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白衍用手中雷击木剑挥出去的手里剑以及苦无,伴随着白衍另只手的动作像是回旋镖一样飞了回来,同样的,那些暗器仍旧没能伤到任何一个人。
当根部队长在心中嘲讽着白衍技术垃圾还非要逞能的时候,突然响起布帛碎裂的声音,同样传入耳中的,还有金铁器物掉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攻势太快,也太过猝不及防,没有任何一个忍者躲过攻击,手上,手臂上,身上,脸上全都出现了血痕,最严重的一个忍者,整个耳朵都被手里剑给切了下来,掉在地上,鲜血流淌。
那些新的获得了生命的暗器,全都染着鲜血,回到了白衍的脚边,蹦蹦跳跳的。
不远处,手中握着一把怪异木剑的少女,笑得灿烂,仿佛并没有被那血腥的一幕吓到,反而好像还有点开心?
“谁说我必须要打到你们的身上呢?毕竟,跟丰饶命途的行者战斗需要提防的,并不是行者的手段,而是丰饶的手段呐~行者饶是如此,更别说,我还是仅次于星神的令使呢?”
白衍说话的语气,古井无波,平淡的很。就连看着那些忍者们的眼神也同样变得平淡,哪怕脸上带着灿烂,阳光的笑容。
受了伤的忍者,全都好像是没有痛感一样,哪怕是那个掉了耳朵的,也一样没什么反应,一同结着印,对白衍使用忍术,执行队长的命令,使用忍术消耗白衍。
他们得到过消息,白衍体内那种神奇的能量是有上限的,就算是可以很快恢复伤势,但也不能无时不刻的恢复,只要抓到白衍体内能量消耗一空,他们就能一拥而上抓住她,然后带去给团藏大人。
但他们不清楚的是,那只不过是白衍不想要提前弄醒月光疾风,让月光疾风破坏了自己想要三代老登死的想法,所以才那么说的。
所以啊,不管是哪个世界,全都是被各种各样的乌龙所组成的。
现在,双方就这么陷入了拉锯战当中。根部忍者们组合在一起对着白衍使用各种远程的忍术,不过等级都不太高,都是一些d级c级的忍术,这种忍术消耗查克拉不多,而且他们人多,互相组合在一起,也是差不多可以有b级忍术威力的。
毕竟,他们不清楚,白衍体内的那种能量到底有多少,现阶段唯一知道的消息,也都是白衍随口胡咧咧出去的。
所以,根部忍者们的失败,是注定的。
白衍就这么握着雷击木剑,或是直刺,或是斜挑,亦或者是横斩,每次使用这些基础剑招,都会摧毁一个,或者是多个组合在一起的忍术。
那些被摧毁的,也大多数都是一些什么火球,水刃,土弹,风刃,雷电什么的。那些有了生命的暗器们,也都在忍术太多,白衍自己一时处理不来的时候,帮忙去抵挡一下。
但,抵挡过后,多半就已经没法再用第二次了,不过唯一可以使用多次的,就是那把从根部队长手中抢来的忍刀了。
虽然说被雷击木剑弄了个小缺口,但怎么说也是把忍刀,制作的材料还是不错的,比那些消耗品手里剑,苦无等暗器,还是要结实很多。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过去,饶是一大群的根部上忍,也有点撑不住了。白衍有关于基础剑术的熟练度,也提升了不少,此刻她已经知道怎么使用更加省力的方法,并且杀伤力不减的使用各种基础剑术了。
根部队长看着手里拿着木剑,身边漂浮着自己忍刀,正在游刃有余的摧毁那些忍术的白衍,心里不由得开骂了。
“这什么怪物!!一大群的上忍消耗了这么久,都没有任何力竭的迹象。”这让根部队长的心中不由得泛起嘀咕,有关于她的情报,真的准确吗?
白衍同样也察觉到了那些根部忍者们释放的忍术,不再像是刚开始那样有力,哪怕是消耗品的手里剑,仍旧可以挡下好几次并且不会报废。
不会锐利的风刃切成两半,也不会被土弹给打成碎片,被火球给融化成为铁水。
“没力气了吖?那就结束这场闹剧咯~虽然我是丰饶令使,不会主动去伤害别人,但妄图想要伤害我的人,就等待着承受丰饶令使的怒火吧。”
白衍说着,将最后一枚火球给竖劈成两半,顺着自己的身体两侧划过,不过或许是火球当中所蕴含着的查克拉实在是不多,才刚飞到手臂处,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暗器以及忍刀,也全都朝着那些气喘吁吁的忍者们冲了过去,互相配合着弄死忍者们。那些根部忍者,一个接着一个的失去生命的气息。
主要还是因为体内的查克拉不多,没办法摧毁手里剑,再加上数量实在是太多,所以才会被这样像是杀猪一样杀死。
你说这些忍者为什么不在体内查克拉充盈的时候,一些挡在前面释放忍术,然后几个冲出去对着白衍围剿,按理说他们是上忍,这种事情会很简单,而且就算是她手段诡异,实在不行还能拿着起爆符,冲过去同归于尽。
而且这么简单的想法估计是第一指令,为什么没有实施。
那当然是因为,团藏对他们的命令,是要活着的白衍。虽说抓捕期间可以有小伤,但也仅限于是不深的伤口,起爆符什么的,直接人都炸没了,完成个屁的任务。
再加上得到了错误的情报,所以才用了最笨的办法,耗,可最终的结果呢?任务目标啥事没有,他们都要被榨干了!
现在场地上,就只剩下了最后一个根部队长,手中拿着习惯性藏在衣服深处的苦无,动作迅速的斩断大半靠过来的暗器,并且在手中苦无也要变异的前夕,使用所剩不多的查克拉将其摧毁,免得成为敌人。
并且接连使用瞬身术朝着白衍冲过去,想要抓住白衍作为人质,只要抓住白衍,那些怪异的手里剑们,就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
可他失算了,一枚手里剑,就这么从他的忍具包当中疾射而出,扎在了胸口上,刺穿了肺。
在感觉到呼吸困难的时候,突然感觉视线拔高了好多,并且还看到了自己那失去了头颅,正在喷发鲜血的身体。还有,染着自己鲜血的忍刀。
“任务,失败了啊....”这是,根部队长脑海当中最后的想法。
白衍看着面前草地上一地的尸体,仍旧泛着恶心,还是有点接受不来。收回手里剑里面的生命力,抱着雷击木剑,捂着嘴一溜烟的跑走了。
一边跑还一边干呕,眼角也都出现了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天见尤怜的。
回到了花店之后,直接就钻进了自己姐姐之前的房间去,躺在榻榻米上,手边是雷击木剑,看着窗外晴朗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