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涟漪,你还跟以前一样,又纯又浪,又没心,简直跟妖精一样。”
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回荡在装修奢靡的房间里。
昏黄的灯光下,斜靠在沙发上的女人送了半杯红酒入喉,又纯又欲的脸染上薄红,她抬了腿,红色高跟鞋的鞋尖就抵在了男人的腰腹。
“蒋先生还跟以前一样,看起来清清冷冷,实际一撩就上火。”
蒋历单手扣住她的脚腕,把她往身边一拉,然后死死的掐住她的下巴:“知道我禁不起你撩,时隔半年还来投怀送抱,是又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要钱?还是想让我帮你争陈氏集团的股份?”
陈涟漪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潋滟的红唇贴在他的耳边:“这次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帮忙拿回我母亲的遗产,我只想要你。”
“蒋先生,如果我说,我半年前就爱上了你,你信不信?”
陈涟漪一向火辣大胆,行事不计后果。三年前就敢为了母亲的遗物,主动撩拨传言里不近人情,动不动天凉王破的蒋历。
主动撩拨得蒋历心动后,她还敢在他们的订婚宴上跑路。
失踪后归来当天,就敢撬开他的车门,缠进他的别墅,再次投怀送抱。但她在说爱的时候,却心跳加快。恍然失神。
原来,再大胆的人,在心动的男人面前,也会胆小。
蒋历将她压在沙发上,双眸幽深诡暗:“你这样的女人,只爱你自己。”
他冷冰冰的唇碾在了她的唇上,封住了她那从前只会骗人的嘴。
酒香在唇齿间交换,久别重逢,又心思各异的两人抵死缠绵。
……
凌晨两点,蒋历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烟点燃。
他隔着烟雾,看床上昏睡过去的女人,眼神凌厉。
三年前,这女人千方百计的接近他,借着他的手,将谋夺生母遗产的后妈送进了大牢。目的一达成,她便拿着生母的遗产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她离开的这半年里,他很少想起她,但每每想起,都心火燎原,彻夜难眠。
蒋历不知道爱不爱她,但这个女人他难以掌控。
烟雾在空气里打转,有几缕飘到了床上。
沉睡的女人因为闻到烟味而皱眉,蒋历掐灭了手里的烟。
他来到卧室的电脑前,用了半个小时,敲打出一份协议。
最后一个字敲完,他将协议打印了出来。
这时,陈涟漪也醒了过来,她走过去,缠住男人的腰,一支满是红痕的手臂绕到身前,抽走了他手里的烟。
“蒋先生,抽烟伤身。别抽好不好?”
软嗲的声音听起来关切无比,蒋历却听得火冒三丈,然后将身后的女人甩开。
“陈涟漪,别装出这副很关心我的样子,我不吃你这套。”
陈涟漪在背对他的地方,眼眶一红,然后跟个妖精一样继续缠了上去:“蒋董不吃关心这一套,那吃不吃我?”
蒋历将她按在打印机上,宽大有力的手捏着她的双颊:“陈涟漪,我承认你的身体对我很有吸引力。但并不是你每次发浪,我都会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