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在外面街上听一个人说的,长舌妇,妇我知道,是女人,长舌妇是长舌头的女人吗?” 贾张氏也有点小聪明。
她知道闫福贵和万兴邦关系好,娄小娥又是万兴邦的对象。 说娄小娥说的,闫福贵就不会告诉她真相。
“长舌妇,用俗话说就是说人坏话的女人,尤其是背后说人坏话的女人,是一句骂人的话。” 闫福贵随口解释。
“娄小娥,你敢骂我,我饶不了你...” 贾张氏一听就爆了。
娄小娥竟然敢骂她?
论骂人,她怕过谁?
她要找娄小娥,骂回去!
闫福贵一听贾张氏说娄小娥,瞬间明白了,长舌妇出自娄小娥之口,被骂的肯定是贾张氏。 “贾张氏,你等等。”
“娄小娥是万兴邦的对象,你要是去找她的麻烦,等万兴邦回来,你猜万兴邦会不会打死你?” 闫福贵很清楚,他拦不住贾张氏。
在四合院,能拦住贾张氏的人,一个是聋老太太,一个是万兴邦,就连易中海都白扯! 听到万兴邦的名字。
贾张氏当场就怂了。
狠狠瞪了一眼闫福贵,转身往家走。 易中海家。
一大妈急匆匆回家。
“老易,你快出去躲躲,尽量晚点回来,要是能在外面住一晚就更好了!”
一大妈拉着易中海。 往门外推。
“等等,你要把我赶出家门?” 易中海蒙了。
头一次被一大妈驱赶。
“你别误会,我不是赶紧走。”
“我看到贾张氏拦住娄小娥,娄小娥好像生气了,肯定是贾张氏惹到她了。”
“等万兴邦回来,他肯定会为娄小娥出头,找贾家的麻烦,贾家说不“五一三”定又要赔一大笔钱。” “每次到赔钱的时候,贾张氏和贾东旭都说没钱,都让咱们掏钱。”
“你要是不出去躲躲,这次还得赔钱。” 一大妈很着急。
说完了。
又要把易中海往外推。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要赶他走! “唉,你认为我想走就能躲吗?”
“就算我今天能躲掉,明天呢?后天呢?我能天天躲出去吗?” 易中海摇头。
一大妈很无奈,颓然地坐下。 “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许久。
一大妈开口了。
易中海摇头,没有任何办法。
他不帮贾家,肯定会影响他和贾东旭的关系,两人的关系一旦降温,还能让贾东旭养老吗? 他和贾家。
谈钱伤感情。
谈感情伤钱。
陷入一个死循环。
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一个半小时后。
万兴邦回到四合院。 刚进院。
闫解旷就一路跑到他面前。
“刚才贾张氏拦着娄小娥,说了好多你的坏话。”
闫解旷悄悄说。 “我知道了。”
“等一会儿,你来拿一个鸭腿!” 万兴邦不会亏待帮他的人。
闫解旷两只眼睛亮成灯泡,咽了一口口水。
在闫家,他从来没吃过一只完整的鸭腿,鸡腿、鹅腿也都算上,从来没吃过,当然很馋了!
万兴邦回到后院。 停好摩托。
“小娥,刚才贾张氏找你了?” 万兴邦直接问。
两人之间不需要藏着掖着。
要是两人之间有藏着掖着的事儿,关系肯定出问题了。 “贾张氏说了你很多坏话,我一句都没信!”
“不过,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你是不是真抱了秦淮茹两次?” “秦淮茹熊大皮股大,你抱着她很过瘾吧?”
娄小娥点头,有点酸溜溜的。 “只是意外!”
“第一次是我打贾张氏,她把秦桧如当盾牌推向我。”
“第二次是我打贾东旭,贾张氏让秦淮茹打我,一脚把他踹到我怀里的。” 万兴邦在心里,又给贾张氏记了一笔账。
“哼,你说不是故意的,心里肯定没知识的。”
“再说了,你身手那么灵活,我不相信你躲不开,你是不是故意没躲开?” 娄小娥想起一件事儿。
万兴邦的功夫非常高,反应非常快,怎么可能躲不开?
“小娥,贾张氏说我的坏话,我不能放过他,我要给他一个警告,走,咱们一起去找她算账。” 万兴邦心说坏了。
娄小娥吃醋了。 转移话题。
必须转移话题。
拉着娄小娥来到中院。
贾张氏正坐在家门口,盯着秦淮茹洗衣服,看到万兴邦来到中院,一蹦三尺高,转身跑回家。 咣当!
门关上,从里面插上。
秦淮茹蒙了,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贾张氏,你以为躲回家就没事了吗?” “出来!”
万兴邦站在贾家门口。
“兴邦,出什么事儿了?”
秦淮茹放下衣服,跑回家门口。
“秦淮茹,没你的事儿,你就在旁边站着,不许说话,不许打扰我,要不然我连你也一起打!” 万兴邦没理会秦淮茹。
贾张氏一点动静都没有,铁了心不出来。
院里有不少人被惊动了,纷纷来到贾家门前看热闹。 “万兴邦怎么打到贾家门口了?”
