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屠说完,便高高的挥起长鞭,狠狠的抽在逗志身上。一鞭打完后,逗志感觉火辣辣的疼,他看向了逗逗,看见逗逗眼含泪水,满脸的心疼,他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示意自己还抗得住。
鼬屠问逗逗:“雨花剑主,那三个要求,你到底答不答应?!”
“不答应!”
“好。”
又一鞭落在逗志身上,逗志疼得出了汗,他努力的表现出不疼的样子,虽然他不知道鼬屠跟他爹提了哪三个要求,但从鼬屠的行为来看,他觉得鼬屠提的三个要求,一定非常过分,否则爹爹不会不答应他。
“答不答应?”
“不答应。”
“啪啪啪。”连续三鞭抽到了逗志身上,鞭子逐渐染成了红色。
“鼬屠,住手!”逗逗看不下去了,红着眼喊道。
“你让我住手就住手,你当我是什么人,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你若是不答应,我就活活打死他!”鼬屠加大了力度,连续的在逗志身上抽打起来。
逗逗看着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逗志,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忍心再看,希望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些。可这样却隔绝不了鞭子扬起的呼呼声和鞭子打在逗志身上的啪啪声,听到这些声音,逗逗感觉十分心疼。
逗志咬紧嘴里的布团,初时鞭子打在他身上,他感觉格外疼;逐渐的,鞭子抽打在他身上,就不那么疼了;后来,他只感觉到了麻木;再后来,他感觉浑身无力,很困很累,便晕了过去。鲜血顺着逗志的裤腿,滴落在牢房的地面上,逐渐的形成一滩血,而这一滩血的范围,还在扩大。
不知打了多少下后,鼬屠停下了手,逗逗听到没有声音后,睁开了眼睛。
逗志浑身上下都是鞭笞的痕迹,衣服混杂着血渍,变得破烂不堪。逗志低垂着头,没有声音,似乎已经被打死了,鲜血顺着逗志的腿裤、鞋尖,一滴滴的落在牢房的地面上,那一滩深红色的血已经扩大了两倍多,甚至有一部分血流到了逗逗的脚下。
逗逗看到眼前的场景后,又悲又气,猛地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这孩子可真是够坚强的,打了这么久,都没见哭一声。”其中一个蒙面人说道。
“坚强?这说明这鞭刑还不够疼,我明天一定要他疼得喊出声,只要他疼得喊出声,雨花剑主就有可能答应我的那三个要求。”鼬屠不以为然的说道。
“红帅,恕属下直言,这孩子伤成这样,应该挺不过明天吧。”另一个蒙面人皱着眉说道。
“去召我族原来的太医们前来,让太医们想尽办法救醒他,这么多刑具,光尝个鞭刑哪儿够,我要让他逐一尝个遍。”鼬屠放下鞭具,坏笑着说。
“是,属下这就去找原来的太医们。”说完,两个蒙面人便离开了。
鼬屠捏住逗逗的下巴,托起逗逗的头,看着已经晕过去的逗逗,冷笑着说:“笑啊,怎么不笑了?!我倒要看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受着酷刑,你能坚持几天?!”
…………
灵儿在冰冷的牢房里醒了过来。
她环顾四周,发现没了两个孩子的身影,顿时担心了起来。她回忆着她晕倒前所经历过的事情,好像两个看守牢房的士兵想从她怀里抢走逗毅,她死活不愿意松手,却被其中一个士兵给打晕。可逗志,这孩子后来又去了哪里?
灵儿使劲儿的拍打着牢房门,大声呼喊着,希望能吸引看守牢房的士兵前来。这招果然有效,很快,便有一个士兵走了过来。
“你在瞎嚷嚷什么?!”这个士兵没好气的说道。
“你有看到过我的两个孩子吗,是两个小男孩,这么高。”灵儿一边在自己的腰部比划着,一边问道。
“那两个孩子啊,我也不知道。你也别瞎嚷嚷了,要是被红帅听到了,我还会挨骂。”这个士兵回答道。
“我问一个问题,问完后我不会再瞎嚷嚷了,就是这里是哪儿?”灵儿装可怜的问道。
“我看你是个妇道人家,就悄悄的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这个士兵小声说道。
“嗯嗯,你放心,我这人守口如瓶。”灵儿装作真诚的说道
“这里是大娄山,原本我是鼬族人,后来我们的族长,拉着豺族人一起,成立了邪教,他拿出一副象棋,把‘将’这个棋子给了豺族族长,自己拿着‘帅’这个棋子,让底下的人叫他红帅,叫豺族族长叫黑将。据我所知,目前只有仕(士)和相(象)确定了人选,其他的还在定夺呢。”这个士兵小声说道。
“那我现在的所在的这个地方,是邪教的牢房?”
“是啊。这牢房可是在地下的,而且从这里到岀口的路跟迷宫似的,连我们这些看守牢房的人,要是不带地图的话,也走不到出口。”这个士兵吐槽道。
“这么说来,看守这里的人都带着地图?”灵儿眼睛一亮,问道。
“那是自然,不带地图根本就找不到出口。”这个士兵回答道。
灵儿转着眼珠想了想,与其一直困在这里等人来救,不如先自救,然后出去到玉蟾宫,找虹猫他们来帮忙。
“真是谢谢你啦,你可真是个大好人,还愿意陪我这小女子说两句话。
“嘿嘿,那是自然。”
“你靠近我一点,我跟你说个秘密。”
“好嘞。”
士兵将耳朵靠在牢房的铁栅栏上,灵儿从怀里掏出带有迷香的手绢,捂住了这个士兵的口鼻,士兵吸入迷香后晕倒在地。灵儿趁机摸索着他身上的钥匙和地图,不一会儿这两样东西便找了出来。
灵儿将胳膊伸出铁栅栏外,用手摸索着锁孔,随后将钥匙插入锁孔,将牢房门打开,逃出了牢房,将倒在门口的士兵拖入牢房,然后换上了士兵身上所穿的衣服,锁上牢房门,拿着地图,按照地图上画的路线去寻找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