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他并没有进去,而是……
姜时宜没眼去看,双手不知所措的撑在床面上,抓住床单布料的手指发酸,肩膀忍不住缩了缩,说不清的羞愤将浑身包裹住,白皙的皮肤渐渐泛出粉红。
“时宜。”
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喊声,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如同一道蛮横的龙卷风,将她绕得晕头转向,丝毫没有反抗力。
他们又一次做了荒唐的行为。
但终究是头一次尝试这种姿势,他没掌握好力道和角度,她微微感到有些疼,没忍住上手拦了一下。
谁知道对方却不肯放过她,趁机抓住了她的手。
姜时宜红着脸,没好气的抬眸瞪了他一眼。
这一抬头,唇瓣不小心擦过他滚烫的肌肤,两人都是一愣,她连忙再次别过头去,下意识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可想了一下,耍流氓的又不自己。
“霍以勋,你故意的!”她的声音又羞又恼,连尾音都在发颤。
霍以勋垂眸看过去,视线落在她变得靡红的脖颈和耳尖,喉结又不受控制的滚动几下,一直控制着力道的他这会儿不禁狠厉了些。
姜时宜刚想骂人,下巴就被禁锢住,灼热的薄唇贴了上来,让她被迫将所有的话又咽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把头埋在她脖颈间,平复着杂乱的呼吸。
姜时宜无意间动了一下,被他短发一扎,瞬间酥麻痒三种感觉涌遍全身。
姜时宜羞得发热,不知不觉中她竟然有些……
霍以勋似乎有所察觉,轻咬她的耳垂,哑声道:“去洗澡,回来继续?”
“谁要和你继续。”
看她还嘴硬,霍以勋轻笑两声,眼里带着藏不住的餍足:“好好管理一下你对我的欲望,每次都这么狂热,我都有点害怕了。”
姜时宜心尖一颤,差点破大防。
她没好气的拧住他的耳朵,瞥了一眼胸口处的狼藉,哼声道:“还不快收拾干净。”
霍以勋拿过一旁的纸巾,轻柔的帮她擦去胸口上那滩乳白色的粘腻。
除此之外,上面还遍布发狠摩擦后的绯红,他呼吸重了一瞬,强装淡定的一点一点将其擦干净,然后单手将她从床上抱起,往浴室里走去。
直到她从浴室里的镜子看见自己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暗骂霍以勋那个伪君子,一点都不知道温柔点,害得她两团中间传来难言的痛痒。
刚骂完,耳边就传来罪魁祸首的声音:“我帮你洗。”
他自然的伸手要帮她绑头发,刚伸出手,就被一巴掌拍开了。
姜时宜蹙起眉头:“你手上的伤还想不想好了?”
霍以勋脸上露出一抹满意,语气也轻柔了几分:“知道我有伤,就乖乖的别乱动。”
姜时宜没好气的抬起腿踹了他一脚,这力道落在他身上就像轻飘飘的羽毛扫过一般,没半分威胁。
姜时宜又不忍心见他伤口被感染,只能咬唇忍受这一切。
就在霍以勋刚把人抱回床上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哥,你看见姜医生了吗?”
霍以勋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一脸戏谑的看向身下的姜时宜。
她的身体蓦然变得僵硬,原本还在抵抗的手不自觉放软,生怕弄出一点不合时宜的动静,她眼神慌乱的看向霍以勋。
他眉头蹙了一下,沉默片刻,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不知道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外面再次传来霍少钦的声音:“哥,你在里面吗?”
霍以勋俯下身子,咬了咬香软的耳垂:“叫声老公来听听。”
说话的温热气息一股脑往她耳畔冲来,姜时宜也不知道是害怕被外面的人发现,还是怎的,迷迷糊糊间喊了一声:“老公。”
霍以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伸出手抓住她的手,一根一根挤进去,十指紧紧扣在一起,他唇角轻扬,语气带着掩盖不住的得意。
“真乖。”
自信张扬的语气像羽毛拂过一般,泛起阵阵扰人心神的酥痒。
姜时宜心跳漏了一拍,偷偷深吸一口气,想要拼命压住那股悸动,因为她害怕被霍以勋听到她此刻毫无规律,拼命跳动的心跳声。
“哥,你在吗?我推门进来了哈。”
“滚!”
霍以勋应了一声,喉间溢出的嗓音透着被打扰后的烦躁。
门外的霍少钦被吓得一个激灵:“好嘞。”
姜时宜看着霍以勋,她觉得霍以勋越来越疯批变态了。
清冷色调的床单,紧接着是两具彼此纠缠的身躯。
细弱的脚踝被抓住,紧接着小腿落在他的肩上,比上次体验感更好的是他的短发长出了些,没这么刺挠了,但依旧痒得她难受。
姜时宜大口大口呼吸着,手指抓紧了灰色床单,长睫颤了颤,才有勇气垂眸去看正在“品尝美味”的霍以勋。
她的唇舌格外烫,搅得她心神不宁。
片刻后,姜时宜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居然想让他再用力一些,再深入一些……
姜时宜觉得自己都快霍以勋折磨疯了,白皙修长的双腿紧紧勾着他结实的肩膀,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他终于舍得如了她的愿。
姜时宜浑身瘫软,正想小憩一番,对方却不肯给她这个机会,掐住她的细腰,将人转了个圈。
互换位置后的姜时宜她垂眸看见,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剧烈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性感的人鱼线蔓延进黑色绒毛中,姜时宜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但转念一想,她就有些想逃走。
但由于刚才被他伺候得没了力气,这会儿根本逃不掉,反而有气无力的伏在完美的人鱼线上呼吸。
结果,还不等她缓过劲来,又被对方抓住了脚腕,那片湿地没有丝毫预兆的就被他占领了。
霍以勋仰头咬住她的锁骨,温热的薄唇一寸寸沿着漂亮的骨线移动,牙齿在上面碾转咬磨。
她情不自禁的绷直腰身,迷离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妩媚。
“这么想和我弟弟在一起,先喊一声哥来听听?”
姜时宜对于他的疯批行为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他还没完全收回去的臂腕上,直到看见那道整整齐齐的牙印后,她的火气才消散些。
只是他非但没有叫疼,反而一脸享受的看着她:“就这么想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磁性的尾音上扬,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男性荷尔蒙,更别提伴随着话的是一阵又一阵的波涛。
姜时宜昏昏欲睡时,听见他在问:“教教我,别人发现我手腕的痕迹,我该怎么解释?”
“滚!”
这人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