“那还用问吗?肯定是贾张氏又惹到万兴邦了,贾张氏就是一个惹祸精,最擅长没事惹事儿。” “我知道了,我刚才看到贾张氏拦住娄小娥,她肯定说万兴邦的坏话了。”
“贾张氏真是该打。”
“可惜了,贾东旭不在家,贾东旭要是在家,就多了一个挨打的!” 众人一阵议论。
“贾张氏,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踹门了!”
万兴邦下最后通牒。
秦淮茹带着小当,拉着棒梗,往后躲,以免被波及。 嘭 !
万兴邦一脚把贾家的门踹碎了。 进屋找人。
“哈哈,你们快看,贾张氏钻床底下去了,只留下一个大屁股在外面,这就是顾头不顾脏吧?” “对,对,说得太对了,光把脑袋藏起来有什么用?”
众人一阵哄笑。
贾张氏被吓得钻床底下去了。
时间太短太匆忙,再加上身上的烧伤还没好,行动不方便,下半身还没来得及钻到床下去。 万兴邦走过去,抓住贾张氏的右脚,硬生生往外拖。
贾张氏抱住床腿不放手。
哗啦!
装塌了。
贾张氏抱着一个床腿被拽到院子里。
“贾张氏,你敢说我的坏话,想拆散我和小娥,我就给你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看你还敢不敢了?” 万兴邦一脚把贾张氏踢出去三米多远。
又一路滚出去三米多远。
重重撞在墙根上。 嘭嘭嘭!
接下来是单方面输出时间。
没有易中海阻拦,没有贾东旭,也没有秦淮茹,贾张氏一个人面对万兴邦,只能抱着脑袋挨打。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打出事了!”
易中海推门而出。
万兴邦把贾张氏从家里扯出来的时候,易中海就在窗户后看着。
他没第一时间出来,想借万兴邦的手,给贾张氏一个教训,贾张氏记住疼,让她以后老实点。 嘭!
万兴邦没听易中海的话。
“万兴邦,你敢打我妈?”
贾东旭刚好回家,恰好看到万兴邦暴打贾张氏,当场扑向万兴邦,又被一脚踹飞三米多远。 就算贾张氏母子两代人,在万兴邦面前,也只有挨打的份。
“兴邦,你把他们打得够惨的了,要不我看就算了吧?” 娄小娥心地善良。
看了一会儿,看不下去了,劝说万兴邦。
但她记得娄半城的话,只是劝说万兴邦,没直接阻拦他,更没说他必须停下,尊重万兴邦! 嘭嘭!
万兴邦一脚一个,贾张氏和贾东旭踢到墙根。 “哎呦,撑死我了。”
贾张氏勉强坐起来,离清脸肿的,衣服也磨破了,疼得嗷嗷叫。 贾东旭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他是一个男人,要面子,咬牙硬撑着,不像贾张氏一样哼哼唧唧。 “万兴邦,你把我打成这样,我要报警抓你,我要让你坐牢!”
贾张氏捡起一颗牙。 是她的牙。
带着红丝,带着体温!
刚刚被打掉。 “报什么警?”
“院里的事儿,就在院里解决。” 易中海阻止贾张氏。
他太了解贾张氏了,也很了解万兴邦,要不是贾张氏做了过分的事儿,万兴邦绝不会打上门。
十有八九是贾张氏的错。 就算贾张氏报警。
被抓的人也很可能是贾张氏。
“一大爷,不报警也行,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你看看万兴邦把我打的,牙都打掉了一颗。”
贾张氏举起被打掉的牙。 哄!
众人一阵哄笑。 活该!
只打掉一颗牙太少了,应该多打掉几颗! “贾张氏,你还有脸找人帮你做主?”
“刚才,你把我堵在中院,说兴邦不知道尊老敬老,说他是暴力分子,说他对秦淮茹耍流氓。” “你要拆散我们两个,兴邦打你一顿过分吗?”
娄小娥站出来。 条理清晰地质问。 易中海一阵头疼。
他最讨厌条理清晰的人。
不容易掌控,总是打乱他的节奏!
“我,我,我就是说了几句话,你又不会少一块肉。”
“可你看看你把我打的,牙掉了一颗,脸肿了,屁股都摔成两半了,身上也肯定肿了很多。” “你不赔钱,我就报警抓你。”
贾张氏也学会报警了....
“贾张氏,你干的事儿,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儿,你还敢报警?”
“就算你报警,警察过来也肯定第一个抓你。” 有人故意讽刺贾张氏。
“真没想到贾张氏是这样的人,老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她这不是想拆散人家吗?” “要我看打得轻了,就应该把它门口牙都打掉了。”
“你们猜,一大爷会不会偏袒贾张氏?”
“要是面对别人,他肯定会偏袒贾张氏,可面对万兴邦,一大爷还真不一定敢偏袒贾张氏。” 众人一个一个都在指责贾张氏。
破坏别人的婚姻,是一件非常缺德的事儿。 贾东旭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