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久早早地跑走了,是早晨时一处草丛里发现的,那里只留得一淌血迹以及一副尸体。
“看来是有备而来啊,我没猜到这几日他一脸平静的,原来还有后手。”
唐寒窗捡起一边被血迹沾染的信封:
「唐兄,族内有事,谅小弟不能与你交谈湖南的美景了……我留下的尸体还有些血,我想唐兄是会喜欢的,毕竟唐兄也只有这个癖好了。」
有时候唐寒窗觉得自己真的有吸剑人的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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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了,路上也少见日光,唐寒窗是极其厌恶热季的,自认为热了对思考不好……路上多有些湿气,马匹的马蹄早已绑上布料,大抵是不会打滑了,那罗盘也收了起来,马车大概也不会在晚上偷偷自燃了。
入湖南,大概是见过满山,再见到平地竟有些不大习惯。湖南的城池较大,没跑几里就到了城门处。
大概是唐寒窗等人这些路程来走的都不是正规路线,对于通行令之类的东西是完全不懂。
城门处。
“唐哥,你说为啥他们找到了咱们的刀剑要没收啊?”苗枫不懂。
“我也不知道啊,留些武器傍身很正常啊!”唐寒窗一生来好像都是偷渡的。
苗清一慌,揪住卫姨的手,而卫姨看起来好像和唐寒窗也是一样的镇定自若。苗清慌道:“卫姐,要是等会真出什么事你就跟我。”
“啊?这不挺正常的吗?”卫姨好像也同化了。
“哎!又发现一把刀!”审查员有些无奈了。
苗清走到唐寒窗面前偷偷说着:“我不是叫你把东西都收起来了吗?”
唐寒窗看着那官员搜来搜去的,脸上完全不心痛地对苗清的耳朵偷偷说着:“放心吧,那些都是我打出来的残次品,我不心疼的!”苗清听了有些震惊地看着面前这个自认聪明的人。
“啊!毒虫!”那官员好像被吓到了,手里捧着装着蛊虫的瓶子也落到了地上。
“去!我的虫子!”古玉立马跑上去抢回自己不大重要的蛊虫,想了会,见到自己面前的这个审查员完全处于死角,心有一记便立马大叫道:“非礼啊!”
那些等候的百姓纷纷露出不好察觉的鄙夷。孙奎岩一听,他倒聪明些,掏出骨头做的小刀,又捏出动物的器官,作势要扎爆,还好孙蜜眼尖立马夺了回来。
“你们谁是马车主人?”看起是个队长的男人问着。白林也眼尖上去就承认了:“大人,贱民刚从乡下来,不懂得礼数,同行的有猎人,那些刀剑也全是他用来打猎的道具了。”
等苗清给唐寒窗解释清楚后,唐寒窗自信地一笑:“别怕,我知道怎么在这个世界存活。”苗清死死地盯着唐寒窗,深怕他把对方做了。
原来是金钱交易。官员嘿嘿一笑,对着碎银子温柔地道:“原来银子大人,失敬失敬。小子,你可知道银子大人是不可冒犯的,快快交给我!”
“顺利”入城后,苗清扯着闵明鱼连忙叫她将马车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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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寒窗九人走得气势汹汹的,苗枫像是为首的一样,狠狠地给着银子,温和地问着路。
“枫哥,看来这就是你的生存之道啊!”孙奎岩像是手下一样点头哈腰。
湖南城地上虽落着些碎石砖,但大体还是完好的,游人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城内不少有河,但多是散的,不是金陵那般的延长,河边长着高低不同的柳树,也只有间隔较好。房屋倒有整齐之势,与巴蜀不同,这里多是居民楼,大街小巷也是完整的,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了。
苗清看得入神,唐寒窗搭着话:“怎么,想起了金陵的日子?”
苗清和唐寒窗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嗯,寒窗,我有些想金陵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空闲的酒楼,但留下来的房间算是不怡用来观景的,除去房间数,这酒楼的位置也不算佳位,也算是煞风景了。唐寒窗为苗清挑了间位置算好的房间,从窗外眺去虽不能看到河流柳树之类的,但也能看到人文了,卫姨和唐寒窗一路游来也养得了观景的爱好,和苗清凑一间了。
“唐哥,在湖南的日子你能兺不要去夜袭?”苗枫突然来了句,苗枫和唐寒窗住一屋。
“啥?为什么我要夜袭啊?”唐寒窗反问着。
“小奎岩!”苗枫看着唐寒窗说道。
唐寒窗一愣,疑惑道:“奎岩,他怎么了?”
苗枫凑过身子来,神神叨叨地说着:“我见这些日子小奎岩对古玉姑娘殷勤得很,但人又不愿意,我姐那屋都是你的媳妇,你下手容易,但可别让小奎岩发现,不然他嫉妒了怎么办?”苗枫一脸嫉妒说着:“他会想‘啊!我敬爱的哥哥,不来帮助自己就是了,还要在我的面前和各位姐姐秀恩爱!我那可恶的哥哥!’啊!我那可恶的哥哥啊啊啊啊啊!”
看起来苗枫才是那个最嫉妒的人,都搞得唐寒窗无语了。
孙奎岩推开门,天真无邪地问着:“我这么听见哥哥们在议论我啊?”
看见原主来了,苗枫好像刚刚没有发生过什么似的,平静道:“呀,奎岩来了呢,你明鱼姐姐呢?”
孙奎岩摇摇头,其实唐寒窗还挺在意孙奎岩和古玉,虽然知道古玉完全拿捏了孙奎岩,但看看别人推推嚷嚷的,还挺有意思的,唐寒窗柔和地开口道:“小奎岩,你和古玉怎么样了?”
“嘿嘿!不会很好吧……小奎岩你看着我!不会很好吧!”苗枫好像神经,唐寒窗将他赶了出去。
孙奎岩怯怯地说着:“唐哥,在湖南的日子你能兺不要去夜袭?”
“为啥?”唐寒窗立马捂住,因为他知道他触发关键词了。
“因为白林哥哥好可怜的!现在了,一个心仪的对象也没有。而且苗清姐那屋都是你的媳妇,你下手容易,但可别让白林哥发现,不然他嫉妒了怎么办?”孙奎岩转过头来看着唐寒窗道:“他会想‘啊!我敬爱的兄弟,不来帮助自己找就是了,还要在我的面前和各位嫂子秀恩爱!我那可恶的兄弟!’啊!我那可恶的哥哥啊啊啊啊啊!”
门外传来声音。
“哟,白林哥你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