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轻笑,加重语气的说道:“我是不是和你明确地说过少发些疯,否则的话,你只能待在港城的家里,你懂我的意思。”
他了解眼前这个女人,一旦开了这个头,那么以后她只会更加的肆无忌惮,无所顾忌,他可不能让她继续提这些无理的要求。
恩情归恩情,感情归感情,这两者在傅砚深心中可是分得清清楚楚的。
秦默从桌子上缓缓下来,慵懒地靠在桌子边缘,微微俯身,用一只手撑着脸颊,那鲜红的嘴唇轻轻发出一阵轻笑,眼中都要被嫉恨沾满,“就这么喜欢那位沈小姐吗?”
傅砚深面色依旧淡然,语气中不带一丝波澜地说道:“你要的东西已经都得到了,还不离开?”
依然是那样的无情冷漠,漠不关心,尤其是对她。
秦默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她妩媚地娇笑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发问:“你说,如果沈小姐知道了你和我的关系,那她还……”
沈家的那位小姐啊,向来都是那般骄傲的吧,若是让她知晓自己喜欢的男人竟然和另一个女人有着那种断不清、理还乱的复杂关系,她还能够一如往常的继续下去吗?
她很想知道。
像她们这些出身名门的大家小姐,最为清高自傲。她们心中有着自己的坚守和原则,对于情感的纯粹性更是看得极为重要,是绝对不会容忍这样的纠纠缠缠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傅砚深斜睨她一眼,淡淡的警告道:“要是让我知道你去找她,你知道后果。”
心思被说破,秦默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娇笑着:“我想看看这位沈小姐到底何德何能能让你傅砚深这么的护着。”
傅砚深一点也没留情面,很是轻蔑的上下打量了秦默一眼,冷哼出声:“就你?想和她比?”
秦默看了看自己,掐着掌心,反唇相讥:“差在哪里?她有我身材好吗?有我huo好吗?”
她对傅砚深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就是那种勇往直前,直面痛苦,把爱意耗尽,把自尊磨平,把南墙撞倒,直到不想不念不爱。
接近与自残,放下所有的自尊和郊骄傲把她的爱赤裸裸的展现在他的面前,近乎自残的看着他如何伤害她,拒绝她,看着他去维护喜欢另一个女人。
秦默想原以为她对傅砚深的爱会因为他不断的拒绝躲避会消耗殆尽,然后她就会醒悟,就会将自己打碎再重新组建,成为一个新的秦默,一个不再爱傅砚深的秦默,可她撞了这么多次的南墙之后,依然能感觉到她那颗见到傅砚深就疯狂跳动的心脏。
她要得到傅砚深,哪怕就一次。
她在港城能赶走往他身上凑的女人,在这里依然可以。
事实上,秦默这次恨没有把握,不然她不会跟傅砚深跟的这么紧,不断提醒着他要娶她。她从来不将港城的女人放在眼里,但是这位沈小姐,就像是一个定时炸悬在她的心头,让她很是不安,情绪也很不稳定,吃药的频次也因此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