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一片狼藉。
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衣服。
床上的两道身影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着。
半个小时后。
室内重新归为平静。
徐建明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香烟,吞云吐雾。
乔曼依偎在他的怀里,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
不满的娇声道,“姐夫,你这次怎么回事?时间这么短。是不是在家吃饱了,到我这儿就没劲儿了……”
“自打有了你这个小\/妖精,我什么时候还给她交过公粮?”
徐建明吐出一口烟雾,不屑道,“那个黄脸婆,肚皮上的肉松的跟什么似的,那里就更别提了。就是关上灯我都吃不下去,光是想着她在床上跟个木头似的我就一阵恶心。”
手在乔曼精致的腰上摩挲着,笑道,“哪像你啊,这皮肤滑溜溜的,光是抹一把我都能燥半天……”
“是吗?”她半侧着身伏在他胸前,双手交叠垫在下巴上,“那,再来一次?”
他睨了一眼,“胃口这么大?”
“是啊~”手向下探进了被子里,半眯着眼轻咬着下唇。
他舒服的哼了一声,笑道,“你好\/骚啊──”
猛吸了一口烟,随手把烟屁股摁在了床头的烟灰缸里。
床吱呀呀的又响了起来。
在家的林夏至正抓着一把瓜子在房间跟沈卫国蛐蛐。
昨天她出去逛的有些累早早就睡了。
白天的时候,沈卫国又被老头子拉出去到处显摆,害得她都没时间跟他单独相处。
她一张小嘴喋喋不休的念叨着,“连家门都没出就开始偷了,出了家门谁知道俩人有没有做出更出格的事儿。”
“你说他俩这事儿你姐知道吗?”
“果果还这么小,这徐建明愣是一点儿没考虑孩子啊……”
“你妈当初不是说这徐建明是倒插门吗?我怎么感觉你姐才是上门的外来媳妇儿,你妈要是不说你姐是亲生的,我都差点儿管你姐叫嫂子了。”
她小嘴叭叭叭,沈卫国几次想插嘴都没成功。
从他回屋坐下这半个小时,
这女人不给他一个爱的抱抱就算了,还把他当成了个树洞。
某人一脸哀怨,“媳妇儿。”
“嗯?”
“你把对别人的注意力放我身上行不行?”
林夏至正嗑瓜子的动作一顿,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了几下。
把嗑了一半的瓜子从嘴里拿出来,嗔道,“你别打岔儿,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沈卫国叹了口气。
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床边揽住她的肩膀。
照着她的红唇上嘴了一个。
十分钟后。
林夏至红着脸喘着粗气依偎在他胸前。
某人抓起媳妇儿的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手里玩弄,小小的抱怨道,“我这白天被老头子拉出去当收藏品遛,回家了媳妇儿还只顾着说白天看到的热闹对我爱搭不理。”
“媳妇儿,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老公,不是你闺中密友!”
林夏至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闺中密友……
“老公。”她仰头看着他,说,“我觉得,咱俩做闺中密友也不是不行……”
“啧。是不是欠收拾?”
沈卫国差点儿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表示强烈抗议!
两小只哒哒哒的跑上楼来,喊道,“爸爸妈妈,吃饭饭了~”
从外面推开门,看到爸爸妈妈并排坐在床边,欢快的朝他们扑了过去。
大安小嘴巴不停的跟妈妈说着今天王妈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沈卫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心里吐槽道,一个小男孩嘴巴这么碎,以后也不怕找不到媳妇儿。
一家四口下了楼。
陆欢端着一盘子白灼虾从厨房出来,看见他们一家人赶忙招呼坐下吃饭。
吴美兰去苏市探亲去了,不在家。
她一走,家庭氛围不知道有多和谐。
等都落座了,林夏至见少了一个人。
看向陆欢问道,“不用等姐夫吗?”
“不用。”陆欢解释了一句,“他单位工作忙,经常不在家吃晚饭。”
回答的像个人机,没有一丝情绪。
自打小宁儿昨个儿替果果说了话,这妮子就成了她的忠实迷姐。
一口一个小宁儿妹妹叫的甜的不行。
小宁儿想吃虾,沈卫国刚要上手剥就被一只小胖手拦住,“大舅舅我来!”
把盘子端到自己面前,乐呵呵的开始剥。
陆松年看的稀奇。
说,“这果果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勤快。”
“多动动手也是好的。”陆欢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往常家里只有她一个孩子,爸妈惯得很,身上有不少的小毛病。”
“我看果果就很好啊,率真。高兴了就笑不高兴就哭,伤心难过没一会儿就抛到脑后去了。”林夏至说。
“也就这一点好,心大。”
对于妈妈在大舅舅他们面前‘贬低’自己,果果没有一点儿伤心。
把剥好的虾沾了酱汁递到小宁儿嘴边。
见她吃下,比自己吃了还开心。
大安也阿巴的张大了嘴,“果果姐姐,我也要。”
“喏,这是你的。”
果果把剥好的虾抓了两只放在碗里推到他面前。
大安看着跟妹妹天差地别的待遇傻了眼。
不满道,“果果姐姐,你偏心!”
“对啊,我就是偏心~”
大安没话说了,两腮气鼓鼓的。
大人们看到这一幕,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饭后,三人在院子里踢球。
果果说,“我对你们好,你们以后还要带我一起玩儿。”
“没问题,这都是小事儿!”
大安拍了拍胸脯做出了保证。
果果不信,伸出小手指跟两人郑重的拉了勾勾才放下心来。
宾馆。
乔曼侧躺在床上看着徐建明穿衣服。
正经的说,“我按照你的吩咐在我姑妈耳边吹了不少的风,可是我大哥就是死活不跟林夏至离婚。如今离间他们不成,你还有什么别的好办法没有?”
“不是还有周雪柔这张牌吗?”
“她?”乔曼冷笑了一声,不屑道,“一个只知道死读书的女人,连怎么抓住男人的心都不会,指望她怕是这事儿一辈子都不成了。”
徐建明转过身来,啪嗒一声扣上了皮带。
问,“那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