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强大得近乎恐怖的火力压制下,冲在最前面的倭寇敢死队员瞬间被打成了筛子,身体如断了线的木偶般向后飞去,残肢断臂四处飞溅,场面惨不忍睹。
AK 突击步枪也不甘示弱,密集的子弹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致命火力网。
刹那间,倭寇敢死队员们身上的炸药包被纷纷引发,“轰!轰!” 接连不断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如同滚滚春雷在海滩上炸响。
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灰暗的天空,硝烟弥漫开来,将整个战场笼罩在一片刺鼻的烟雾之中。
后面的倭寇敢死队员见状,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像是被某种疯狂的执念驱使,更加不顾一切地往前冲,试图凭借着这股疯狂的劲头冲破狼牙军的防线。
然而,他们的挣扎终究是徒劳的,在狼牙军如钢铁长城般坚固的防线和猛烈到极致的火力面前,敢死队的冲锋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寻死路。他们一个个被无情地吞噬,倒在血泊之中,最终只留下一片狼藉不堪的战场,和侵略者那罪恶的残骸,在海风的吹拂下,诉说着他们可耻的下场 。
狂风恰似万箭齐发,在城堡了望塔的上空横冲直撞,呼啸盘旋,那尖锐的呼啸声仿若恶鬼的咆哮,要将这天地间的一切都撕成碎片。
真田浩二宛如一尊被遗弃的石像,僵立在塔顶。
海风如同一双无情的巨手,肆意地扯着他的衣襟,猎猎作响,他那件曾经笔挺的军装,此刻宛如一面破败腐朽的旗帜,在风中无力地飘摇,恰似他摇摇欲坠的命运。
他面庞枯槁,仿若被岁月抽干了生机,因长久以来的焦虑与挣扎,憔悴得不成人形。
深陷的眼眶中,双眼布满血丝,恰似两团即将熄灭、苟延残喘的残火,却依旧死死地凝视着下方那片被战火无情吞噬的海滩,仿佛要用这最后的目光,将失败的惨状铭刻在心底。
他踌躇满志,精心擘画,驱使浪人拼凑成敢死队,满心幻想着凭借这孤注一掷、近乎疯狂的招数,来个 “绝地反杀”,成功阻挡狼牙军登陆的步伐。
可残酷的现实却犹如一记势大力沉的重锤,“哐当” 一声,将他那脆弱如泡沫的幻想砸了个粉碎。
浪人们在狼牙军那仿若铜墙铁壁、坚不可摧的防线跟前,在枪林弹雨交织成的恐怖火力网之下,就好似一群不知死活、盲目扑火的飞蛾,不过转瞬之间,便被无情地湮灭,化作尘埃,连一丝一毫的波澜都未能在这残酷的战场上掀起,只留下一片死寂与绝望。
“这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啊……” 真田浩二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如同秋风中飘零的落叶。
他那微弱得几不可闻的声音,瞬间就被狂风粗暴地卷走,消散在茫茫天地之间。
他的双腿绵软无力,仿佛被人抽去了全身的筋骨,整个人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被这狂风裹挟而去。
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攥住了望塔的栏杆,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仿若要将那冰冷坚硬的金属硬生生捏碎,他试图凭借这最后的挣扎,抓住一丝虚幻的安全感。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心中那支神秘莫测、强大无比的 “狼牙军”,早已从模糊不清的传闻,摇身一变,化作了一座巍峨耸立、无法逾越的雄伟高山。
其展现出的恐怖战斗力,犹如泰山压顶,令他的灵魂都为之颤栗,胆寒之意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
他不禁暗自思忖,倘若天照大神真的降临这尘世,直面这锐不可当、如汹涌潮水般的狼牙军,是否也会如同他这般,陷入束手无策、孤立无援的绝境呢?
这可怕的念头一旦在脑海中生根发芽,便如燎原之火,熊熊燃烧,令他不寒而栗。
寒意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恶魔,从他的心底悄然蔓延,迅速席卷全身。真田浩二的思绪仿若脱缰的野马,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那遥远的倭国本土。
“要是狼牙军长驱直入,挥师杀向本土,咱们到底能拿什么去抵挡那犹如钢铁洪流般的攻势呢?”
