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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些时间罢了。毕竟是骨霜,不用个一年半载的哪有那么容易拔除。”

苍南这话,倘若说给旁人听,或许也就信了。但他面前的是丘荷,出身医毒世家,一句便拆穿了他的谎言。

“如果是骨霜毒,解毒至少需要五年。”

西乾月皱眉,问丘荷:“这毒有什么症状?”

苍南指着自己的脑袋,转头问西乾月:“苦主在这呢,你怎么不问我?”

西乾月和丘荷十分默契地没有理他,丘荷回道:“骨霜毒,顾名思义能使人长年累月的觉得冰冷刺骨,最终因骨头溃烂而死。”

西乾月下意识地摸向苍南的手,触手温热,除了比自己的体温稍低点以外,并没有别的什么不妥。

“你难受吗?”西乾月问他。

苍南冲着丘荷摆手,示意她退下。

丘荷走后,苍南往旁边一倒,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西乾月身上,这才晃悠悠地开口:“实话说,完全解毒也快了,再给我一点时间。”

西乾月没动,保持着这个姿势撑着苍南,她的脑中浮现出来无数猜测,最后定格在一个人身上。

巧的是,那人也去过突厥。

“是西乾清给你下的毒?”是为了让苍南听命于他?便于掌控?

苍南惊悚地直起身子,瞪着眼看向西乾月:“啥?”

西乾月打量片刻他的神色,看出这确实与西乾清无关,于是又问道:“那是谁?”

但苍南却没有继续回答西乾月,反而抓住了另一个问题:“我中毒与秦王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这么猜测?”

从西乾月直接提出西乾清之时,她就考虑过会被苍南追问。她垂下眸子,暂时还没想好要不要直接跟他坦白。

苍南两只手捧起她的脸,与她视线相对,又开口道:“月儿,你猜到了什么?与秦王有关的?”

西乾月看着他,忽然笑起来:“也好,我说了,你也说说你的小秘密,怎么样?”

当然不怎么样!

要是让西乾月知道了他只是为了救命之恩所以才求娶她,那这夫妻关系得破裂成什么样!

苍南撇开眸子,放下手站起身来,开始给自己更衣:“我困了,小月儿不睡吗?”

西乾月没有回话,笑也僵硬地收了回来。

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的情绪似乎有些难以控制。

上辈子是苍南主动坦白的,说他是西乾清的手下,他为了西乾清接近自己。

可这一世,她明明对他很好,为什么他反而不肯告诉自己了呢?

她其实知道。

潜意识里那个声音一直在不断重复,一遍遍地告诉西乾月——“因为他还不爱你”。

苍南换完就寝的衣服,才意识到西乾月沉默的时间太久了,他转身子看向她,被她的神情惊得一愣。

“月儿,你怎么了?”

西乾月的双眼缓缓聚焦,看向苍南后,轻轻摇头道:“睡吧。”

苍南心里的不安迅速放大,他两步走过去,蹲在西乾月身前,又一次开口问:“到底怎么了?”

西乾月盯着他很久,还是开口道:“说,你与西乾清的关系,我要知道。”

苍南犹豫一瞬,决定先安抚西乾月,避重就轻地说点能说的。他轻叹一口气道:“你真是……唉!就只能说这一个哈,再多我就不能和你说了。我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听命于他?这样说行吗?哎不是,你不早就猜出来了吗,为什么还非得逼着我承认啊?”

“我没猜出来。”西乾月冷冰冰地回着,声音虽冷,但神情却和缓了很多。

苍南也察觉到了,这才松了口气。他连忙拽起西乾月,极为殷勤地为她脱下外衫道:“哎呦我的小月儿,脾气是真的很大啊,谁还没有点小秘密了?”

西乾月任由他施为,思绪一点点收回,也将刚刚的苍南的话串在了一起:“你有苦衷,是因为中毒,毒不是西乾清下的,但你听命于他。所以……他手里有骨霜毒的解药。”

原来是这样,原来上辈子的苍南也没和自己说实话,这人果然是鬼话连篇。

苍南这一刻才发觉,今夜不该说的话实在是说了太多了。他将自己的脸埋在西乾月的发丝中,声音闷闷的:“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这是我能给你说的事吗?这是你该知道的吗?”

