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的话大家都听懂了,唯独那妇人不愿接受这个说法。
“不可能,你是不是被他们收买了?这大酒楼欺负人了啊!伤了我们穷苦人家的孩子,不想赔钱,就买通大夫做假证啊!这是要逼死我们穷人啊!老天爷啊,你可开开眼吧!”
她先是质疑老大夫的诊断,又将矛头对准酒楼,还试图利用穷人的身份博得同情,可惜,大家都长了眼睛,那孩子的裤脚被炸坏了,此刻略显红肿的脚踝具体如何,一目了然!
“我就说看起来没什么事情吧,你们还不信,我家那臭小子被热油蹦到看起来都比这严重,果然人家大夫也是这么说!”
“不过这妇人说的也不无道理啊,奸商不少,还真有这种可能呢!”
“倒也是,自古无奸不商嘛!”
有人被那妇人的话鼓动,自然也有人有不同看法。
“这老大夫我认识,是本草堂的张老大夫,医术那是没得说,关键是心还好呢,去年我老娘生病,就是他给看的,知道我们没钱,把药都换成了便宜的,给我们省下不少银钱呢!”
有人认出了老大夫的身份,给众人说起自己的经历来。
“那这么说,这老大夫人不错啊,应该不会做出那种事情吧!”
“啊,我好像也听说过这么个人,原来就是他啊!”
这下子,众人对于老大夫的人品和医术都有了认可,看向那妇人的目光就不对劲起来。
那妇人看情况不好,急了,指着为老大夫正名的人愤怒道:“你们听他瞎说,指不定他们都是串通好的,都是一伙的。”
“诶,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老赵为人怎么样,这附近的人谁不知道,我能办这样的事儿?你可别往我身上泼这脏水!”
老赵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瞪大了眼睛,拍着胸脯对大家伙说。
“是啊,老赵不是这样的人。”
“对,老赵不能这么干!”
“那可不一定,兴许人家给的多呢!”
众人议论纷纷,直到有一个声音出现。
“要是这些人都是悦来酒楼串通好的,那得花多少钱呀,干嘛不直接把这钱赔给你呢?还能省下不少。”
“是啊,买通这么多人要花费不少银子吧。一个孩子的药钱才能有多少?”
众人一听,对啊,这笔账这么算也不划算啊!
妇人被怼得说不出话来,但又不甘心放弃这难得的机会,眼珠子一阵乱转。
“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呢?兴许就是钱多烧的慌呢!反正我不管,我们家狗蛋儿的伤是他们的鞭炮弄的,他们就得负责!”
事情到了这里,谁是谁非已经很明显了,但是看着妇人明显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唉,孩子确实是伤到了,要不酒楼就认了这个亏吧!赔点钱算了,反正酒楼家大业大,也不差这点钱!”
“那怎么行,这妇人明显就是讹人,可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那怎么办?难道叫孩子干挺着,这不是造孽吗?”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觉得酒楼干脆就认了这个哑巴亏,花点钱打发了算了,也有人觉得不能让这样的人尝到甜头。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那妇人听到有人赞同拿钱,更来劲了,哭闹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