这个念头一经闪现,便如同附骨之蛆,紧紧缠绕着他,在他的脑海中疯狂滋长,怎么也挥之不去。
他越想越害怕,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瞬间置身于冰天雪地、寒风刺骨的寒渊之中,每一寸肌肤都被那彻骨的恐惧冻结,整个人好似被定格在了无尽的绝望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股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小腹处汹涌涌出,真田浩二只觉下身猛地一热,紧接着,一阵难以言喻、如芒在背的羞耻感如潮水般袭来 —— 他失禁了。
温热的尿液顺着裤腿缓缓淌下,在脚下汇聚成一滩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污水,那气味迅速弥漫开来,可此时此刻的他,满心都被恐惧与绝望填得满满当当,哪还有心思顾及这等颜面尽失的失态之举。
他眼神空洞,犹如一具被抽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机械地转过身,拖着沉重且颤抖得如同筛糠般的双腿,朝着了望塔内的桌子蹒跚挪去,每一步都像是在攀爬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艰难无比。
桌上,天皇御赐的指挥刀在黯淡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恰似一条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毒蛇,散发着致命的气息。
真田浩二伸出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双手,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握住刀柄,仿佛那是他在这世间抓住的最后一丝尊严。
刀刃如同一面冰冷的镜子,映照出他那扭曲变形、满是绝望的面容。此刻的他,面容憔悴不堪,眼神中交织着对往昔荣耀的深深眷恋,以及对当下绝境的不甘与无奈,那复杂的神情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王朝的兴衰荣辱。
他一步一步,脚步虚浮得如同踩在棉花上,缓缓地挪到那面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好似恶魔旗帜般的太阳旗下,然后缓缓地屈膝跪地,动作僵硬而迟缓,仿佛全身的关节都已生锈。
“大倭帝国…… 怎么办…… 天皇陛下万岁……” 真田浩二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游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灵魂深处最黑暗的角落,用尽全身力气挤出来的。
他双手紧握着指挥刀,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好似冬日里的积雪。
刀尖对准自己的腹部,停顿了片刻,那短暂的瞬间,仿佛凝固了时间。随后,他一咬牙,使出全身最后的力气猛地刺了进去,紧接着横向用力一拉。
刹那间,鲜血如喷泉般汹涌涌出,溅落在他那破旧的军装和脚下的土地上,将那片土地染得通红,恰似一面被鲜血浸透、象征着失败的旗帜。
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最终,缓缓向前扑倒,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就此结束了他罪恶而疯狂、犹如闹剧般的一生。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而坚定的脚步声宛如战鼓擂动,打破了了望塔内令人窒息的死寂。
狼牙军战士们仿若神兵天降,如同一股势不可挡的钢铁洪流,迅速冲了进来。
一股浓烈刺鼻、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呛得人几欲窒息。
只见真田浩二的尸体横陈在地,腹部的伤口血肉模糊,肠子流了一地,场面惨不忍睹,宛如一幅来自地狱的画卷。
战士们的目光扫过他那失禁后湿漉漉的裤子,眼神中满是鄙夷与不屑,仿佛在看一个被历史唾弃的小丑。
曾经在台岛耀武扬威、妄图掀起惊涛骇浪、搅得民不聊生的侵略者,此刻却以这般狼狈不堪、令人不齿的姿态,彻底沦为了历史长河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徒留笑柄,供后人尽情地唾弃与批判,成为了正义必将战胜邪恶的鲜活例证 。
真田浩二死后,整个台岛的倭寇顿时群魔无首,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与混乱之中。
他们就像被捅了窝的马蜂,四处乱撞,又似无头的苍蝇,完全失去了方向。
大街小巷中,到处都是他们狼狈逃窜的身影。
有的倭寇丢盔弃甲,头盔不知丢在了何处,身上的铠甲也七零八落。他们脸上写满了恐惧,那惊恐的表情仿佛被定格一般,双眼圆睁,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一边跑一边口中叫嚷着那些让人听不懂的日语,什么“助けてくれ!”(救救我!)“逃げろ!”(快逃!)之类的话语,仿佛这样大声呼喊就能驱散内心如影随形的绝望。
他们的脚步慌乱而急促,在街道上狂奔,带起一片片尘土。
有的倭寇则慌不择路,一头撞进了死胡同。
在那狭窄而封闭的空间里,他们徒劳地打转,如同被困住的野兽般发出阵阵绝望的嘶吼。
他们用力捶打着墙壁,试图找到一丝生机,可墙壁却无情地回应着他们的徒劳。
那绝望的嘶吼声在死胡同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仿佛是对他们罪恶行径的一种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