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宫本一浪问自己,陆子元闭上眼睛快速回忆一番,再睁开眼时脸上充满了自信的微笑。
“已经全都记下了,但我现在还用不出来,一些东西还需要再琢磨琢磨”
宫本一浪不怀疑陆子元的天赋,也是点了点头。
“我跟你之间的约定也算结束了,也该离开了”
“嗯?老头你要去哪?”
“去水之国,我冥冥中感觉到那边有我一个徒弟”宫本一浪摘下斗笠,随手朝着陆子元甩了过去:“临别之际送你个礼物,也没什么用,就当做个纪念吧”
一句话说完,不做停留,直接就离开了,本来两人相遇就是偶然,如今又耽误了一些时间,某些东西似乎也产生了改变。
陆子元没有再阻拦,接过斗笠看了看,发现这东西制作精良,材质不是一般玩意。
戴在头上试了试,这斗笠有些大,直接盖住了眼睛。
“竟然有静心凝神的作用,这老头还真舍得”
陆子元看了眼宫本一浪离开的方向,没有追上去的打算,用那老头的话说,这本来就是一场约定好的交换。
“只不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宫本老头也就这一年了”
一般人的寿命如果无病无灾,活个七老八十不是问题。
但修炼之人,无论是忍术还是体术,身体机能到底是被透支了,能活五十岁都是长寿。
宫本一浪也是如此,跟陆子元在这耽搁了半年,已经是风中残烛。
如今陆子元也成功学完了水天一流刀术,自然也没有再留在这的道理。
“去木叶看看吧,如果能混进去就进去,要是我被列为叛忍了,那也得把家里的东西拿出来”
上次的任务卷轴他还留着,边境那边肯定已经发现他消失了。
半个月后,木叶村内,一行着装怪异的人抬着几口棺材正在和木叶忍者们对峙。
猿飞日斩已经重新带上了火影斗笠和御神袍,看样子是把团藏给压下去了。
站在人群后方的团藏脸色阴沉,身上的气息变得更加幽暗。
“三代目火影!尸体我给你拉来了!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罗砂抬手示意,身后的手下自动让开位置,好让猿飞日斩能看的更清楚些。
棺材里一共八具,正是当初被陆子元扔在砂隐村嫁祸团藏的根忍。
猿飞日斩皱着眉头看了一遍,脸上的表情不断变换:“这些人是受了什么攻击死的?面容已经分辨不出来了,至于服装…确实是我木叶的没错,可是光凭这点…”
“哼!服装!难道三代目想说我们在嫁祸吗?”罗砂冷哼一声,上前一把抓住一具尸体的头,也不嫌恶心的掰开嘴巴:“看见了吗?这是什么封印!”
猿飞日斩脸色顿时难看,这种封印他自然知晓,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团藏。
“只是一个封印罢了,这证明不了什么,如果仅仅是这些还不能证明他们就是我们木叶的忍者”
“哦?”
罗砂嘲讽的笑了笑,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又对手下抬手示意,抬上来一个木箱子。
“那再加上这里的东西,够不够证明呢!”
猿飞日斩不知道对方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竟然如此自信,走过去朝着箱子里看去,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些……”
寄坏虫母虫的虫尸、被内部破坏的白眼,还有一些木叶出产的上忍兵器和铠甲。
木叶的马甲只有达到一定级别才会发放,是由特殊材料制成,不仅穿起来轻便,而且也有很好的防御能力,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对外出售的。
看到那么多东西,猿飞日斩知道自己这次是没有理由反驳了,这群砂隐就差让尸体自己开口说话了。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这支任务小队我没有任何印象,也没有派出他们去做什么任务行动……”
“停!三代目火影,我不是来听你解释的”罗砂打断道:“我是来找你们木叶要说法的,在我砂隐村搞破坏,是想重新开启战事还是什么?”
“我们木叶一向是崇尚和爱好和平的,自然不会主动发起战端”
“那就行,既然如此就赔偿吧!破坏我砂隐村给该有的赔偿,这事很合理吧?”
合理?合理你奶奶个锤子!
猿飞日斩心里暗骂团藏,这种事竟然会被抓到把柄,这么多年难道都活到狗身上了?
“嗯嗯,你说对,赔偿的话我们坐下来好好商讨商讨,至于这些人到底是为什么到你们砂隐村,还得仔细调查才行”
“风影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不如多住几日,这件事我也会很快给你们一个答复的,如何?”
罗砂想了想,这次自己过来要赔偿本来就是带着试一试的心态,如果木叶厚着脸不认他还真没什么办法。
这些尸体当时发现时就烂的差不多了,唯一能找出来的东西也有些牵强,再加上过了那么长时间。
况且这次过来他也带了不少人,如果木叶想要动歪心思,他也有信心离开。
“行!那就留下来多待几天,希望火影能够快点调查”
……
时间来到后半夜,木叶城墙外的结界处,突然裂开一道缝隙,紧接着一道人影从中走出,结界被破坏却没有发出警报。
“木叶这结界几年了都不换,怪不得大蛇丸和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防君子不防小人是吧?”
陆子元感叹一句,重新回到这地方感觉怪怪的,回过神快速修补好封印,就朝着宇智波族地而去。
他并不知道现在的木叶发生了什么事,先回族地不过是看看情况。
九尾之乱必然会对宇智波一族造成影响,现在估计已经在商量要不要继续留下了。
几分钟后轻车熟路的回到家,近半年没回来,自己的二层小楼没有一丝生人的气息。
“怎么没人给我家打扫?二叔难道出事了?”
陆子元皱着眉头打开门,视野在黑夜下丝毫不受影响。
桌子上灰尘的厚度证明了时间的沉淀,地面上也没有留下任何其他人的脚印,似乎从他上次离开后,就再也没人进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