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心去吧,我承诺的依然有效!”李景山平静的声音。
李长安双眼微缩,立刻又惊讶的张开!
【献祭人族生魂,获得基础奖励:精神+0.2,宿主还可从以下奖励中任选一种!】
王天风死了?王天风死了!
李长安立刻冲李景山大喊一句:“且慢,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说完,便立刻不管不顾的将心神沉入六道祭神台!
【一、扫叶腿法:大成】
【二、追风刀法:大成】
【三、留影身法:大成】
【四、拂风掌法:大成】
【五、三宝锻体功:大成】
来不及研究,只扫了一眼,立刻选择【三宝锻体功(大成)】,便退出六道祭台!
睁开双眼,立刻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流在自己的脏腑、在自己的四肢百骸缓缓流动,越来越快,很快便浩荡如江河,奔流不息!
李长安看向自己的双手,这就是拥有内家真气的感觉?
果然是完全不同的境界!
视力、听力都得到了小幅度的增幅,体内的伤势极大缓解,已对即将到来的恶战没有影响。至于其他…
李长安单手举刀,轻轻一挥,
“嗡!”
青白色刀芒脱刃而出,旁边的岩石顶端被无声无息的削平!
李景山立刻停下脚步,内心剧震,神色惊疑不定!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李长安突然就掌握内家真气了?而且还不是初窥门径菜鸟的程度,看这威势,最少也是内练大成了!
李景山略带怀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脚,我这一脚踢通了他的任督二脉?还能更扯一点不?
“之前隐藏实力也好,突然莫名觉醒灵根也罢,那又如何?”李景山略有所悟,他轻声说道,脸上的神色恢复平静,“多砍一刀就是,结果并不会改变!”
李长安笑道:“三少爷,我现在可以平视你了!”
“哈!就凭你?”李景山露出一丝怒色,“真以为你莫名其妙的觉醒灵根,就可以和我这二十多年的刻骨修行相提并论?凭什么?”
一刀直斩李长安顶门!
“锵!”李长安举刀,挡住白虎伏风刀的刀锋!再一用力,将白虎伏风刀猛地荡开!
果然,内家真气的差距被抹平之后,自己的体魄、精神的优势就能充分的发挥出来!
李景山脸上的怒色愈加明显,“凭什么!觉醒灵根,只要随便一修炼,就能抵消掉我这二十多年的汗水和努力!”
“叮叮铛铛!”
李景山双手持刀,疯狂劈砍,转眼间,双方已交换十余个回合!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灵根!悟性、谋略、格局、努力,我样样都比你们强,你们有什么资格俯视我?”李景山的眼神开始疯狂!
“这个世界从未公平过!”李长安后退两步,沉声说道:“因你随便一个谋划,便要填进去几十条人命,这些人连这么喊的机会都没有!”
李景山回过神,听到此话,立刻大笑道:“不会吧!李长安,你竟然想伸张正义?给那些凡骨普通人?”
李长安歪头想了想,说道:“暂时并没有这个想法!至少现在还没有资格这么想,将来不一定!”
李长安问道:“三少爷,能问你两个问题吗?”
李景山皱眉,道:“说!”
“第一个问题,桥头营在哪个方向?”李长安问道,“我昨晚乱跑,迷路了!”
李景山疯狂大笑,说道:“李长安!你以为你赢定了是吗?”
李长安点了点头,认真回答道:“是的!”
“那边!”李景山沉默了几秒,突然一指某个方向,然后继续说道,“李长安,你突然觉醒了灵根对吧?所以看待我们这些凡骨武者,就如蝼蚁一般!我大哥也喜欢用这种眼神看我们!这就是仙凡有别吗?”语气中带点萧瑟。
李长安不理他,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那个筑基修士的遗物,藏在哪里?”
李景山脸上的萧瑟、软弱之色瞬间不见,又恢复了之前的骄傲神情,他嘴角一牵,讥笑道:“刚一觉醒灵根,便立刻觊觎我的修行机缘!李长安,你比我更狠!”
李长安说道:“不,我只想要一个线索!”
“诗背的不错!”神秘女子略带玩笑的一句评语,在李长安听来,却胜过了世界上千千万万的赞美!而那具筑基修士,被神秘女子称为师侄,他的遗物极有可能包含他们师门的线索,李长安怎么可能放过!
李景山立刻道:“那先看看你有没有命拿吧!”白虎伏风刀一摆,再次攻了上来!
李长安单刀一震,迎了上去!此时,他已开始逐渐熟悉内家武者的战斗方式,内家真气的运转愈加自如!
双刀碰撞二十余个回合,
李景山突然一式恶虎摆尾,白虎伏风刀反撩,犀利刀气携裹着海量落叶枯枝碎石,直扑李长安面门!
李长安刀气纵横,在身前布下绵绵细网,将袭来的杂物尽数挡在门户之外。
突然一阵剧烈的危机感自李长安的神魂乍起,眉心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感!
杂物遮掩中,一点白光毫不起眼,但散发出强烈的杀气,袭向李长安咽喉!
是暗器!
此时李长安已来不及躲避,只能全力收刀上挑!
“叮!”
一声轻响,一枚飞刀斜飞半空!
趁李长安踉跄后退,李景山脚下泥土炸响,白虎伏风刀直取李长安空门大开的胸前要害!
“沸血!”
心脏超速跳动,在血脉天赋的帮助下,瞬间将血液输送到全身每一个细胞!
李长安从僵直中恢复,单刀一震,刀锋反迎李景山!
“锵!”
刀锋互斩,两道人影交错而过!
白虎伏风刀斜指,鲜血顺着刀锋慢慢流淌!
李景山将刀锋一甩,回身,看了眼李长安前胸自上而下的巨大伤口,笑道:“我说过,你们只是运气好,觉醒了灵根而已!”
说完,便踉跄后退两步,单刀驻地,后背倚靠在一株大树上,保持站立姿势!
在李景山的腹部,同样是一个血流如泉涌的刀伤,几乎将其腰斩!
李长安单膝跪地,看着胸前几乎要将自己开膛的伤口,用手摸了一下,笑道:“好熟悉的刀伤!这是第几次见到了?第一千次?还是两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