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昆晚上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发现自己的Leo哥好像一直没有从房间里面出来过。
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都晚上九点了,便派人弄了点清淡的饭菜,由他亲自给男人送去。
“Leo哥,吃点东西吧!”
然而,此时的左靳野斜靠在一旁的沙发上面,仰着头闭目养神,眉头微微蹙起,没有吭声。
他从沈白蔹晕倒到检查,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生怕她醒来时,他人不见了。
阿昆见男人没有回应,则是以为他睡着了,他再次轻声唤了一声。
“Leo哥?”
男人睁眼,吐了两个字,“出去!”
那小东西都没有醒,他不知怎么滴,有些没有胃口,心也跟着揪起的。
阿昆见状,顿了顿,接着问。
“杰克约的明晚赌场会面,我们还去吗?”
左靳野从沙发上面站起身,扫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女孩,现在到时间该给她搽药了。
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然后拿起一支药膏,偏头看了一眼还站在一旁的男人,眼里有些不耐。
“不走?”
男人声音冰冷,况且他此刻不想谈那些琐事,他只想女孩能快点醒来。
“哦~。”阿昆立即点头,然后转身开门出去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微微蹙眉,他发觉他Leo哥真的变了,不知为何,他莫名有些慌起来。
这越来越不像之前那个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Leo哥了。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他Leo哥会突然对一个女孩上心,这沈小姐,将来怕是会成为左靳野的软肋了。
阿昆刚离开,房间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左靳野掀开女孩的被单,将她的双月退分开,便于他好替她擦伤口,手指沾着药膏……,他每看一次那伤口,喉咙不自觉的发紧。
心里有些愧疚起来,真是难为她了。
虽然之前在床上的亲密,他肉体是得到的满足,但是灵魂的欠缺让他心里有些空虚的。
床上的沈白蔹因为男人手上的动作,似乎是感受到了疼,她条件反射开始双腿微微颤抖。
紧接着,就传来一声哀嚎的哭泣声。
“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呜........。”那声音很是微弱。
沈白蔹眼皮有些沉重,意识刚刚恢复,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刚醒来,喉咙深处就开始呜咽。
左靳野专注地为他擦拭伤口,他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他立即开始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蔹蔹,是不是弄疼你了。”
其实他已经很轻了,就是怕她疼。
然儿女孩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最讨厌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在……
她猩红布满血丝的眼睛,充满恨意的死死盯着他。
“滚——。”
她挣扎想要 起身,结果每动一下,身上都传来钻心的痛,尤其是……
这对于女孩来说,无一不是身体还有心灵创伤。
沈白蔹伸出小手,慌乱地扯过被单将自己的身体裹的紧紧的。
男人想着先前是他做的不对,他认了,他耐着性子,从床边坐起来,问她。
“饿了没,我找人给你弄点粥,行吗?”
沈白蔹一张小脸憔悴的不成样子,往日那灵动的模样消失殆尽,她用尽全身力气,拿起床上的枕头,朝男人砸去吗声音因为愤怒而异常尖锐。
“滚!啊——你滚!”
“我要你滚!!!!”
她发疯般对男人叫嚣,女孩恶心他.......每一声呼喊都是在发泄......
医生先前还特意提醒了左靳野,等她醒来要求好好照顾,千万不能让她的情绪波动大,否则会影响她的身体恢复。
左靳野垂头,低眸,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显然,他是做不到了。
男人上前,伸出宽厚的大手,轻轻的捏着女孩的脸,不顾她的挣扎,在她嘴上了亲了一口,“沈白蔹,我不会杀你。”接着他靠近女孩耳畔,一字一句的低沉,“被我草让你这么反感的话,明晚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恶心”。”
男人站起身,双手随意的插进裤兜里面,那张极为俊俏的脸,此时笑的很是邪性,也越发张狂,挑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孩。
“我等你 求我gan你。”左靳野眼神此时很是冷漠,和刚刚那温柔的样子,判若两人,“今晚你就好好养伤,乖乖吃饭。”
音落,他丢下药膏,便开始转身离开了房间,把女孩一个人丢在了房间。
沈白蔹见男人出去后,嘴唇气的发抖,喉咙苦涩的很。
泪水流满了脸颊,全身的不适都抵不上胸口的压抑,她就连简单的呼吸都带着难受的刺痛。
女孩就这么躺着,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女孩好想发泄,胸腔里面仿佛有头野兽在横冲直撞,她开始控制不住的在房间里面尖叫。
“啊——。”
“啊——”
“啊——”
“.............”
每一次用力,下面都会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感.......那疼痛感就像一根导火索。
脑子瞬间就能想到,下午左靳野对她做的那些恶心,龌龊的事情。
此时,“枝丫”一声。
门被打开了,沈白蔹听到这声音,心脏猛地一缩,立马转过头,她害怕又是那男人进来了。
当看到吴嫂的面容,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女孩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下来。
“哎哟,我的蔹蔹.....”吴嫂端着刚刚熬好的药粥进来后,就看见女孩那一脸憔悴的模样,心疼不已,“你怎么拖瘦了?”
老人满是心疼,赶紧把粥放在了一旁,快步走到床边。
“蔹蔹~。”
沈白蔹紧紧咬着下唇,眼眶始终红红的,泪水在打转,尽管心情非常不好,她也还是乖巧的叫了一声。
“吴阿姨!”
声音带着哽咽。
吴嫂抬手,粗糙的手替女孩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看着她身上的淤青还有红印,多多少少也知道女孩经历了什么,所以并没有多问。
只是轻手轻脚的把女孩扶起来坐起来,让她靠在床头。
“蔹蔹,我刚刚给你熬点补人的粥,我们尝尝好不好?”老人把粥端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喂女孩,“来!”
沈白蔹别过头,避开了吴嫂递过来的勺子。
她想起刚刚左靳野临走前,威胁的话,她身体都跟着颤了颤,很是抗拒。
“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