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斑驳地洒在总统套房的奢华地毯上时,年轻人和他的四个朋友相继从沉睡中醒来。
房间内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沉闷氛围,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酒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他们的眼神中,除了宿醉后的迷离,更多了一份难以掩饰的惶恐与不安。
他们几乎是同时注意到了躺在地板上的小雅。
那具曾经充满活力与梦想的身体,如今却如凋零的花朵般静静地躺在那里,失去了所有的温度与色彩。
小雅的身体裸露着,白皙的肌肤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的双眼紧闭,仿佛只是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但任何人都知道,这沉睡是永恒的。
年轻人的心猛地一沉,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昨晚的狂欢与放纵,在此刻化作了无尽的悔恨与自责。
他试图回忆昨晚的每一个细节,但那些片段如同破碎的镜片,无法拼凑出完整的画面。
他看向其他四人,从他们的眼神中读出了同样的震惊、恐惧,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这几个富二代虽然早已习惯了灯红酒绿的生活,对于意外和危险也总有办法应对自如,但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他们还是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压力。
不过,这种压力很快就被他们内心的麻木和冷漠所取代。
毕竟,这样的事情,在他们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我们得赶紧处理。”
年轻人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
其他人闻言,也纷纷点头,开始分工合作。
他们迅速将小雅的身体包裹在一张宽大的浴巾中,然后小心翼翼地抬到了套房的浴缸里。
接下来,他们开始清理现场,销毁证据,确保不会留下任何可能指向他们的线索。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的动作迅速而熟练,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精心策划的演练。
现场紧急处理的工作圆满结束。
这群人中较为冷静的一位缓缓走向大门。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用手轻轻推开一条缝,随后将头慢慢地伸出门外。
他的目光警觉地扫视着门外的走廊,生怕遗漏任何一丝动静,以确定那空旷而寂静的走廊里是否真的空无一人。
走廊里确实空荡荡的,连个人影也不见。
这也在他们的预料之中,毕竟这是如此高端奢华的酒店,其最高层更是鲜有人迹。
寻常宾客根本无法企及这一层,因为这里专属于总统套房,一个只为极少数尊贵客人开放的私密领域。
确认安全无虞后,他们便合力抬起用浴巾紧紧包裹着的小雅,动作轻柔而迅速,仿佛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随后,他们利用最高层专属的独立电梯,这个平日里几乎闲置的电梯,悄无声息地将小雅从高楼运送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在昏暗而宽敞的地下停车场内,他们精挑细选了一辆后备箱空间较为宽敞的汽车,以确保小雅能被妥善安置。
他们轻轻地将小雅放入后备箱中,每一寸动作似乎都透露着对逝者的尊重与不舍。
随后,后备箱的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
一切准备就绪,他们立刻驱车出发,没有片刻耽搁。
随着车轮在夜色中滚动,两个小时的车程仿佛一场无声的告别仪式,将他们与过去的一段记忆逐渐拉开距离。
最终,他们抵达了附近一片荒凉而人迹罕至的山区,这里远离尘嚣,仿佛是大自然特意为小雅准备的安宁之地。
在这片静谧的土地上,他们选择了一个最为隐蔽的角落,开始挖掘一个足以让小雅安息的长坑。
汗水与泥土交织,每一铲都似乎承载着他们内心的沉重与哀思。
当坑洞终于挖好,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小雅放入其中,用最柔软的土壤覆盖,直至一切恢复原状。
现场甚至连一块不起眼的石碑都没有留下。
只有四周的野草默默标记着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做完这一切以后,几人回到总统套房内,甚至连早饭午饭都没有心情去吃。
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清楚,一旦这件事被曝光,他们将面临怎样的后果。
因此,他们必须确保每一个环节都做到万无一失。
他们开始商议如何应对KtV那边可能出现的询问。
幸运的是,KtV方面似乎并没有对小雅的失踪感到意外。
毕竟,那些公子哥在这个城市中的地位和影响力不容小觑。
他们带走小雅的行为,在很多人看来,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邀请”罢了。
或许,小雅真的如某些人所猜测的那样,成为了某个公子哥的秘密情人,从此过上了衣食无忧、却失去自由的生活。
这样的猜测,在城市的小雅往日的姐妹之间悄然流传开来,却没有人真正去追寻小雅的真实下落。
小雅,这个曾经在这个城市中默默奋斗、渴望出人头地的女孩,就这样被无情地遗忘在了时间的尘埃里。
而对于年轻人和他的四个朋友来说,小雅的事情似乎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出了他们的记忆。
他们继续享受着奢华的生活,穿梭于各种派对和聚会之间,仿佛小雅从未存在过一样。
在某个农村,两个50多岁的中年夫妻正在田地里干活,突然感觉心口有点疼。
他们停下了手中的农具,相互搀扶着坐在田埂上,喘着粗气,脸色略显苍白。
虽然只是50多点,但是生活的苦让他们看上去显得格外苍老。
“老伴啊,我这心里怎么突然这么难受呢?”
老头子皱着眉头,一手捂着胸口,一手轻轻捶打着后背。
大妈也是一脸愁容,她叹了口气说:“我也是啊,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着一样。我想,可能是咱们想女儿想得太厉害了。”
说起女儿,两人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他们的女儿已经外出多年,为了生计和梦想,远赴他乡打拼。
虽然偶尔会有电话和书信往来,但终究不能缓解他们对女儿的思念之情。
“也不知道她在外头过得好不好,吃没吃好,穿没穿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