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茶点之后,姐妹俩移步到花园中赏景。
此时正值春日,园中百花盛开,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林婉瑶与林婉琴携手漫步在花丛小径,姐妹俩轻声细语,分享着彼此的心事。
“妹妹,在王府可还习惯?那府中的规矩想必不少。” 林婉琴关切地问道。
林婉瑶微微一笑,“姐姐放心,王爷对我极好,府中的下人们也都恭顺有礼。”
林婉琴点了点头,又说道:“如此便好。”
“妹妹,在王府可还习惯?那府中的规矩想必不少。” 林婉琴满脸关切,目光中透着深深的忧虑问道。
林婉瑶微微一笑,宛如春日绽放的花朵,“姐姐放心,王爷对我极好,府中的下人们也都恭顺有礼。”
林婉琴轻放心地说道:“如此便好。”
林婉瑶也满含关心地问道:“姐姐在侯府可好?”
林婉琴神色一黯,叹道:“武安侯府上下都和睦,只是云裳突遭横祸去世之后,府中总归是还沉浸在伤心中。我也伤心得紧。”
此时,林母走了过来,林母收了笑容,神色郑重起来:“云裳之事,我总觉得存有诸多蹊跷之处。不过你也别过度伤心,当务之急是要早日为侯府开枝散叶。”
林婉琴长叹一口气:“但愿能早日真相大白,让云裳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林婉瑶望着姐姐说道:“姐姐莫要太过伤怀,务必保重自己的身子。”
林婉琴点了点头:“我知晓,只是心中难免悲痛。”
林母看着姐妹俩亲密的模样,笑道:“你们姐妹都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林母屏退左右,眼中满是关切,又带着些许为难之色,缓缓地道:“三皇子乃习武之人,常年征战沙场,这体力自是极好的。你们新婚燕尔,浓情蜜意之时,瑶儿你可得注意身子,莫要全由着他。”
林婉瑶有点害羞地回道:“他...... 他会体贴地顾及我身子,请母亲放心。”
林婉琴掩嘴笑道:“瞧妹妹这害羞的模样,母亲这着实是关心则乱了。”
林母轻拍了一下林婉琴:“你这丫头,莫要打趣你妹妹。”
随后又看向林婉瑶,“瑶儿,母亲也是为了你好。”
林婉瑶红着脸点点头:“女儿明白母亲的苦心。”
这时,丫鬟进来通报:“夫人,小姐,前厅宴席已经备好。”
林母说道:“走吧,去前厅用膳。”
众人来到前厅,林父正等着他们。
用过膳后,林婉瑶和楚墨辰便准备回王府。
林母拉着林婉瑶的手,再三叮嘱:“回去之后,好好过日子,有什么委屈就回来说。”
林婉瑶眼中含泪:“母亲,女儿记住了。”
楚墨辰扶着林婉瑶上了马车,一行人缓缓离开林府。
林婉瑶与楚墨辰向林府众人告别,踏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马车上,林婉瑶靠在楚墨辰怀里,轻声说道:“今日回门,妾身很是开心。”
楚墨辰温柔地说道:“只要你开心便好。”
而送走林婉瑶和林婉琴之后,林青逸回到自己院中,独自坐在树下,目光有些迷离地望着天边的云彩,心中思念着沈云裳。
微风轻轻拂过,吹乱了他额前的发丝,却吹不散他满心的牵挂。
他回想起与沈云裳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仿佛就在眼前。
林青逸不自觉地拿起手边的一块玉佩,那是沈云裳送给他的定情之物。
他将玉佩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与她的丝丝缕缕的联系。
“云裳,你如今可好?” 林青逸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深情与思念。
院中的花朵在风中轻轻摇曳,似乎也在为他的相思而轻叹。
*
回到王府,已是华灯初上。
两人用过晚膳,便早早歇息了。
夜里,林婉瑶睡得并不安稳。
她翻来覆去,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天与家人的对话,尤其是云裳之事,让她心生忧虑。
林婉瑶的眉头紧蹙,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睡梦中,她仿佛看到云裳满脸泪痕地向她求助,嘴里还说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
林婉瑶想要听清,却怎么也听不真切,急得她想要伸手去拉住云裳,可每次都扑了个空。
不知过了多久,林婉瑶猛地从梦中惊醒,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的心跳得很快,久久无法平静。
楚墨辰担忧地看着林婉瑶,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道:“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林婉瑶靠在楚墨辰的怀里,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梦到云裳了,她满脸泪痕,好像在向我求救。”
楚墨辰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别怕,只是梦而已,莫要多想。”
林婉瑶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可我总觉得这梦不寻常,云裳的事总归还未真正查清。”
楚墨辰安抚地说道:“我知你心中不安,此前已经让人查探,相信过些时日就会查清楚。”
林婉瑶轻轻挣脱楚墨辰的怀抱,目光坚定地说:“殿下,此前我就怀疑是三皇子所为,并且云裳身上我们发现有药物,最后那药物经过辨认乃是催情药。此前他就掠走过云裳,想要强夺取云裳的人,此事除了他,还有谁?”
楚墨辰沉声道:“我已在查他,若真是他,必不会轻易放过。但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要打草惊蛇。”
林婉瑶口吻坚决地说道:“那我们更要加快调查,不能让云裳含冤而死。”
楚墨辰说:“在边城的时候,我曾被几次刺杀,都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最后也是查到有三皇子的痕迹,所以,这次我们一定要万分小心,不能让他再有可乘之机。”
林婉瑶紧紧地抱住楚墨辰,吃惊地道:“竟然在边城就刺杀你!?”
楚墨辰神色凝重地点点头:“不错,那几次都死士,贵妃与三弟一直是心狠手辣。想来这回京路上的刺杀,不止是宁王的人,必是有他们的人。只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林婉瑶握紧拳头,气愤地说:“这三皇子竟如此丧心病狂,定不能轻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