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曦欢不好意思的笑笑,也知是自己疏忽了,“那必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转头就跟清风说让她通知掌柜的上菜。
一边还说:“再说了,雾雨楼你也熟的很,掌柜的你也熟,我忘了,你就自己决定嘛,反正都是自己人,谁来都一样。”
无眠手指点点她,“你啊,自己忘了,倒会把事往我身上推。”
“嘿嘿。”月曦欢傻笑,“能者多劳嘛~”
屋里几人差点都给她翻白眼,能者多劳是这么用的嘛?
月曦欢不管几人的表情,坐在桌子边上,就等着店小二上菜了。
看着田知文,月曦欢不禁想到了弟弟靳承安,不由问:“未来二姐夫,你在国子监遇到过我家安安吗?他在国子监还好吗?没被人欺负吧?”
自从上次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让靳承安的心情受了影响之后,靳承华几个做兄长的都有意无意的去找那些人或者那些人的父亲“联络”了一些“感情”,月曦欢是女子之身,不好去国子监,但她还是吩咐人把最开始造谣的人给教训了一顿,让护卫给他们来了一个——套头全身按摩。
没有看到人的惨状,月曦欢也知道效果不错,听跟着安安的人说,那几个人从那之后都躲着安安走。
果然,对付嘴贱的人,讲道理和退让都是行不通的,只有一顿打才能让他们明白道理。一顿不行,那就多来几顿,总有他们“明理”的时候。
田知文被她的称呼弄的俊脸又红了,可是却没说什么,只是偷偷看向靳琉璃的眼神,盛满了欢喜和情意。
靳琉璃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此刻哪里会感觉不到他看过来的眼神?别扭的撇开头躲开了他的视线,还轻轻地推了一下月曦欢,伸手就往她腰间的软肉去,娇嗔道:“你这小妮子,就是要作怪是吧?”
月曦欢赶紧躲开,“冤枉啊,我哪有!本来就是姐夫嘛,只是还没成亲,到底还是要顾着规矩,所以我才叫:未来姐夫的,不然田公子、田公子的叫着,多生分啊。”
“就你歪理多。”靳琉璃被她的话说的脸红,到底也没再伸手了。
田知文等她们停下来,才端正有礼的回答未来小姨子的话,“泽曦郡主,我最近这段时日,多是在家跟着祖父和父亲学习,不太去国子监,偶尔去也不曾遇到靳七公子,所以不知他在国子监的情况。”
“不过你要是想知道的话,等下午我回了国子监,我可以去问问。”
“不用,我就是随口一问,晚些时候,我问安安就好。”月曦欢赶紧拒绝。
本来就是突然想起来,随口一问的,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没必要还让人专门去打听。她晚上约了兄弟姐妹们去她院里聚餐,到时候她自己问就可以了。
也就这时,清风带着雾雨楼的小二们开始上菜了。
十几道色香味俱全的精致菜肴被依次端上桌,屋内顿时弥漫着诱人的香气,扑鼻的香味迎面而来,几人刚刚还不太饿的肚子,一下子就觉得饿的不行了。
而且他们都注意到了,这些菜肴里,总有一两道菜是他们喜欢吃的,就连田知文也有。
至于月曦欢怎么知道的?
她不知道啊。
可靳琉璃知道啊!月曦欢让清风去问了一句,知道就让人做,不知道就算了。
就是随口一句的事,也不费劲,但人情世故还是要懂的。
靳琉璃眼睛放光,搓搓手就要动筷,却被靳承荣轻轻敲了下脑袋,“没规矩,等会儿。”
靳琉璃吐吐舌头,乖乖坐好。
清风笑着给他们斟茶,还不忘给自家主子说话,“四少爷、二小姐、田公子,无眠公子,这都是雾雨楼的招牌菜,还有几道新菜式,还有您几位爱吃的,这都是主子吩咐雾雨楼的大厨专门为你们做的,请各位尝尝。”
靳承荣心里慰贴又骄傲,“欢欢有心了,四哥谢谢欢欢的款待了。”
月曦欢笑而不语。
众人纷纷拿起筷子,开始品尝满桌的诱人美食。
靳琉璃夹了一筷子糖醋排骨,放入口中,满足地眯起眼睛,“哇,还是雾雨楼的菜好吃,比府里的都强,比欢欢小厨房里的也不差什么了。”
靳承荣也赞不绝口,“这松鼠鳜鱼做得真是一绝,外酥里嫩,酸甜可口。”
田知文则细心地给靳琉璃夹菜,夹的还都是她喜欢吃的,眼神里满是温柔。
靳承荣和月曦欢都注意到了,心里都对田知文更满意了。看他下意识的行为,他们也放心把妹妹/姐姐交给他了。
无眠安安静静的用膳,并不多言,没有像以往那样喜欢说话,不过大家说话时,他也话跟几句,不至于不合群。
大家热热闹闹吃了一顿午膳,各个吃的肚子溜圆。
原本说好要陪靳琉璃逛街的,哪知吃饱喝足之后,只是喝了杯茶歇歇的功夫,和清风换着用完膳的清月就进来在月曦欢耳边说了一件事,她只能匆匆跟哥姐交代了几句,又跟无眠说了一句,匆匆带着人走了。
一路上,坐在马车里的月曦欢眉头皱的紧紧地,眉眼沉沉,鲜艳的唇畔被她抿成一条直线,周身气压都低了下来,再没有在靳承荣他们面前的活泼可爱。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受伤了?还命悬一线?”月曦欢沉声问。
月曦欢坐在马车上,她面前跪着一个穿着玄色劲装打扮的男子。
男子低着头,面无表情的禀告道:“主子恕罪,是我等保护不力。裘公子在早上时收到了摄政王府的传信,说是摄政王妃要不行了,让他回去见王妃最后一面。”
“那他就去了?一点也没怀疑?”月曦欢不悦问。
裘天赐难道忘了他是怎么从摄政王府逃出来,又怎么躲在冀北军那些老将的地方,躲过裘冀礼的人的搜查的了?
还是说忘了他母亲对他是什么样的态度了?
“来传信的人是摄政王妃的贴身丫鬟,裘公子大概是太过忧心,所以就信了对方的话,跟着对方回承了。”
“可我们离开冀北军不过一两百米的距离,就被埋伏的人袭击了。那些人虽武功不如属下等人,但对方人多势众,属下等不敌,只能护着裘公子表边打边跑。”
“可属下等护卫不利,让裘公子被暗器所伤,暗器上有毒,我等拼死才把裘公子带到主子在京郊的庄子上,这才来禀报。”
“危及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