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解锁的词条与前两次不同,之前都是最低等的白色品级,这次竟然是绿色品级的词条。
看着词条能力介绍,李青松感到颇为新奇,只要他帮助别人,必定获得等价的回报。
“必定”这个词很妙,也就是说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只要接受了他的帮助,一定会给予等价的回报,类似于签订强制契约,杜绝了被白嫖的风险。
他很喜欢这个新的词条能力,虽然自诩为活菩萨,做好事不留名,但没人会跟钱过不去,活菩萨也得吃饭呀。
用期待的眼神望向老郎中,幻想着刚才混混敲诈勒索其实是一个考验,专门用来考察他的心性,评判是否把全部家产转移给他。
而老郎中的真实身份是一位大财主,还是膝下无孙,快死翘翘的那种。
如今他通过考验,马上能继承巨额财产,走向人生巅峰。
在他眼巴巴的注视下,老郎中“羞涩一笑”,扎了个马步,扒开身上洗得发白的长衫。
“公子救命之恩,老朽无以回报,只能——”
我去,你在干什么,快给我停手,我可不好这口。
“老先生不必如此,本人不求回报。”看着老郎中向下伸手,似乎要拿出某样东西,李青松连忙挥手制止。
“这怎么行,老朽必须报答公子的恩情,否则日后寝食难安。”老郎中布满皱纹的老脸绽放菊花般的笑容,“我有个珍藏多年的宝贝,公子一定会喜欢。”
喜欢你个锤子,垃圾系统,什么狗屁能力,说好的等价报酬呢?
李青松真的要哭死,他堂堂八尺男儿,岂会搞着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报酬不要也罢。
大手一挥衣袖,毫不留恋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哎呀,公子别走!”
老郎中见他要走,扯着嘶哑的嗓音,急忙起身追赶,因太过着急不小心绊倒,直接砸向他的后背。
“阿爹小心!”
在黄裙女子尖锐的惊呼声中,李青松顿感浊气外放处一紧。
僵硬扭动脖子,低头看着遭受重创之处。
“嗯?”
李青松轻呼一声,居然是一把通体漆黑如墨的短棒,长约一尺,棍头较细,棍根较粗,表面雕刻不知含义的繁复纹路。
伸手拽出短棒,放到眼前仔细端详,与通茅厕的棍子无异,看不出特殊之处。
凑近鼻子闻了闻,奇异的气味充斥鼻腔,像腐烂的番茄混合发霉的大蒜。
赶忙拿到一边,凭借大毅力压制翻江倒海的胃部,才没当场呕吐。
“老不……老先生,这根短棒是从何处得来,有什么作用?”李青松忍着拍死老郎中的冲动,询问短棒来历。
“老朽从江边捡来,至于功效,只知此棒坚固无比,超过金石,用来捣药甚是方便。”老郎中诚恳回答。
“请公子笑纳,若公子不满意,老朽愿意把这条老命赔给你。”
“老先生言重了,我李某岂是这般贪慕钱财之人。”
他选择相信一回系统,既然【助人助己】上面写了等价报答,那这根短棒肯定不像外表平平无奇,毕竟生命是无价的,而他制造了十四级浮屠。
一定另有妙用,只是暂时还没发现。
“没别的事,我就先行告退,还要去万宝屋采购药材。”李青松告辞离开,顺便把两个泼皮无赖拖出药堂。
“公子慢走。”老郎中挥手和他告别。
随手把两个泼皮扔进臭水沟,拍拍手,大步前往县城中心的万宝屋。
他并未看见,在他离去后,黄裙女子依在门边,眼睛炯炯有神,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背影。
大约一炷香功夫,李青松来到万宝屋前。
说是屋,但更像一座宝塔,从外观上看,万宝屋是一座足足五层高的阁楼。
内外部分别由18根圆柱支撑,朱梁画栋,碧瓦飞檐,进出客人各个锦衣华袍,器宇轩昂,身边皆围着三两仆人,平民百姓根本不敢靠近。
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李青松迈步朝里面走去。
还未等他走近,看门杂役便把他拦了下来,一对死鱼眼上下打量,似乎在确定他的身份。
“你是何人,穿的和要饭一样,万宝屋不是谁想来都能来的。”看门杂役言语傲慢,觉得自己身为万宝屋一员,高人一等。
李青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束,他这一身还是向年轻医师借的,虽然不差,算的上干净整洁。
但和那些贵公子哥和千金小姐一比,就显得十分寒酸。
他最讨厌这种以貌取人的行为,不客气道:“万宝屋何时有这种规矩,我怎么没听说过。”
其实他也不清楚,是否有不准衣着朴素者进入的规矩,但他觉得,万宝屋既然能把生意做遍全国,老板不会是个蠢人。
怎么会订立把生意往外赶的规矩,世界上的有钱人又不是都爱显摆。
“我说有就有,再不滚蛋小心你的狗腿。”
看门杂役好像确定他只是个平头百姓,言语愈发大胆。
“我呸,肮脏的贱民还妄想来万宝屋,撒泡尿照照自己。”
此时,一名华袍男子从他身边路过,出言嘲讽,还吐了一口唾沫,距离他的鞋子不到一寸。
男子身旁化着浓妆的女伴,开口附和:“齐公子说得对,像这种贱民就该一辈子待在垃圾堆里。”
“哈哈!我就爱听翠儿讲话。”齐公子哈哈大笑,搂住女人的腰肢。
“哎呀!齐公子别这样,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女人发出嗲嗲的叫声。
好一对狗男女,敢骂你爷爷,给我等着瞧,李青松内心痛骂。
“齐公子几日不见,变得更加威风帅气了,赶快里面请,东家已恭候多时。”看门杂役瞧见来人,点头哈腰,谄媚地笑着,一副狗奴才样。
“哪里哪里。”这位齐公子不知是傻,还是真这么觉得,完全没听出杂役是在奉承。
目视男子搂着妖艳女子走进万宝屋,李青松压下心中怒火,准备跟在他们身后。
看门杂役又把他拦了下来:“你还不快滚。”
李青松指着前面二人,质问道:“凭啥他们可以进去,我却不行。”
“你算什么东西,能和齐公子比,齐公子的父亲可是县长大人,你呢?”看门杂役捧腹大笑,似乎听到世上最好笑的话,“臭水沟的杂种,我说最后一遍,滚!”
“狗奴才,想死本大爷成全你。”
李青松忍无可忍,气得青筋毕露,牙齿颤抖。
他发过誓,任何人敢侮辱自己的父母,他一定要那人的命,无论付出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