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王府在唱大戏,皇家的人打听了是顺王府的大夫人生辰,众人对此很惊讶。
“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这种生日,有什么喜庆的?”
“日子好不好不知道,但陛下派人送给了安平妃一对玉如意。”
众人思索了一下,觉得要是当作什么也不知道,怕是要得罪顺王府,还会让陛下心中不快。
于是,一众皇家人,纷纷派了管家来送礼。
高影儿收了很多的礼。她看了一场戏之后,对王妃道:“母妃,儿媳要回去陪陪大爷,给他扎针。”
她仍旧如往常一样,到点为赵明康扎针。
她在探消息已知道了,赵明庭连他亲弟弟身边的人都收买,何况是顺王府这个地方。
王妃叹了口气,“你去吧,扎完了又来。”
“是,母妃。”高影儿起身,行礼退下。
她回到世子院,赵明康人在屋内,见她回来,嘴里开始呻吟,“好痛。”
“我来了夫君。”高影儿加快了步伐,冲进了了屋内。
她拿出针来为赵明康扎着,在明显处扎了几针。
她轻轻道:“夫君,稍后我要溜出去一会。”
赵明康明了的点头,“好,我为你打掩护。”
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过了一会,高影儿取了针,问:“夫君好一点没有?”
“我要睡一会。”
“那我坐在椅子上陪着你。”
“好,夫人。”
宫人们听闻后全退了出去,守在外面。
自从赵明康解了毒之后,以防被人窥探到真相,他寻了一个借口,“这间屋太热。”从东间屋搬入了西间屋住。
这一间屋子有一张金丝楠木雕花拔步床,像一间大房子,里里外外有三层。
最外一层左右两边摆了一个半高的柜子,摆放花瓶、香炉、茶具等物。再往里一层摆着两把椅子,供主人起来坐着休息和喝茶,最后才是一张大床。
高影儿伸手,从里到外放下了几重的锦缎围幔。
高影儿进了空间,换了黑衣戴了一个帽子蒙上脸,她再移动方位到了马房。
那洗马的心不在焉,高影儿不声不响走到他身边伸手,“东西。”
“在这里。”他忙起身,递过来一个小瓷瓶,小声道,“越早用效果越好。”
高影儿接了过来,递了给他一张银票,“你带家人赶紧离开京城。”
“他们已提前走了。”
“很好。”高影儿点头。
男子将银票放入怀里,装着没事人一样,继续洗马。
他要洗完马,才会寻借口离开京城。
高影儿退到无人处,进了空间换了衣衫,再回了世子院正屋。
她将药放好后,再若无其事去前院看戏。
正在看戏时,有江妈匆匆走来,她对王妃悄声道:“王妃,二公府发生了一件事。”
王妃放了一颗葡萄在嘴里,随口问,“什么事?”
江妈等王妃将葡萄吃下了肚,才开口道:“二公主府嫁到章家的那位四小姐,在洞房时,被章家的婆子当场拿住没有落红,还强行拿住人检查了四小姐的身子,说是破身至少有一年时间,章家今天带着四小姐去了二公主府要说法。”
“啊!”顺王妃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高影儿竖起耳朵听着,心中暗道:章府发现得还很及时。
顺王妃忙问:“那最后怎么解决的?”
江妈抿嘴笑,“二公主道,‘那用六小姐做正妻行吗?四小姐做妾也行,沉猪笼也行,随便你们处置。’”
“还是东宫的二郡王出来劝说,章府方才明白了,此事怕是二郡王所为,才留下了四小姐做妾。”
“章府因有理在握,当场让婆子验了六小姐的身子清白,才将人带走了。”
顺王妃摇着头道,“同这种人做亲戚,简直没脸。”
晚宴后,赵明康大呼小叫地喊痛,世子院外都能听到他的声音。高影儿为赵明康扎针,一直陪着他。
皇上和东宫派人来打探世子的情况,关心着他的身体。
顺王府的人将知道的事的说他们听:“我们大爷越来越痛了,大夫人一直陪着他,随时扎针,在床前的踏板上打地铺守着。”
皇上的心情很是沉重,但他对安平妃的感观越发好。
东宫的太子和太孙听后,太子惋惜地道:“可怜的阿康。”
太孙道:“还好冲喜娶了一房妻室照顾他。”
当晚,高影儿怀里揣着装有蛊毒的瓶潜去了东宫。
她的运气爆棚,那位被高影儿特意挑选出来充当替罪羊的倒霉蛋,竟然煞费苦心地送上了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过来。
此刻,这位美人正陪伴在赵明庭身旁,与他一同畅饮美酒,而太孙妃却并不在场。
只见那黄舅子满脸谄媚地指向一侧正在斟酒的女子,笑嘻嘻地说道:“殿下啊,您瞧瞧这位佳人可还入得了您的法眼呀?此乃我们黄家第七房所出的娇女,名唤黄音!”
赵明庭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瞥了一眼,微微颔首道:“嗯,模样倒是还算过得去。”
这女子显然是经过精心调教的,听到赵明庭这般评价,她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然后恭恭敬敬地朝着赵明庭咚咚咚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口中还念念有词:“殿下您真是威风凛凛、气宇轩昂,小女子对您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可谓是倾慕已久啦!”
太孙向来就对这种投其所好的奉承颇为受用,当下更是心花怒放。只见他面带微笑,十分满意地伸手将黄音轻轻一拉,让其稳稳地坐到自己怀中。他左手悠然自得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右手则毫不顾忌地探进女子的衣衫之内,肆意揉捏抚摸起来。
黄音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整个人如同风中摇曳的花朵一般,花枝乱颤,风情万种。
“天助也,机会真是太好了。”高影儿暗道。
她飞快地往酒壶内射入了蛊毒,还静观黄舅子提起酒壶为赵明庭的酒杯倒满了酒,黄音亲手将酒杯接过来,放在赵明庭的嘴边,“殿下,喝嘛。”
之前,在将酒倒入酒壶时,有小公公上来试了酒。
这一壶酒没喝完,也就没有人再来试酒。
酒是东宫的,银酒壶和银酒杯也是东宫的,因而,谁都以为再安全不过了。
赵明庭得意地调笑道,“美人配美酒,喝了跟孤走!”他张嘴将美人喂的酒一口喝下肚。
“啊啊啊……”赵明庭酒一下肚痛得如绞,他嘴里喷出一口乌血,直直倒了下去。
瞬间,东宫乱了套:“快来人,请太医。”
“太孙中毒了!”
“将这两人关起来。”
……
“哈哈,慢慢受吧赵明庭,你这个大变态!”高影儿见赵明庭毒发,暗生欢喜,立刻用空间回到了顺王府。
她大声问:“夫君,你疼了?”
“好痛呀。”赵明康明了,立刻配合的叫痛。
“来人,拿水来本夫人洗手,给郡王扎针!”
高影儿这是在向所有人证明一件事,在赵明庭出事时,他们夫妻在家,当时赵明康还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