺,但是要闭门思过七天,这七天不可以吃饱,每天就吃两碗米饭没有菜。几个僧人在那狭小的房间里,满心的不情愿。
其中一个僧人抱怨道:“哼,都怪这普妙,要不是他,我们何至于此!”
另一个僧人也恨恨地说:“就是,这一切都是普妙害的,如果不是普妙,我们几个也不会落到这等下场的。”
几个僧人越想越是气愤,对普妙更加的憎恨,他们凑在一起,低声商量着等出去以后要好好的整治普妙。
这时候的济公感觉自己离开国清寺好久了,也应该回去看看了,主要是想看看普妙的情况。
国清寺住持方丈听说济公来到了,很是高兴,赶紧亲自迎接。住持方丈满脸笑容,脚步匆匆,身后跟着一众僧人。
远远看到济公,便双手合十,高声说道:“济公活佛,您的到来,真是让本寺蓬荜生辉啊!”
济公哈哈一笑,回应道:“方丈师父客气了,弟子只是回来看看。”
“师父!弟子是您一手带起来的,用不到这样可气的吗?”
济公和住持方丈寒暄几句后,就直接去找普妙了。济公脚步轻快,穿过一道道回廊,很快就找到了普妙。
济公和普妙相认,还把假伏虎罗汉的事情说了一遍。
济公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普妙啊,那假伏虎罗汉已经死了,我还给家伏虎找了三个便宜的儿子,现在那个假伏虎正在享清福呢。”
普妙听到假伏虎罗汉死了,心里不禁有一点的不安,眉头微皱,担忧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假伏虎罗汉隔一段时间会去黑蛇精报告情况的,如果长时间不去报告,恐怕黑蛇精会怀疑的。”
关键是假伏虎是狐狸精的同伙青蛙精杀死了,如果想要瞒天过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普妙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神色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