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白瑾瑜那张狡黠而俊美的脸。
今夜,是她与江福玉的大喜之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甜蜜与暧昧。
红烛高照,锦被铺陈,一切都显得那么喜庆而热烈。
白瑾瑜从精致的箱笼中拿出四件真丝长衫和两套真丝睡裙,笑容满面地对江福玉说:“福玉,这些都是给你的,希望你会喜欢。”
江福玉看着手中的棉丝布料,眼中闪烁着感动与喜悦:“妻主真好,这箱子里有你给的四百两银子,还有我娘陪嫁的四百两银子,福玉不出门,这些都给妻主。”
白瑾瑜轻轻搂住江福玉,四目相对,眼中满是深情与爱意:“你要出门的,你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以后还是大管家,所有下人的开支、算账、管家事务都由你来打理。”
江福玉闻言,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仿佛已经做好了承担家庭重任的准备。
两人躺在床上,白瑾瑜看着身边的小夫郎,那张小脸薄红,毛绒绒的大尾巴故意摇摆,简直美不胜收。
这般美好,也只有她能欣赏。
白瑾瑜用毛巾细心地帮江福玉擦干头发,心中充满了柔情。
白瑾瑜忍不住有些好奇,想看看他的育儿袋,摸摸那柔软的毛发,想知道兽人究竟是如何怀孕、如何生小孩的。
憋了半天,白瑾瑜还是觉得这样太孟浪了,她的福玉那么稳重,自己可不能太过下流。
白瑾瑜轻轻地说了声:“睡觉吧。”
江福玉躺到内侧的枕头上,好奇地摸了摸那柔软的枕头:“妻主,这枕头怎么这么软?还这么香?你们家里真是稀奇,连厕所都那么新奇、那么干净。”
白瑾瑜侧躺下来,一只手把玩着江福玉的耳朵,又软又乖,让她爱不释手:“这里面是鹅毛,艾草熏制过,很香也很干净。什么叫你们家?这是我们的家。”
白瑾瑜的手指轻轻划过江福玉坚实的胸膛,眼神中满是柔情与爱意。
她的乖乖,真是极品美男,秀色可餐。她轻声呼唤:“福玉。”
江福玉主动凑了过来,优美的唇瓣抵在白瑾瑜的眼前,大婚当夜,怎能只纯睡素的?
面对如此可口的花猫美男,白瑾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她吻上了江福玉的唇瓣,那清香的唇瓣带来丝丝甜美,让她沉醉其中。
白瑾瑜幸福的尾巴来回摇晃,目光落到江福玉那凌乱的猫毛上,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福玉,你看你这一身的猫毛,多不凉快。我帮你刮掉好吗?”
白瑾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仿佛是在与一只调皮的小猫玩耍。
江福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和床上,确实都沾染着猫毛,有些犹豫地看着白瑾瑜那戏谑的眼神:“真要刮毛吗?离经叛道”。
白瑾瑜微微一笑,从桌上拿起一把精致的小梳子给他梳毛,那痒痒的感觉撩拨得江福玉羞得紧。
“福玉,你是我的夫,我希望我做事你能支持我。这猫毛在此处容易长痱子,还容易打劫,很不容易打理。”
江福玉闻言,点了点头,即使离经叛道,也要听妻主的:“那就跟妻主一样刮掉吧”。
白瑾瑜得到允准,开心地尾巴直拍床:“真乖。”
白瑾瑜手持的被皮刀,满怀热情地帮江福玉刮毛。
她小心翼翼地沿着细腻的毛发轻轻刮过,然后是那柔软的小腹。
她手法娴熟,将那些杂乱的猫毛一一剔除,直到江福玉的身上变得光滑无比。
江福玉安心地躺在床上,眼神中满是信任。
随着猫毛的脱落,一股清爽之意袭来,驱散了夏日的闷热,让他的心情也变得格外舒畅。
白瑾瑜把收集的猫毛放在篮子里:“明儿可以做一个暖手宝,等冬天带着。”
江福玉羞得小脸跟发紫,把尾巴拿到身前看看,好看又凉快,又不失漂亮。
他没想到白瑾瑜会如此大胆,这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白瑾瑜看着眼前温顺的江福玉,心中涌起一股怜爱之情。她的兽夫如此惹人疼爱,让她忍不住想要好好呵护他。
她缓缓地俯下身去,轻柔地吻住了那两片粉嫩的唇瓣,一只手轻轻抓住了江福玉的耳朵,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扶住他柔软的腰。
江福玉感受到白瑾瑜突如其来的亲吻,整个人瞬间变得无比紧张起来。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顽皮的小鹿撞得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这可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啊!如此美妙而又令人陶醉的时刻,怎能不让人心潮澎湃?
当两人的唇瓣紧密相贴时,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呼吸渐渐交融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彼此的舌尖也如同两条灵动的小鱼,轻轻地交缠嬉戏着,传递着无尽的柔情蜜意。
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爱意,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将两人紧紧包围其中。
白瑾瑜原本心疼江福玉一路舟车劳顿,想要让他在这个美好的夜晚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和放松。
然而,面对如此绝色美猫,她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内心深处的渴望与冲动。
白瑾瑜热情如火地拥抱着江福玉。
原本打算娶回来养两年的小夫郎,结果一晚上都没有忍住。
白瑾瑜看见他的眼泪,才想起他娇弱的身体。
江福玉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妻主,别担心。”
白瑾瑜在他俊脸上轻轻印上一吻:“福玉,睡觉吧。”
她又不是母老虎,逮住兽夫天天啃,美男要娇养。
然而,江福玉却害怕新婚夜没有侍奉好妻主而被嫌弃:“妻主,我想侍奉你。”
白瑾瑜语气中满是宠溺:“乖,听话,今晚你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日晚上,我们再共度美好时光,可好?”
新婚夜,烛光摇曳,爱意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