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系统特意为你安排的双修课程……”
闻言,司遥脸一下子就红了,头摇得跟破浪鼓似的:“我不要学这个!”
好痛的。
系统道:“宿主,正视自己的生理需求,就像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这里是你的梦境,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安全无虞。”
“不,不,我什么都不想做。”
系统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开心道:“为了保护宿主个人隐私,系统接下来要被屏蔽进入小黑屋了。宿主,祝你做一个愉快的美梦~!明天见哟!”
“等等,系统你回来!系统!系统!”
司遥在心里呼喊了十几遍系统,都没有得到回应。
她不知道怎么办。
耷拉着脑袋,无助地叹了一口气。
什么也看不见的梁津生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试探地问道:“司遥?是你吗?”
“……是。”
听到她的回应,梁津生精神一振,立刻奋力挣扎起来,却怎么也挣脱不掉,绳子绑得太紧。
不知道是谁绑的,手法很歹毒,将他手和脚连接在一起。
梁津生咬牙,太阳穴、脖颈多处青筋暴起,拼尽全力也未能让绳子有一丝松动。
系统太癫了,这个绳子绑法将梁津生的大胸肌和腹肌线条展现得淋漓尽致,视觉冲击力极强。
紧绷、束缚。
司遥脸更热了,捂住脸往后退了退。
梁津生敏锐地听到她后退的脚步声,情绪不免有些焦躁,但还是强行压了下来。
“司遥你别怕,”先柔声地安抚,再冷静地问:“你能自由行动是吗?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朝朝有在你身边吗?”
他说话声音沉稳,莫名让她感到安心。
司遥并未隐瞒,想了想说:“呃……在梦里。”
梁津生一听是在梦里,身心瞬间放松,不再奋力挣扎,甚至抬起头,口吻霸道的命令她:“过来,帮我解开绳子。”
“……哦。”
司遥低着头,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紧张走到他身后,蹲下。
麻绳紧紧地束缚住梁津生手腕,整整齐齐绕了好几圈,最后尾端打出一个蝴蝶结形状的结子。
系统这个绑法……把梁津生绑得好像一个礼物。
梁津生等得心急,催促她快点。
“你别催,这是个结打得太紧了,不好解开。”
“去找找有没有剪刀之类的东西。”
司遥抬头望了望四周,他和她是待在一间密闭狭小的房间,房里只有一张超大的软床,其他什么也没有。
“没有剪刀,我能解开,你别说话了,不要打扰我。”
司遥耐心地观察着绳子的打结方式,两只手抓住一截绳子,用力向外扯动,像拔萝卜一样。
总是把绳结扯松开了。
司遥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高兴地扒拉着绳子,特别有成就感:“我解开了!”
梁津生双手挣脱绳子,扯落蒙住眼睛的黑布,视线恢复光明,微感诧异地打量周围的环境。
打量完之后,目光迅速落到身后的女孩身上。
她还在低头认真地将缠绕在他脚环的绳子扒拉下来。
司遥彻底把绳子从身上拽下来,扔到一旁,她才注意到地上的阴影,笑容顿住。
不知何时将,她整个人都被拢在他的阴影之下。
司遥呼吸一紧,没有说话,迟缓地抬起头——
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像座山般向她袭来,司遥毫无防备,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直接被他打横抱起,放到前方的软床上。
砰的一声闷响——
司遥结结实实地陷进软床里,面色涨红,像只炸了毛的猫猫,身体敏捷地弹坐起来,急哄哄地要跑。
可惜又被男人的大掌按回去了。
“梁津生你干嘛呀……”
梁津生毫不客气。
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脸上。
过了很久。
啪——!
一脆响,打在他的脸上。
司遥头脑眩晕发涨,脸如那将将成熟的苹果白里透着红,娇艳明媚。
她恼怒极了,喘着气骂他:“你你你……疯了是不是?!”
梁津生舌尖顶了顶被打的左边脸颊,嘴角勾起痞坏的笑:“我想疯想很久了,你现在才知道?”
梦里的他,野性又张狂,和现实中反差太大了。
司遥气发抖了,抻着手推开他脑袋。
“你起开。”
“不起。”他耍无赖,“除非你亲我一下。”
司遥又挥起手,准备让他两边脸颊对称。
哪知手刚抬到半空中就被他眼捷手快拦截了,压倒在枕头上,十指相扣。
一个手指纤细雪白,唯独指尖掌心指甲盖是粉粉的,一个是常年干粗活的糙手,深棕黝黑,布满硬茧。
放在一起对比强烈。
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梁津生咧嘴轻笑,一双顽劣不驯的眼睛像狼散发着吃人的光,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媳妇,这是在梦里,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呸,你做梦。”
“我这不就是在做着美梦吗?”他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司遥气急,脑子灵光一现,回忆起昨天学到的防身术,瞅准时机,膝盖猛地出击,向上一顶——
“嗯……”梁津生闷哼一声
司遥趁这个机会,使劲推开他,蹦跳下床,快步跑走。
房间没有门,没有窗户,出不去。
该死的系统太癫了!
司遥郁闷捶了捶坚不可摧的墙,去把地上的绳子捡起,侧目望向弓起背的梁津生,走过去又把他绑起来。
怪不得系统要绑住他。
他疯起来跟发狂的狗一样,不绑不行,会咬人。
司遥嘴巴现在都是麻的。
痛觉太真实了,梁津生痛出了一身冷汗,面色微微泛白,见司遥过来绑他。
主动伸出双手给她绑。
见他这么识时务,司遥不由得有些惊异,打了三个死结才稍稍放心,拍了拍手。
目光瞄到他头上的黑色狼耳,没见过,多少有点好奇,伸出一根食指,轻轻地戳了戳。
触感毛茸茸的。
实在忍不住,双手都伸过来,捏住狼耳,搓搓揉揉,一脸惊奇地说道:“跟真的一样!”
梁津生陷入沉默,表情有些古怪。
司遥看到他耳根泛着红,故意吓唬他:“梁津生你头上长了对狗耳朵,马上要变成狗了,怕不怕?”
梁津生眯起眼,哑着声音控诉她:“……媳妇,你对我好狠。”
“……是你先欺负我的。”司遥含含糊糊地辩解。
“胡扯,明明是你,结婚那天晚上,喝醉酒……”
司遥慌急地打断他:“不许再提这件事!你、你答应过我的,你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永远不会再提的。”
“这是在我梦里,你又不知道……”
我知道!
司遥抄起枕头把他脸蒙住,“梦里也不准提!不准想!忘掉!忘掉!全忘掉!”
枕头底下传出一阵低低的闷笑声。
“不准笑了!”
司遥拍打枕头,打了两下,男人突然跃起,将她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