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个,他不由得有些期待。
从客运码头往货运码头就简单了,就是隔着一间房子,应该是客运码头的办公室那样,穿过去,就到了货运码头。
货运码头管理就很疏松了,连巡逻的保安都没有,张然只要注意着自己多在黑暗处行走,不被固定摄像头拍到即可。
只是十来分钟,他即找到了姚富贵公司名叫泰山号的货运船。
这艘船是那种集装箱货运船,只是没那么大而已。
张然看到泰山号的时候,泰山号应该是刚靠岸,因为他看到码头上的工作人员正在给泰山号系缆绳。
直接就这样上船是不可能了,舷板上人来人往,除非飞过去了。
当然,也可以游过去,只是游过去后从哪儿上船这就要去看看了。
他对于船的认知相当于零,哪知道能从哪儿钻上船。
在黑暗中看了半天,也没发现能易容成谁上船,倒不是怕被发现后有危险,而是觉得坏了事就没意义了。
算了,在这儿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张然想想,还是从水里游向了船。
下水游到了船靠岸的另一边,顺着船边游了半圈,还真让他找到了能上船的地方。
船侧就有一舷梯直通向甲板。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船都会有这样的舷梯,但有这舷梯,上船就太容易了。
就要进甲板那是道门,想上甲板稍麻烦些。
对于张然来说,也就只是麻烦点。
神识一直扫到船上,自是不会被人发现了,到了门边,两米左右高,手搭着一跃就上了船。
有神识就是方便,都不用到船的另外一面,只是在靠海这面一路向前慢慢走着,船上的情况即了解得一清二楚。
船员们似是都下了船,就在靠岸那边有两人在看着下货。
而这船果然是用来运人的。
集装箱经过改装,前后都装了货,就中间一段住着人,弄了生存系统,连便捷马桶都有,除了不见天日,没法洗澡,其实里面就跟酒店的标间区别不大,一个集装箱装两人。
当然,这天气,又是这样的密闭空间,就算有空气流通,热是肯定热,里面的人基本都是全果状态,顶天也就穿着个内衣裤。
对于这点,张然觉得姚富贵还算是人道,至少比当年运黑奴要好不少。
当然,他运这些LL来,成本肯定比黑奴要高太多,所以,尽量能不死人最好。
看他对那死去的LL的淡漠样,真死了,也跟死个黑奴区别不大。
总有十二人,也就是六个集装箱,都是白种人,有几个是那种完全没长开的,有几人看着却是二十来岁的成年人,该长的地方都完全成熟了,也可能白种人成熟得早,其实年纪还小。
没见姚富贵,张然即感觉有些兴味索然,脑里就想着,看以什么最小的代价解救这些人。
当然,也难说这些人不需要他的解救,说不定人家就是要偷渡来海州的。
毕竟现在好多国家还在打仗,而国内不仅够安全,发展得也好,比如那些东欧人就专门跑来做皮肉生意。
他在这思索间,有些装了人的集装箱就被吊了下去。
吊下去张然在这面却是不清楚如何了,距离太远,神识扫不到。
想想,不管如何,能解救还是救吧,不用自己去救,知道这些箱子去了哪,通知下警方就是。
但另外的船舷边还有两人在那儿看着下货,他却是没法转过去。
正想着实在不行,到时下水再上岸了再看情况,就见其中一个过去跟另外一人说了声,自己转往了船舱里。
张然心里一动,人也向着船舱那边转了过去,都不用神识,眼睛往窗子一看,就看到那人往卫生间里去了。
张然打开窗翻进了船舱内,正往着卫生间那儿走,神识就感觉到那人已从卫生间里出来,无奈之下,张然只能是找了个地方暂时躲避下。
那个船员出来,却是没再回船舷处,而是在柜子里翻了起来,张然感知着,柜里摆满了酒,这是在找什么酒来喝了。
张然心里一动,悄悄摸到了他身后,那人刚翻了一瓶酒出来看着酒名想转身过来,张然伸手过去,在他身上一点,法力侵入他身体,那船员都没来得及看清是谁碰了自己,人就晕了过去。
张然伸手过去,接过正往下掉的酒瓶,一只手扶住了那船员。
把船员穿着的海员服剥下,把人则是扶到了椅上坐下,从柜里弄了瓶酒来打开,给他嘴里灌了些,然后放到桌上,就算他过后醒来,也会以为自己是喝醉了。
至于衣服没了,天气热也只会以为是自己脱了。
张然拎起刚才他拿出的那瓶酒,再弄了两个酒杯提着出来,往船舷边走去。
另外那人正看着在卸货,乡镇在走到他边上,也没说话,伸手把那杯子递了过去。
那人看着张然手里拎着的酒瓶,哈地笑了,伸手去接过张然的杯。
张然手一碰那人,魔力侵入,直接把人又弄晕了过去。
还是一样把人扶着坐在了船舷边,给他嘴里倒了些酒,把酒和酒杯都放在了他边上,他人则是站在了船舷边,看着把那些集装箱吊下去。
下面已下了一些箱,有些就放在转运车上,有些则是直接就吊到了边上候着的集装箱货车,张然看去,放到货车上的就是那些装有人的集装箱。
这是马上就要把集装箱运走了。
果然,前面吊好的,稍有人检查了下,都没人查验,车就开着走了。
还好刚才正好有灯光照射到了车牌上,张然勉强看到了车牌号。
这辆车开出一段,又停了下来,却是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那货车边上。
张然看着,有些奇怪,难道有人来查船了?
车上下来一人,说了两句话后,货车开走,那辆黑色的轿车继续向着船这开过来,后面还跟着一辆小轿车。
看来并不是来查货的。
车到了船边不远停了下来,前面那黑色的轿车上下来了两个人,后面跟着那辆小轿车也跟着下来了两人。
张然望了眼那下来的两人,感觉对一个人有些熟悉,他神识方一探,都不及那人身,即感知到,这人就是姚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