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就看到这了那就先把智商丢掉吧,看舒服了就行不要管逻辑(?????)】
“不要!前辈快救我!”
原始黑暗的系统空间,所有数据都一瞬间变成红色发出警报声,系统前辈悠悠非人的嗓音响起:“给你暂停了这个世界的流速,最好的办法就是重启。”
“不,不能重启,我已经没有能量了。”
系统哪里没想到这点,这是每个系统专属的重启功能,但它力量都用来拐人了哪里够重启?
“你怎么这么蠢,五个行星的能量说用完就用完——
事到如今,我利用特权给你开个救急重启,这是我帮你的唯一一次。”
“好好好,快帮我。”
感觉到能量涌入,它瞬间报复欲激增,都怪这个莫时桉害它被前辈骂,这次不整他誓不为统!
【开启宿主记忆屏蔽——选择沉浸式】
【是否继续世界的故事线——继续】
【开启身份互换——】系统将两人的信息生拉硬拽剪切植入,硬是拼接完,又修改了一些人物信息。
“既然这么想脱离我的控制,那我就让你过过苦日子,生不如死,到时候求着我做任务!”
【开始重启】
所有数据光速重新计算,屏幕里的世界不断重组,时间是1973年10月20日,所有人都按照原路线回归原位。
重启完毕,能量又耗尽的系统即将陷入休眠。
它估算要经历两年的时间就能苏醒,那个时候莫时桉肯定会过得很惨,然后它从天而降,他就会哭唧唧求着它!
系统狂笑几秒,戛然陷入休眠。
可惜愚蠢的系统并不知道,这次特殊的世界重启将直接剥夺它全部的系统权利,系统前辈在短暂的交流中已经知道它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所以根本懒得告诉它这个隐患。
世界重新开始——
天刚刚转亮,不远处传来鸡啼。
赵大成翻了身,忽然抱住一只软绵又温暖的布娃娃,下意识还用头靠了靠,直到耳边传来哼唧声。
他瞬间惊醒。
映入眼帘的是怀里的人,她睡得正熟,双眼紧闭,嘴唇微微张开,轮廓优美的脸颊正抵在他的胸膛,长到肩胛骨的黑发堪堪遮掩住以下的弧度。
脑袋特别疼。
赵大成反应过来,今天是和知青阮仁珍的结婚第二天,前些日子盖好了房顶置办好家具,一切准备好后,他马不停蹄借了村长家的自行车将人给娶回来的。
突然心中冒出一个疑问:为什么会结婚呢?
躺了一会记忆才上线,原来是因为他对阮仁珍一见钟情,那时她刚到知青所一个月过得不好,村里人都不待见她,他主动提议的结婚。
于是两人匆匆办完手续,就这么成了夫妻。
但总感觉还是忘了很重要的事,而且他不觉得自己是个会一见钟情的人。
赵大成心有疑窦,大手悄悄拨动她的脸蛋,在早晨的微光中,沉睡的阮仁珍美的瑰丽,白皙细腻的皮肤,卷翘的睫毛迷人,微丰且粉润的唇。
交错的呼吸中似乎还散发莫名的香味。
这下不否认一见钟情了。
他从小没人带过着乏味单调的生活,猛然看见这株独异于常人的鲜花,不得到好像也说不过去,主动求娶是他会做的事。
意识到她太紧张,两人昨晚没有亲密接触,但还是很晚才睡着。窗外天色渐渐发亮,赵大成悄悄起身随后用被褥将人裹紧。
开了门一股彻骨的凉意扑面而来。
他飞快关上门走上厨房热水,寻找面粉和鸡蛋准备做汤面,又将昨晚换下来的衣物浸水,刚找到肥皂,视线不经意间停滞在她的贴身衣物上。
感觉有点扭捏。
但眼睛一睁一闭,洗谁的不是洗?更何况水冷得很能少碰就少碰。
晒好衣服后开始做汤面。
村里的大喇叭开始响起。
心里回顾昨晚的聊天,两人约定早上要上一趟县城,去购置些需要的物件,还要买布和棉絮做棉衣,还要屯点炭火,家里搞个取暖的炉子才成。
等面煮好,也没盛,先回到卧室看人睡了没。
没等走近就听见啜泣声。
赵大成脚步加快,开门的刹那对上的是一双柔美清澈的眼眸,此时已盈满泪珠,眼角发红。
面对他的出现,阮仁珍有一刻瞳孔收缩。
显然赵大成没有处理这种突发事件的能力,想了几秒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还是走到床边,僵硬地用袖子擦了擦她的泪珠。
“怎么哭了?是因为我不在吗?”
