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个丁香紫色胸针的人,他那天看见我们一起从图书馆出来了。
然后那天晚上霍桀就离开学校了,他还说看见你抱了霍桀什么的,反正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不过,他好像还真是学编剧的。”
“咳咳,可那天你不也在吗。怎么就逮着我和霍桀造谣呢?”
江云川不禁有些疑惑。
“是呀,所以我说呀,谣言止于智者。
关键现在这谣言已经传得特别离谱了,还有人说我和霍桀争抢你,你选了我,霍桀面子挂不住什么的。”
“噗哈哈哈,这么会编。”
江云川心态很乐观,听到韩林舟的话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你还笑,这你都不生气吗!你现在在学校里那些人嘴里可成了想攀高枝的心机男了!”
韩林舟愤愤地抓住江云川的肩膀,用力晃了晃。
“停,给我晃晕了。
嘴长他们身上呢,爱咋说咋说,我又管不住他们的嘴。
至于生气就更没必要了,我知道自己没做那样的事,他们乱造谣是他们的错,何必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江云川摇了摇脑袋,他认为因为别人几句话破坏自己的心情,得不偿失。
“得,您老不受影响就好。
不过这霍桀是怎么回事?
没听说他以前成天成天的旷过课啊,还是直接逃学。
我听他们说,霍桀以前最多就是上午不去上课来着。”
江云川笑了笑,没说什么。
心里却暗暗想到,肯定是和他的白月光有关吧。
难道是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瞬间,江云川就脑补了一出霍桀的白月光因为某种原因,丢下霍桀一个人离开后音讯全无。
霍桀苦苦寻找却徒劳无益,而就在他伤心绝望之际,白月光却突然归来的大戏。
江云川脑补的很是开心,甚至觉得自己也挺有当狗血编剧的潜力。
两人在韩林舟的宿舍休息了一会就准备去自习室学习。
星期天也不能松懈,自习室有不少人,几乎都是戴着灰色宝石胸针的学生。
“星期天人也这么多呀。”
韩林舟有些感慨。
“不能松懈啊,我们这群人,成绩不达标学校就不会再免学杂费了。
到时候就只有退学或者转学了,这里的条件这么好,肯定都不想走。”
“也是,不过你完全不用担心。”
“你对我这么有信心?”
“必须的。”
江云川闻言笑了笑,眉眼尽是温柔。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怕你给我掰弯了。”
“呵。”
江云川手虚握着拳,抵在唇下,被韩林舟逗得轻笑一声。
韩林舟更惆怅了。
问:有一个太过温柔漂亮的好朋友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韩林舟咬牙,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坚定好自己的直男定位!
一直到自习室锁门的时间,两人才收拾书包各自准备回宿舍。
然而就在两人分开后,有几个身影悄悄盯上了独自一人的江云川。
江云川本来正一个人悠闲地走在回宿舍的小道上。
现在是周末,学校里大部分学生都回家了,路上没什么人。
就在他快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突然有人从他背后给了他一闷棍。
江云川眼前一恍惚,似乎是见他没晕过去,又有人从后背捂住了他的嘴,头上也被套上了个黑色塑料袋。
“把他外套脱了绑住手。”
“万哥,我们这样做不会出事吧。”
一个胆小一点的人担忧地说道。
“怕什么,他又没看到我们是谁。
再说了,一个平民而已,又被霍桀厌弃了。
都因为他一个星期没来学校了。
就算他事后上报,学校还能为了他处分我们不成。”
被叫万哥的人,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在他看来,现在的江云川就是失去了靠山的丧家之犬,就算他们做什么也没人给他撑腰。
“可是我听说,那个人已经快回校了。”
那个胆小的人还是有些纠结,他当然不是同情江云川,而是单纯的害怕会受罚。
“少废话,动手都动手了,船都开了,你还想半道下船不成!”
“就是,把他关一晚教训教训他而已,我就不信这点小事儿,那个人也要亲自管!
那他忙得过来吗,他那么多事儿呢!”
“对,这点小事儿那个人不会亲自接手的,连沈裕都不会来亲自处理的,不用担心。”
其余几人也一一附和,他们都不怕江云川,因为在他们眼里,江云川只是个没背景的平民罢了。
几人说完后,那个胆小的人也渐渐放下心来。
他们把江云川绑到了学校的废弃仓库,随即把门从外面拴上,然后偷偷摸摸地离开了。
江云川挣扎着,将手挣脱了出来,摘掉了套在头上的袋子。
眨了眨眼看了看四周。
“这好像是学校废弃的储藏室。”
江云川站起身,推了下门。
“不行,看来这门只能从外面打开。”
江云川皱眉,拿起外套,拍了拍因掉在地上沾染的尘土,找到口袋里的手机。
“幸好手机没掉。”
江云川松了口气,拿出手机想给韩林舟打个电话,却发现这里没有信号。
“嘶,不会要在这里睡一晚吧。”
江云川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后脑勺,还好没流血。
“我在这个学校也没招惹谁吧,到底是谁无缘无故的找我麻烦。”
江云川有些不解地喃喃自语着。
宿舍里,李寻半夜起床上厕所,这才发现江云川还没有回来。
“不对呀,今天下午在自习室还看到他的呀,他应该没有回家才对呀。”
李寻有些疑虑地想了想,感觉不太对劲,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打算给江云川发个信息。
等了一会儿,对方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