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沫需要坐小月子,贾张氏就整天摔盆砸碗的,不给一点好脸色。
这清沫生产完上不了班,这每天就得少赚多少钱啊,贾张氏天天哭穷,这不一大爷又叫院里众人开会,准备捐款。
清沫没去,她喝了灵泉水,又吃了健体丸,身体现在完全没问题了,不过她不能好那么快,不然就得被迫去上班了。
院里众人正在召开募捐大会。
正中间放一张桌子。
桌子三面坐着三个管事大爷。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
邻居们在下面坐满了一大片围着,有几人共坐一条长板凳的,有自己搬着小板凳的来的,还有手插裤兜站边上的许大茂。
见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易中海站起来讲话。
“大家也都知道,贾家不容易,东旭一走,留下俩寡妇带着两个孩子,孤儿寡母的属实困难,秦淮茹呢孩子又刚没了,需要养身体上不了班。”
易中海端起茶缸喝了一口,接着道:“作为邻居,我们该帮就得帮点,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院是一个大家庭,我觉得有必要号召大家捐点钱,谁家有困难我们都应该帮一把。”
他刚说完,刘海中就积极响应,他作为院里的二大爷,自然不能比易中海觉悟低,只有阎埠贵没说话。
贾张氏适时地,装模作样在那抹眼泪,不得她什么德行,大家都知道。
见众人没什么反应,毕竟家家都不富裕,易中海就先从口袋里,拿了十块钱放桌上,刘海中自然不能落后也拿十块,众人都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自己家一大家子,本身就不富裕,为人又极为抠门,见众人都看着他,也只能心不甘情愿,从口袋拿出了一块。
众人也没说啥,都知道阎埠贵家的情况,只有贾张氏不满地撇撇嘴。
有人带头,又不好不给易中海面子,众人只好纷纷掏钱,基本都是一块两块,三毛五毛的。
只有傻柱捐了五块钱,许大茂跟傻柱不对付,也跟着捐了五块,毕竟他家条件不错,有娄晓娥这个金疙瘩在,不缺钱。
一共得了45.6毛钱,贾张氏喜滋滋拿着钱回家了,清沫待在房里,自然听见动静了,嘴角勾了勾。
等到第二天,贾张氏出去了,清沫就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一共在贾张氏房里搜了462.7块,其中三百是厂里给的抚恤金。
嘿嘿,现在都是她的了。
等到贾张氏晚上查看她的小金库,天塌了,家里进贼了。
“来人啊,有贼啊,天杀的,哪个死全家的偷了老婆子的钱啊,你赶紧还回来,不然我跟你没完,我的天啊!这可怎么活啊。”
贾张氏坐在院里的地上大喊大叫,把人都叫出来了,有人听见有贼,就赶紧回去看看,自家有没有被偷。
结果最后一清点,发现只有贾家被偷了,屋里也没有什么翻动的痕迹,这怎么看都像是熟人干的。
贾张氏一听是熟人做的,第一个就怀疑,是儿媳妇偷了她的钱,冲上来就要去扯清沫。
“秦淮茹,你这个小贱人,是不是你拿了老娘的钱,我跟你拼了。”
“啪”就是一巴掌,给众人都看傻了,这秦淮茹怎么敢打婆婆的?
“妈,你可要讲道理,我房门都没出过,身子也不好,你的房门都是锁着的,我怎么进去的?你大可以进去搜啊。”
双手抱胸,清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这会贾张氏也顾不上这一巴掌了,赶忙就去清沫房里找,把被子衣服翻的乱七八糟也没找到,出来又接着嚎。
众人问她丢了多少钱,贾张氏也支支吾吾不说,毕竟别人也不知道抚恤金有多少,要是知道她有几百块,还叫院里人捐款,指不定问她要钱呢,以后谁还给她捐款?
易中海站出来主持大局,叫人去报了公安。
公安来了,查看了情况,贾张氏把人偷偷拉倒一边,告诉他们钱的数目,又叮嘱不要告诉别人,公安点头答应。
又转头询问了一下邻居,最近有没有陌生人进出,没找到线索,只能叫他们等通知。
大晚上的,没找到也只能先散了,有事明天再说,清沫屁股一扭就回房了,谁管贾张氏死活哟。
贾张氏坐在饭桌上想了一夜,也没想出来是谁偷了她的钱,现在家里只剩下她身上的3块6了。
秦淮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这个她是清楚的,为今之计只能明天继续去找易中海,再捐款了,不然还真没米下锅了。
第二天天一亮,贾张氏就火急火燎去找易中海了,不过她再急,人都不在,怎么也得等大家下班时间才能开会。
清沫可不管这些,反正他们饿死了,她也饿不着,得想个法子了,她可不想进厂打螺丝。
她不行,但她婆婆可以啊,嘿嘿。
等到晚上开会,易中海再说捐钱,这下是真没人响应了,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只有易中海自己捐了十块,没一个人响应他,连刘海中也是仰头看天上,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易中海与贾张氏,二大爷都不捐,更别说众人了。
贾家是可怜,但谁家不可怜。
这年头,一毛钱都得精打细算,也只有易中海一个月八九十块的工资,没儿没女没负担,他愿意当冤大头那是他,别人可不是傻子。
要说易中海跟贾张氏没一腿,清沫是不信的,每次只要贾家有难,易中海总是第一个出头。
谁说老年人没有野花的?嘿嘿,谁知道呢。
从前可以说,他是想让贾东旭养老,才对贾家这么好,可贾东旭死了以后,每次还是他带头捐款,院里也没见给其他人捐过款啊。
说的好听谁家有困难,都帮一把,但是除了贾家,也没见谁家说困难了,只有贾家天天都困难。
嘿嘿,老年人也有纯爱的,清沫只是笑笑,不发表意见,反正跟她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