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厉,我心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
“肯定还有。”
陈涟漪:“蒋董,您好歹是首富,不缺身份地位,不缺钱,更不缺智商。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死缠烂打,是在犯贱。”
“我知道。”
陈涟漪:“人不能,至少不应该知贱犯贱。”
蒋厉:“我以前我看不清自己的心,现在我看清楚了,我爱你,放不下你,所以才会这样。我希望你别跟殷盛订婚。”
“算我求你。”
他甚至用了求这样的字。
陈涟漪:“卑微乞求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更加不喜欢你。傲气点,或许我还能对你有所怀恋。”
“还有,你现在这样,也不像你。什么都别说了,可以吗?”
陈涟漪没有凶他,也没有任何情绪。
蒋厉:“我……”
游戏里,温顾又残血了:“蒋厉,陈涟漪不喜欢你,你话越多越讨嫌,而且还影响到她带我赢。”
“你闭嘴吧。啥话也别说,只看气质和脸,还能让陈涟漪回忆起点你的好。”
温顾知道陈涟漪很吃蒋厉这款。
蒋厉也回忆起陈涟漪对着他流口水的曾经,终于不再说话。
他就站在陈涟漪的对面,她抬头一眼就能够看见的位置。
心里堵得发慌,那种即将失去,甚至是再也无法挽回的感觉,让他头昏脑胀。
他拿出曾经陈涟漪送给他的齿轮打火机,拇指拨过上方的齿轮。
火苗窜起的瞬间,他想起几年前陈涟漪把打火机给他时候说的话。
“蒋先生,你把这个打火机用坏,你就开始戒烟。”
“呕。”
正在打游戏的陈涟漪忽然干呕出声。
“涟漪,你胃不舒服?”
蒋厉听见她呕,手劲儿增大,齿轮打火机直接在他手里坏掉。
他靠近陈涟漪,想替她顺顺背,或者是倒杯水给她喝,但被她嫌弃的眼神一扫,就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温顾直接连游戏都不打,拿纸给她擦了擦嘴角,又把剩下的半瓶酸梅饮料给她:“陈涟漪,你这是今天第三回恶心呕吐了。”
“你这症状,怎么看都不像是晕车。你现在即便不是怀孕,也是身体出了问题。”
邵鸿在旁边附和:“陈女士,晕车应该晕不了这么久。我觉得你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是本钱。”
蒋厉:“今天都吐了三回,这种情况不能忽视。我马上帮你联系医生,下山进城后立刻安排检查。”
陈涟漪虚弱的靠在沙发椅背,也察觉到今天反常。
“蒋先生,你不用帮我联系医院。我现在这么不舒服,应该是在肆意负九楼那次留下的问题。普通医院检查不出什么问题。等我跟殷盛的婚礼结束,封先生从E国出差回来,我就让他帮我检查。”
陈涟漪也想拥有健康的身体,不回拿自己开玩笑。
温顾:“那就这么定了。走,我们下山。”
陈涟漪:“邵先生,您是坐我们的车回城,还是跟蒋先生的车?”
邵鸿:“我坐你们的车。不过陈女士,你现在的状态,应该不能开车。驾驶位让我来坐,或者让温顾来掌控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