阮仁珍不知所措,对脑袋里的混乱深感不安。
记忆告诉阮仁珍,她刚成为村里流氓的妻子,因为在被排挤的日子里赵大成突然出现向她求婚,她把赵大成当做救命稻草,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可是还有一段记忆。
那个记忆告诉她自己来到知青所半年多,没有结婚没有对象,躲过无数人的觊觎,前不久还在准备拖拉机的考试,而且还发现有人跟踪她。
记忆相互打架,她无法相信自己不经过深思熟虑,头脑一热就这么随便答应了村里人的求婚。六个月的坚持仿佛一场笑话,一时间情绪崩溃,陷入惶恐和悲观,控制不住落泪。
正在纠结,感觉到温热的手拂去她的泪珠。
“要不……你先别哭?我端面给你吃?面留久了会成糊糊。”
阮仁珍根本没心情吃东西。
哭的一抽一抽的。
赵大成疯狂思考也得不出她哭泣的原因,只能继续将人环住,抚了抚后背进行安慰。
直到半个小时后,阮仁珍勉强让自己接受了现实,她推了推赵大成两人才分开。
眼眶悬着的泪要掉不掉。
赵大成趁着空档,几个快步就出门打了热水,拿着盆进来,将毛巾打湿就往她脸上糊,给她擦脸。
阮仁珍惊得抓住他的手,动作才放轻了些。
她脸好小,一巴掌就能糊完诶。
又去厨房马上盛面,汤还温热着,赵大成端了两碗面进来放到窗口的桌子上,香甜的红糖鸡蛋味萦绕整个房间。
鼻尖嗅了嗅,阮仁珍许久没吃过汤面的胃饥肠辘辘,暂时压住了悲伤的情绪。
反正来都来了哭也没用,先享受再说,犯人临死前都要吃断头饭呢。
心里这般想,也不哭了,下了床过去坐下,雾蒙蒙的眼试探看向赵大成,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开始端起碗饮汤,那睫毛上的泪珠还一眨一眨的。
哭起来也好美。
赵大成心跳忽上忽下的。
知道现在不宜问她为何要哭,只能先转移话题,“现在时间还早,村里的牛车还要半个小时才出发,趁这个时间咱们列个清单,争取买全。”
赵大成找来纸笔,先列出记住的东西。
看了她的眉眼,不自觉写下雪花膏,润发乳,另外还要几匹布,炉子和炭,又琢磨一下,多买些糖果,米面饼干和肉,院子里有自种菜暂时不用买。
等她吃完赵大成列了一堆。
阮仁珍惊讶他会写字,看了纸条迟疑地问:“现在有润发乳这种东西吗?”
赵大成歪了歪头,他也不知道,但总感觉有很多女生都爱惜头发,应该配备很多这种东西才是,含糊道:“去那里再问吧。”
其他也没想要添置的,阮仁珍循着记忆找到陪嫁过来的大红箱子,里面都是在知青所的东西,翻了翻没有她学习的书。
“还缺什么?”
“我要买书。”现在经济条件不好,买书对村里人来说是个奢侈又没用的花销,阮仁珍说的直白,就是想看他的态度。
赵大成根本没思考直接点头加上。
还能接受。
阮仁珍让自己先放宽心。
虽然开局很崩溃,但至少还能继续过,至于记忆这回事等情况稳定再去探讨。
赵大成写完最后才吃面。
临走前从衣柜里找出遮耳帽,尺寸很大,能够完全围住阮仁珍的头,等她穿好厚实的衣服,两人这才出门。
早上的风很刮脸。
南方的冬天很折磨人,风会钻进衣领将人冻得龇牙咧嘴的,赵大成让她站在后面走,等到牛车来了坐在里面。
可牛车本来就是敞篷,哪里都灌风。
刚上车的唐婆子头上罩着麻布,一双刀子眼上瞟下瞧的,迈着八字腿就往阮仁珍对面坐。
“这么早,两口子就上县城啊?”
“诶。”
赵大成懒懒回了声给媳妇拢住领口。
阮仁珍知道这个唐婆子,这也是村里的头号能唠叨的人物,后面上来的都是大婶和小媳妇,还有一个要上县城读书的青年。
“冷不冷?”
正在出神,旁边的男人垂头到她耳边问。
阮仁珍摇了摇头。
几乎里三层外三层,整个人被套成大圆子就露出一张脸,再说冷旁边的人哆嗦的人都要看不过眼了。
牛车开始出发。
车上陷入诡异地沉默,阮仁珍低头看车穿越的泥地,她一激灵,脑海里浮现当知青时自己分散财产的位置,这是另一个记忆不曾存在的。
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