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弗森满怀着不甘与无奈,缓缓离开了华盛顿。而与此同时,苏牧如同一阵风般冲向了更衣室。他急切地脱下被汗水浸透的球衣,从衣柜里拿出衣服随意套上,手里攥着手机,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场馆。
华盛顿十月的夜晚,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苏牧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即加快了脚步,朝着宿舍的方向奔去。与此同时,更衣室内,队友们正怒目圆睁地盯着苏牧遗留下的那件沾满汗渍的球衣,犹如盯着一头猎物。
次日清晨,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本该参加恢复性训练的苏牧却意外缺席了。原来,他昨晚一直在为如何面对接下来的困境而辗转反侧,直到凌晨三点半,疲惫不堪的他才渐渐进入了梦乡。或许是过于劳累,连身体的自然觉醒机制都未能将他强制唤醒。直到早上七点多,他才勉强给教练柯林斯发去了一条消息,然后翻了个身,瞪大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九点钟,柯林斯的电话如约而至:“苏,你今天怎么没来训练?身体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苏牧故作虚弱地回答:“头儿,我……我昨晚洗了凉水澡,头有点不舒服,可能感冒了,今天可能无法参加训练了。”
柯林斯闻言关切道:“感冒了是吧?没事,你好好休息,对了,你在宿舍吧?”
苏牧连忙应声道:“嗯,我在宿舍呢。”
柯林斯随即说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好好地养着,我等会带着队医来看看,要知道我们的队医是专业的,治疗个头痛感冒发烧什么的那是手到擒来,我等会让队医过去好好检查检查。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也好早预防、早治疗。”
苏牧心中暗叫不妙,却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不,不用了,我已经吃了药,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柯林斯却坚持道:“那可不行,万一真有什么闪失怎么办?我待会儿带着队医过去仔细检查。”
苏牧心中暗自嘀咕:“我这不过是个小感冒,又不是什么大病,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
还要预防,早治疗,敢情我这是得了癌症!”
就在这时,柯林斯又吩咐道:“帕特,你跟队员们说一声,苏生病了,今天上午就不训练了。大家都去看望一下他,记得买些水果和花圈过去——哦不对,是花篮,不是花圈,苏在宿舍呢。”
电话那头,尤因的大嗓门立刻响了起来:“好的,道格,我马上安排。”紧接着,电话中传来了尤因从座位上起身、走路的声音。
苏牧一听,连忙说道:“头儿,真的不用了。我现在感觉已经好多了,浑身充满了力量。我马上就来训练。”他心中暗想:“给好人送花圈?你这是要送我走啊!”
苏牧闻言,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麦蔻啊麦蔻,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薅我头发,真是给我面子啊!不过,看在众人那不善眼光的份上,我忍了。”但他表面上还是微笑着回应道:“谢谢你啊,麦蔻。”
乔丹爽朗地一笑:“谢什么谢,谁让我们是队友呢。卡特,卡特,你快点过来,苏看起来有点坚持不住了,我现在还扶着他呢,都快撑不住了。”
卡特博士闻言,立刻从调试设备的忙碌中抽身而出。他微笑着对乔丹说道:“麦蔻啊,别急别急。听说苏病了,我们这不正在调试设备嘛。你知道的,感冒这种小病,对我们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我们准备给苏来个全方位的全身检查,让他彻底放心。请稍等片刻啊。”
说到这里,卡特博士又转头对众人说道:“哦对了,麦蔻啊,你们最好让苏平躺下来,这样检查起来更方便。”
于是,在众人的协助下,苏牧成功地被平躺在了地上,身上竟然压上了十几个人,嘴里还被人塞上了东西,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
卡特博士见状,不禁有些惊讶地问道:“麦蔻啊,你们这是给苏做心肺复苏吗?他怎么看起来这么严重啊?我觉得我们还是赶紧送他去医院吧。”
听听到这句话,苏牧的眼皮不由自主地轻轻翻动了一下,心中暗自嘀咕:卡特啊卡特,你这是在凑什么热闹呢?我平日里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似乎并未有过什么过节或得罪之处啊。
卡特见状,像是听到了苏牧的心声:“没有吗?苏,你可得好好想想了。为何你给他人送果篮,却唯独对我视而不见。要知道,我可是对西红柿情有独钟”。
苏牧卒,享年18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