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淳,你他妈什么玩意儿?”云婉巧直接骂了出来。
蒋淳一耳光把她扇倒在地上,力气太大,竟直接把捆住她的尼龙绳打掉了。
她眼冒金星,周围的场景像是在不断变化。
他吐掉嘴里的烟沫,骂道:“你个臭婊子,怎么还敢对我这么说话?”
她的皮肤娇嫩,脸一下子通红,斜侧看过去,好像还肿了起来。
但在场的人甚至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可怜的意味,她轻蔑一笑,“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富二代渣滓罢了。”
她看了一眼身后穿着清凉的两个妩媚女人,又朝着蒋淳大喊道:“我们和你最大的不同,只是出身,但除了出身,你一无所有!”
蒋淳呵呵笑了几声,“那怎么办?你就是没有我的出身,所以现在才会被我这般压在身下!”
他俯身过去,手掌摩挲过她的全身,感受着女人的曲线和生动。
她今天这个样子,他的确没想到。
初见那一次,她给他留下的印象就是娇软的小兔子,没想到兔子急起来,竟然这么火辣。
“滚蛋,你这么财大气粗,用我的银行卡来打发人?”
“呸”
她直接吐了口口水在他脸上。
“哟,我还以为云大小姐真那么有骨气呢,原来是我拿到你的卡了啊?那怎么办?我就是故意的!”
他的手很粗糙,在她的脸上划来划去,其间有一种难闻的腥味,她不由得作呕。
“这张卡还是我下属说的,你是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所以激动坏了?”
他捏了捏她的心口的柔软,淫笑着说:“对了,我下属眼睛比较好,连你这卡的密码我可是都知道了。”
云婉巧双眸爆发出掩饰不住的怒气,她狠狠地咬了一口蒋淳的手指,又吐了他一口口水。
“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拜金女我见得多了,只不过激怒金主的拜金女,你是我见过最垃的一个!”
拜金女!拜金女!又是拜金女,她看着头顶上的灯似乎在旋转个不停,好像下一秒就快要掉了下来,她似乎回到了高中毕业的那一年。
那个暑假,她一直活在这样的噩梦中……
再接下来,她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着,眼前光着身子的女人在她旁边晃悠来晃悠去,她的头疼极了。
“扑通”一声,她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寒冷。
原来蒋淳见她昏迷过去了,竟直接用一盆冷水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但她终于睁开眼皮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蒋淳,只是听到了一些不堪入耳的呻吟声。
两个大男人坐在椅子上,而刚才那两个衣着妩媚的女人此时竟又穿上了制服套装。
其中一个男人还在不怀好意地盯着她湿透的全身,她外面穿着的那件灰色大衣已经被脱下,身上只剩下那件素白棉绒衫,将她的玲珑曲线毫无遗漏地展现了出来。
“哟,这是醒了?”
蒋淳光着膀子,面色潮红,双眼猩红,像是大型运动了一场似的。
他黏腻的大手又抚摸了上来,接着竟在脱她的裤子。
“滚啊!蒋淳,我一定要报警!”
“报警?你知不知道今天你妈同意我和你的婚事了?”
“什么?”
她突然停止了挣扎,下一秒更加疯狂的扭动着身子,“你说什么?我妈怎么可能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我知道你们母女都是拜金女,直接跟她说彩礼我再加五百万,那一共就是八百万,我还告诉她,我们现在正在一起呢!”
他猥琐的圆脸贴上了她的小脸,到处亲来亲去。
云婉巧忍着恶心,骂了一句,“八百万?你拿着八百万能找到更多女的?怎么会……”
“哈哈哈,这一点你还算是聪明,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准备给那么多。”
“我刚才就微信给她转了一万,怎么样,够不够你跟我睡一次?”
他说完又直接啃了上去,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了,坐在旁边的两个男人此时都用炽热的眼神盯着她。
她强忍着没有掉落下来的泪水,此时终于倾泻而出,掉落在地上的银行卡此时也已经不见了。
她冷漠的眼神扫过那两个正在穿衣服的女人,其中一个抿着嘴唇,看着她,眼神中似乎有一丝怜悯。
她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水从眼角陡然滑落……
“砰”
一声巨大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蒋淳从云婉巧身上爬了起来,“该死的,什么玩意儿?一天天的,净坏老子好事儿!”
他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屋内的两个男人朝着她走过去,不怀好意的盯着她。
“你们……这……这是蒋少要的人,我觉得你们最好还是……”
是刚才看着云婉巧,对她露出了怜悯眼神的那个女孩儿。
强壮的男人一个巴掌把她打倒在地,“臭婆娘,管那么多,有你什么事儿?”
他缓缓走了过来,低头凑了上去。
云婉巧此时已经麻木了,她看着外面那细碎的阳光,无数细小的绒毛在空中跳舞。
她想,这次奶奶如果治不好的话,那她……就陪着奶奶一起离开吧。
一阵劲风在她脸颊旁吹过,她抖了抖冻僵了的身子,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呼喊,“巧巧,对不起,别怕,别怕。”
她睁开被泪打湿的眼珠,下一秒瞳孔放大,是阎飞靖来了。
可是,他怎么会来?
她把自己的脸别了过去,现在她这个样子,她根本就不想见到他,但她又觉得庆幸,他来了。
阎飞靖看到她衣衫不整,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把她用衣服包住,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
他的双眼猩红,周身暴怒的气息快要压抑不住,但顾着怀里抱着的女孩儿,只是拳头捏的死死的。
她刚开始在他怀里还挣扎了一会儿,但她现在的力气又有多少呢?
他把她湿漉漉的头紧贴在胸前,她听到了强有力但毫无节奏的心跳声。
“好像有点发烧。”
他温热的大手轻轻带过她的额头,一股熟悉的苏合香味道,却似乎久久地停在了她的身边,让人一阵好眠。
阎飞靖抱着她上了车,临走前,他吩咐陆钧把今天在这屋子里的一干人等,全部都带过去。
“就按我说的办,实在不行,我向我爹先低头,把这事情解决了再说。”
陆钧哑然,阎飞靖从小就不喜欢他爸,但现在为了他怀中的女孩儿,这还是他第一次想要在他爸面前低头。
屋内的一个女孩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似乎正在藏什么东西。
“你……你这是干什么,把卡还给她吧,你又不知道密码是多少,拿着也没什么用。”
“小舒,你是不是蠢,人家有别人救,咱们有人救吗?还有啊,你看你刚刚出什么头,还被打了一巴掌,就是蠢!”
“可是……冬姐,你拿着这卡也没什么用啊!你刚刚也听到了,她妈妈……”
冬姐似乎被踩到了什么痛处,她跺了跺脚。
“你闭嘴,我就算不知道密码,那蒋少的那个下属不是知道吗?我到时候陪他一晚上,那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