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狗?这形容倒是别具一格啊。”
沈飞无奈地摇了摇头,揉了揉眉心,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跟这等文盲交谈,还真是费力。”
他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缘由我已阐述得明明白白,你搬与不搬,那是你的选择。但我今日既已来此,你便非得搬不可!”
李旺财闻言,顿时放声大笑:“沈老大,你好大的胆子!可知道李家村的李怎么来的吗?今日,我便让你开开眼界!”
说罢,他五指大张,身后的小弟心领神会,迅速递上一把长柄开山刀,稳稳落在他手中。
李旺财接过刀,随即舞动起一套绚烂的刀花,身上的赘肉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竟也显得威风凛凛,虎虎生风。
“哼!怕了吧!有本事就放马过来!想拆我们李家村,先从我身上踏过!”
李旺财冷哼一声,气息略显急促。
就在这时,沈飞突然鼓起掌来,眼中闪烁着赞赏之色:“李村长,好一身武艺!就凭这手本事,即便在大街上乞讨,也断不会饿着。何必装什么黑社会呢?”
“他妈的!”李旺财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兄弟们,给我砸!”
“人多就了不起啊?你们手上没家伙!老子一刀一个!”
他狞笑着,目光如炬盯向沈飞,手中开山刀一挥,寒光闪烁。
沈飞面色平静,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轻轻摇了摇头,反问道:“确定要动真格的吗?李村长,你可要想清楚了。”
李旺财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怕了?现在后悔可晚了!
都愣着干嘛!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上啊,兄弟们,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随着李旺财一声令下,李家村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蠢蠢欲动,正欲冲锋。
“冲啊!”
“干死他们!”
“有钱了不起啊!给我砸!”
众人大吼着,给自己和同伴打气。
沈飞也笑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他缓缓抬起手,然后猛然一挥,“想动手?那好,这倒简单了!”
他一声令下,万众公司的众人齐刷刷行动起来。
他们飞奔至后备箱旁,弯腰迅速取出一件件家伙什。
嗡嗡嗡——
抽绳一拉,震耳欲聋的嘶鸣声瞬间响起,伴随着阵阵青烟腾空而起!
油锯的锯齿飞速旋转,化作一道道残影,闪烁着寒光。
万众众人高举油锯,咧嘴笑着看向冲锋而来的李家村众人,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不屑。
“妈呀!”
“我靠!”
“杀人了!”
李家村众人顿时一个急刹车,后面没反应过来的家伙,纷纷撞在一起,狼狈摔倒在地。
手上的家伙叮当作响,纷纷落地。
吓得众人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窜,拖鞋飞了也顾不上捡。
哪怕一脚踩在同伴身上,也顾不得许多,只想着快点逃离身后的恐怖。
身后那油锯的轰鸣声,如同催命符一般,让人心惊胆战。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被油锯拦腰斩断,血肉模糊的惨状,吓得魂飞魄散。
眼见沈飞的手下拎出油锯,小弟们顿时乱作一团,尖叫连连。
李旺财看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竟傻了眼。
就在这时,他瞥见沈飞身后,瘦猴和骚猪一胖一瘦两人,举着油锯坏笑着朝自己包抄过来。
走不掉了!
吾命休矣!
李旺财脸色瞬间惨白,两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他强撑着拄起长柄开山刀,才勉强没让自己倒下。
逃跑的念头在脑海中疯狂闪现,可两腿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怎么也迈不动步子。
他拼尽全力,嘶吼出声道:“沈老大!你这可是犯法的!别冲动啊!”
沈飞轻轻打了几个响指,手下们立刻心领神会,纷纷停下动作。
油锯的轰鸣声戛然而止,世界瞬间恢复了宁静。
他缓步上前,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轻轻拍了拍李旺财的肩膀。
李旺财哪能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关怀”。
他本就吓得腿软,这一拍更是让他像推金山、倒玉柱一般。
肥胖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软绵绵地跌倒在地。
一股暖流顺着双腿间滑落,裤裆迅速湿了一片。
潺潺的黄色液体,很快在他屁股下汇聚成一滩小水洼,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沈飞见状,面色一变,连忙后退几步,眉头紧皱,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脸嫌弃。
李旺财一脸悲愤地望着沈飞,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怒。
他心中暗自哀嚎。
这下脸丢大了!
以后他还怎么在小弟们面前树立威信!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沈飞看着李旺财的惨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但随即又收敛起来,换上了一本正经的表情。
他开口说道:“李村长,我来给你普普法。”
“根据公安部《管制刀具认定标准》,管制刀具主要包括匕首、三棱刀、带有自锁装置的弹簧刀等。
你看看,油锯哪点像这些管制刀具了?
它不过就是种生产工具罢了,用来伐木的,不是用来伤人的。”
沈飞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我在车上放油锯,那是合法合规的。
反倒是你们,手持刀子、棍棒,这些都是管制刀具的范畴。
你们今天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
证据我已经让人留下来了,包括你们手持管制刀具的照片和视频。”
李旺财闻言,脸色更加惨白,他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究竟想怎样?”
沈飞一脸正经,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希望你们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去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不要一错再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本正经,苦口婆心地劝着李旺财回头是岸,别再错下去。
“你……你放屁!这么危险的东西!你放在车上不违法?”
李旺财根本不信,大声充满了质疑。
感觉沈飞是在忽悠他。
沈飞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爱信不信。”
他懒得和文盲解释,尤其还是一个法盲。
这样人,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能坐上一村之长的宝座。
把李家村治理的和个臭下水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