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是规矩的折痕,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规整,李留民瞟向胡锈,如果猜的不错,这胡茗知道胡锈会遇到自己,也知道自己会接过这封信,写信的是胡茗,但这内容……唐寒窗,应该是唐寒窗让写的了,全文都是唐寒窗常用的词眼,关于近来的现状,唐寒窗也只是寥寥几笔,看来是很急了。
李留民翻阅着,全文主要意思多是在伪皇之子苏冉上,唐寒窗甚至推出了为苏冉出谋划策的人湖月庄庄主之子,但却没猜出名字,剩下的内容则是“恳请太子陛下让我庄庄主接任湖南城主的位置。”
李留民看完扶首,唐寒窗还真拿自己当兵用来,这下又害怕对方查出他的身份,现在才想到找李留民来要身份,但又不得不说这湖月庄庄主心真大,这都能信唐寒窗这空口无凭的承诺。
“太子陛下,这让您很犯难吗?”胡锈忽然恭敬地借口,李留民对她所说的称呼也不在意了。
“信,你读过了?”
“读过了。”
“你是看到信纸有我的字样才跑来找我的?”
胡锈突然低头,自认为做错什么事似的,怯怯道:“请陛下救救我庄。”
李留民:我还什么都没说呢,甚至都还没吓你,但幸好你没有跪下,不然我真不知道接什么话了。
李留民规整地将信封折回去,胡锈唯唯诺诺地接过,李留民害怕她又会误会什么,便先开口道:“这信纸交给你处理,烧了好留着也罢,注意不要让别人发现就是。这事……明日子时,你到这来找我。”
李留民自顾自地走了,对这回信,李留民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没有违反和魏王的约定:不能与唐寒窗有信封的交流。心想:真希望这湖月庄能派人跟着唐寒窗,但唐寒窗这小子在自己没给他信的这几日找没找新姑娘就不知道了,真希望他不要惹得卫姨和苗小姐生气,等会就写信警告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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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湖月庄男人禁足的规矩是长老会搞的,现在长老们都被唐寒窗绑起来,庄主也不大喜欢这规矩,自然让唐寒窗登岸了。
“唐大哥,昨日写的信,那内容真的好吗?”胡茗怯怯地问着。
“小茗啊,你要不,让我看看前几天你师兄给你们发的信?”唐寒窗问着。
“师兄?额……那信封被庄主藏起来了,要找你就找庄主去。”
“是啦,我就跟庄主说是你叫我去的。”
“额……唐大哥你到底想问什么?”
唐寒窗看着胡茗这唯唯诺诺的样子,觉得当个妹妹也不错,可惜自己已经有闵明鱼了,纵使你俩性格不同,但小明鱼一定会吃错,抱歉了,错爱。
“你那师兄叫啥?”
“你是想向太子举报吧?都说了那人和我庄没什么瓜葛!莫要再问啦!”
唐寒窗刚要想再说什么,就看到孙蜜再偷偷瞅自己,孙蜜也发现了,便大张旗鼓地举起手要拍向卫姨,唐寒窗看了慌乱,连忙跟了过去。
“寒窗,你怎么过来了?”
卫姨和庄主聊得投机,苗清与两人差的年纪过多,在加上两人聊的话题自己真的不同,刚要想去找唐寒窗便看到他过来了。
“你们在聊什么?”
“庄主在跟卫姨聊她的生平。”
“生平?我看那庄主是有些孤冷的人,这就被卫姨攻陷了?”唐寒窗觉得有些离谱,好像每个有些问题的人,都是被卫姨“聊好”的,古玉就是了。
孙蜜见唐寒窗要跟苗清说话,便跑到胡茗身边和她的姐妹做起了姐妹,唐寒窗也觉得离谱,对苗清开口道:“苗清,好像咱们有些重要的信息都是靠孙蜜打入敌人内部搞来的,甚至有些敌人是被卫姨给聊好的,你是所有计划的策划者,这么说来好像我才是混子?”
苗清对于唐寒窗得出的结论有些惊奇,又有些欣慰,安慰道:“没有的事,寒窗你是咱们的武力担当……但好像要打架的事很少哎,几乎都是小架,甚至是小奎岩都可以解决……”苗清突然看到唐寒窗刻意难受的表情又解释道:“不是啦,我是说现在多是不需要你出手的时候,你呢就不要想太多,多多陪卫姨才是正事。”
“那陪你呢?”唐寒窗忽然的直球,让苗清稍稍有些慌乱。
“人庄主在聊过去的男人的事,你以后也想成为以后我们的话题吗?”苗清意识到自己带着面具便有了些底气。
“问问还不行吗?”
听了此言,又看了唐寒窗真的有伤心的样子,苗清有些慌乱开口道:“那是以后你的正事!多的……就别问了,晚上再问。”
庄主突然看到唐寒窗正和苗清勾肩搭背,便悄悄地对卫姨说:“小妹要不你以后来当我庄大长老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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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湖南城,胡庄五姐妹收到胡茗的来信,也没有去认真对待城主的任务,对外也只是敷衍几下目标也变成了寻找太子的部下。
胡家五姐妹……七姐妹照常坐在一楼,围成一桌。
胡七趴在桌上问着:“三姐,你说咱都找了俩天了,那日见到的那几人也都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剩下的那两人跑哪去了?”
坐在身旁的苗枫和孙奎岩有些害怕,他们早早就得到了消息,奈何真找不到方法和借口恢复原型,两人都打入内部了,唐寒窗说了句行了,但又不给解决方法,真是难评。
胡三突然看向孙奎岩和苗枫,笑道:“俩位妹子对湖南城的环境最为熟悉,要不今天就你俩去找找?”
苗枫两人知会,胡三应该是猜到了俩人的身份,便一人坐在一旁,苗枫恭敬地说道:“今小妹以茶代酒。”
孙奎岩道:“今小妹以水代茶。”
喝完又哭到:“三姐,你真好!”
胡五六七有些疑惑:“怎么像孩子知道自己要独立了一样?”
胡四闭着眼说着:“估计是知道自己要长大了吧。”
胡七看着那俩人。
“公若不弃……”
胡七也只是说着:“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