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南兄弟俩跟着王翠翠来到村长家,他快速跑过去拿起话筒说道:“大哥,怎么这么久才给我们电话,老爸怎么样,醒了吗?”
“醒了,这不给你打电话了嘛。”
路景南突然愣住了,握着电话开始颤抖,张嘴想说话,可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路景北在一旁急了:“二哥,你咋了?是不是老爸没好?你倒是说话啊。”
村长也在一旁担心:“这是怎么了?路同志出事了?路家老二,你听到什么了?”
首都来电话,村长和王婶子王翠翠都集中在这里,想听听路景东兄妹们去首都怎么样了。
可路家老二这样,难道是出事了?
路景北刚要抢电话,就听路景南颤抖着喊道:“爸......”
“诶~是爸爸,爸爸好了。”
路景南突然哭出声:“呜呜......爸,爸您终于好了,终于好了。”
最后路景南泣不成声,抱着电话痛哭。
路景北先是愣住,随后被巨大惊喜惊醒,他抢过电话,急切喊道:“老爸?是老爸吗?我是小北,老爸您好了是不是?老爸?”
路天衍在电话里哽咽道:“是,爸爸好了。以后有爸爸在,没人敢欺负你们了。”
“呜哇......”
路景北突然大哭起来:“老爸,呜呜.......老爸,老妈走了,呜呜......”
村长和王婶子等人也很震惊,消失六年路同志,难道不是另外组家庭,而是出事了?
听老四这意思,路同志现在是好了,所以给他们电话?
村长见兄弟俩一直哭,他把电话抢过来:“路同志,我是村长。”
“村长好,给你添麻烦了。”
“真是路同志。路同志,你可算打电话了,你知道你离开这几年,发生多少事情吗?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还认不认小北他们?”
路天衍不明白村长意思,但还是铿锵有力回答:“他们是我孩子,是春华留给我的骨肉,我如果不认,我还是个男人吗?”
“好,既然你还认他们是你孩子,我不管你为什么消失六年,也不管你现在处境是怎样,但看在曾经朋友份上,我提醒你一句,你最好回来一趟。他们几个......活的不容易。”
村长虽然是村里糙汉,但他也当过大队长,跟那么多知青打过交道,他是见过世面的人。
他欣赏路同志,也同情路家情况,可他一个外人,能帮到的实在有限。
路天衍在电话那头说道:“我会回去,有些人,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是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路景南激动情绪已经恢复正常,他接过电话,问道:“爸,是小妹吗?”
他这没头没脑一句话,村长他们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路天衍听懂了:“嗯,保密。”
路景南笑了:“我就知道。爸,您不用急着回来,先把那边事情处理好再说,我跟老四会照顾好自己。”
电话被路景东接过来,“老二,老爸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我们也见到爷奶他们了,具体情况等我们回来再说。
我们会尽快回去。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路景南想到老妈真实身份,以及刘春国他们上门闹事等,他摇了摇头:“没事,挺好的。哦对了,有件事我要问你一下。”
他转头对村长他们说:“村长,你们能避开一下吗?我有事想问一下大哥。”
王翠翠一直竖着耳朵偷听,见路景南要打发他们,她瘪了瘪嘴:“行行行,我们避开。”
说完几个人离开,把空间留给路景南。
等人离开,他开口问道:“大哥,你喜欢娟子吗?”
“谁?”
“娟子,李娟,村头那个。”
“你在问我喜不喜欢?”
“对,你喜欢吗?”
“是不是听到什么了?我跟她没交集,更不存在喜欢。老二,我们家情况你最清楚,你觉得我现在有精力去想其他事?”
路景南对于大哥回答没一点意外,但该说的还是说了一下:“她喜欢你,还想让你娶她。
她家里人逼她相亲,她跑到我这里,跟我说了她的想法,如果你想娶她,她彩礼可以少要,也愿意等你。”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才开口:“这种事你不应该帮我直接拒绝吗?还要来问我?”
路景东实在想不通,李娟怎么会喜欢自己,他好像跟她也没什么交集,说话次数都能数出来。
“行了,我知道了。电话费贵,挂了。”
路景南挂断电话,低头思索。
小妹真的把老爸治好了,她不是说说而已!
电话里不方便问,但他现在有新的担忧,万一小妹把老爸病治好这事被其他人知道,小妹还能安全吗?
虽然他对植物人了解不是很多,但能把一个昏睡六年的人轻而易举治好,这样的能力,谁会轻易放过她?
他现在只能祈祷这件事除了他们路家人之外,都不知道。
——傍晚。
路景南去河里放完虾笼,往回走路过一片玉米地时,听到压抑的哭声和挣扎声。
他不由得皱眉,在农村里,听到玉米地里有动静,众人会自动和那种事联想到一起。
这种事他虽然没经验,但也知道,如果两情相悦,就不会哭和挣扎。
这里距离村子偏远,离小路也有一段距离,如果真发生点什么,还真不一定被发现。
思考一番,决定出声阻止。
“谁在里面?”
玉米地的里的声音戛然而止,路景南仔细听了一会,见里面不再出声,他又说了一句:“我最后问一次,谁在里面?”
回应他的,只有远处的知了声。
看来是他想多了,如果真是强迫,不可能不会喊救命。
可怜的路景南,哪怕他再聪明,也不会明白在男女之事上,女性处于绝对弱势。
如果男人不想让女人出声,是绝对发不出一点声音的。
可路景南又哪里知晓这些,没看过画本,没人告诉他关于那种事是什么样的,他以为不出声就是两情相悦,于是他走了。
此时玉米地里,李娟嘴巴被死死捂住,上半身衣服被撕碎,露出洁白的肌肤……
听到路景南声音时,她拼命挣扎想求救,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仿佛动了杀心,死死捂住她嘴巴不说,还在她耳边小声警告:“你敢叫一声,我现在就捅死你,”
感受到有东西抵在她下腹,她以为是刀,于是不敢挣扎了,只是眼泪流的很凶,同时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确定外面的人远去,男人一手捂住李娟嘴巴,一手在其身上撕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