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萱眼泪一下卡在了眼眶,怔怔地看着他:“老公,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是不是沈雯说我什么了?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呀。”
傅恒缓了下情绪,整个侧脸死死压在墙壁上,不敢看她:“我,我没生气。”
女人哭哭啼啼的,软软的身体缠着他腰腹,巴掌大的小脸往他怀里越埋越深。
冰冷的泪珠子打在他滚烫的皮肤上,他喉咙干哑发紧。
他脑子里的有个声音不断叫嚣:快点回应她,占有她,把她死死压在身下!
撕碎她,蹂躏她!
家里没有别人,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会知道,你到底在等什么!
男人咬了咬牙,好一会儿才压下小腹的燥热。
他不能那么做,他害怕伤害到萱萱,更怕她有一天想起来,会怪他,会不理他。
他闭上眼睛,声音哑得不行:“萱萱,我没骗你,我们真离婚了。”
女人急了,她不记得他们有离婚呀。
她踮起脚尖想亲他的嘴,但男人太高了,她只能碰到他脖子,柔软的唇瓣擦过他喉结。
男人小腹又开始火烧火燎。
震惊之余,他眸光该死的一暼。
他感觉自己真的要完了。
女人正用纤细软白的手指给他解扣子,一边解一边嘟囔:“你骗人,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和你离婚。”
“才没有离婚呢,你又在吓唬我。”
“老公,你怎么去这么久,我好想你呀,你有没有想我。”
“老公,你怎么受伤了好可怜……我奖励你,好不好?”
傅恒被女人撩得全身肌肉都僵硬了,插在门缝里的指尖磨出血。
男人耳朵根通红,连呼吸都是半憋着的状态。
女人指尖挑着他扣子,温热的柔软擦过他皮肤,一路往下。
男人感觉全身像过电一样酥麻。
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却可耻地觉得很舒服,很想要。
随着女人解去他衣服的所有扣子,男人健硕的身材完完全全呈现了出来。
宽肩窄腰。
饱满的肌肉沟壑纵深,皮肤上覆着薄薄的汗,凝结的水珠顺着古铜色的线条淌进裤腰。
男人知道再不做点什么就晚了,他一口咬在舌尖。
舔舐着血腥,他恢复了一丝理智。
在女人指尖勾住他裤子的一瞬,他擦着墙壁跑出了房间,随便找了件外套披上就冲到了宋斐清家。
宋斐清一脸愣怔地看着冲到他家的男人,看他往卫生间跑,要去舀桶里的水,吓了一大跳。
“傅哥,那是尿桶。”
看男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他一下发现了他身上的不对劲,他很快指了指边上的桶:“那桶是洗菜水!”
男人转身,连舀了十几瓢凉水泼在身上,一身狼狈。
宋斐清嘴角一阵抽搐,他还是第一次见傅恒这个样子。
从头到脚都是菜叶子,还没穿鞋。
他眯着眼睛看着男人的下腹,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怎么?嫂子给你炖牛鞭了?”
傅恒直接一瓢水甩他身上:“炖你个屁!滚蛋!”
本来他就一肚子火难消了,听了宋斐清的话,恨不能把他按地上打一顿泄火!
宋斐清侧着身躲,他和傅恒关系好,自来有什么说什么。
“你,你这怎么回事?不是我说,你这老憋着也不行。”
“怎么,你哥不在,你们干柴烈火了?”
宋斐清看男人卷起袖子要打他,赶忙跑出去关上了门:“好好好,当我没说。”
傅恒冷着脸找他要了一套衣服,宋斐清问了好久,他才吐出一句:“萱萱失忆了,她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也不记得她嫁给我哥了。”
宋斐清大张着嘴哦了一声:“还有这种好事?那你还不赶快抓紧把事情办了,白天黑夜地办,抓紧把她搞怀孕了。”
“你哥要是知道她怀孕了,肯定和她离婚。”
“她又怀了你的孩子,最后,还不得乖乖和你复婚。”
“这叫一报还一报,青出于蓝胜于蓝。”
傅恒无语地扯了下嘴角:“狗咬你,你还要反咬回去么?我不是我哥,干不来那事。”
“而且,我不想萱萱左右为难,万一哪天,她又想起来了呢?”
他换好衣服,很快地跑回了家。
还没到家门口,就听见了女人的哭喊声。
他推开门,傅澈正拽着她的手。
白萱萱看见傅恒进来,眼泪汪汪地喊:“老公,你快救我,这男人谁呀,他抓得我好疼!”
傅澈气得要死,他忍着烦闷连夜坐火车赶回首都接媳妇,结果,媳妇竟然冒出了一句:不认识他?
不认识就算了,还不乐意和他回家!
傅恒伸手要去拉她,想了想,还是收回了手。
他站在边上劝:“哥,你好好和她说,她只是暂时失忆了,过段时间就想起来了。”
傅澈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天然上挑的眉梢戾气横生,咬牙切齿地骂:“好好说,你让我怎么好好说!”
“几天没见,我媳妇喊别人老公了,说不认识我,还说我是坏人?”
“你告诉我,我怎么好好说!”
傅恒抬手掐住他手腕:“哥,广城的医院没有首都的好,你就让她待在首都吧,等她病好了,想起来了,我再送她去广城,好吗?”
傅澈嗤笑一声,声线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
“待首都,谁照顾?你吗?”
傅恒看了眼地上哀求的女人,硬着头皮回:“哥,你事情多也忙,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我,我可以帮忙照顾嫂子……”
傅澈勾唇笑了笑,脸色骤然变冷:“说得真好听,帮忙照顾……你算她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帮忙照顾!”
“给你三秒,马上给我放开,滚蛋!”
傅恒不肯松手,反被傅澈一脚踹在地上。
傅澈在应城的时候,就是当地的混混头子,做衣服只是他的伪装。
他拳脚功夫根本不在傅恒之下。
傅恒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踹中膝盖,他吃痛地皱了皱眉,反手还是抓住了他哥的手腕。
男人跪在地上,声音极哑地哀求:“哥,萱萱没几年了,求你,求你了,让我照顾她吧。”
“求你不要带走她,我保证,保证绝对不会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