“所以现在的这毒对你还有影响吗?”

苍南从后方抱紧西乾月,严肃答道:“有影响,严重影响了我的时长。”

“什么时长?”西乾月愣了一下。

苍南屈指一弹,将屋内的几个蜡烛弹灭后,带着西乾月上床。

他低笑的声音传来:“那就是上床熄灯后才能说的事了。不如直接亲身体验下?比说来的方便多了……”

……

苍南已经睡下了,西乾月独自一人去了后苑温泉。

西乾月整个人浸泡在温泉中,她半眯着眼靠在墙壁上开口道:“去查,什么人对苍南下的毒。”

丘荷站在她的身后,闻言回想片刻道:“那得至少从五年前查起,驸马的毒看起来已经解得差不多了。”

西乾月皱眉道:“五年前……先派人查着,我再从别处入手看看。或许,我应该给西乾清写封信问问。”

“殿下……”

丘荷想说的话却被西乾月抬手打断:“只是问问苍南的这件事,别的我并不关心,你也不用担心。”

她当然知道丘荷想说的,无非是曾经那些疯狂痴恋的举动依旧深入人心。所以她以为自己老毛病又犯了,急着想要劝谏自己远离西乾清,好好和苍南过日子。

这还真是误会西乾月了,她真的只是因为想知道苍南的事情罢了。

想到这处,西乾月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擦干身上,穿上外袍后向书房而去。

到了书房,铺开信纸的那一刻,西乾月忽然有一种时过境迁的错乱感。

她曾经给西乾清写过很多信。

在西乾清率兵出征时,在他离京去往封地时,她的信总会源源不断地送到西乾清的手上,即便他从未回过。

她也从未想过自己给西乾清写信的目的会是为了别人。于是在提笔之时,关切和担忧像是尘封在肉体的记忆中一样,不受控制地跃然纸面。

西乾月盯着纸上的几行字,笑出了声,半是无奈半是释然道:“西乾月啊西乾月,何至于此啊。”

言罢,她伸出手,将那张纸对折几次,悬于烛台之上点燃。西乾月盯着纸上明灭不定的火光,直到火焰即将燃烧至指尖,才松开了手。

也是这时,丘荷推门而入。她一眼就看到几乎要灼烧到西乾月手指的那道火光,急忙走近,将西乾月的手抬到眼前端详。见只是微微有些泛红,丘荷这才放下心来,转头怒气冲冲道:“殿下这是做什么!”

西乾月抽回手,浅浅地笑了起来:“丘荷,死可疼了。”

丘荷皱眉:“呸呸呸!殿下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

西乾月自顾自继续道:“很疼,所以我放手了。”

丘荷不明所以,但她不知道怎么的想起刚刚进门时看到的场面,似懂非懂地点头道:“对啊,烫的疼了还不放手那不是等着被烧吗?还有这么傻的人吗?”

“是啊,哪有这么傻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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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州。

依旧是百无聊赖的一天。

自从西乾清与那帮“叛军”的头领聊过以后,旁的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还算得上是一家人,自然也没什么好打的。“平叛”一事,就让西乾清动动嘴皮子解决了。

白尘托着腮坐在西乾清的一侧,指尖扣着桌子上凹凸不平的毛刺玩。

“主子,我们还得在这待多久啊?”

“很闲就把战报写了。”

白尘:“……不是,写啥啊?写主子您如何舌战群雄,兵不血刃地给叛乱平了?”

西乾清转头看他:“你觉得合适?”

“怎么不合适?”白尘小声嘴硬了一句,然后清了清嗓子道:“好的主子,遵命主子,我肯定给咱们前线的战况写得激烈又激烈!”

说完,就从西乾清那处抽了张信纸,咬着笔绞尽脑汁地开始编了起来。

“报!京中来信。”一个小兵在帐外通报。

白尘立刻扔下笔,兴奋地抬头应道:“进!”

小兵挑帘进入,看了一眼西乾清,没敢打扰他。径直将一摞信件放在了白尘的面前,开口道:“白将军,这是近期全部的来信。”

白尘熟练地敛起神色,高冷回答:“好。”

然后十分自然地挥手示意眼前人退下,直到帐内又只剩下他和西乾清两个人时,白尘才又开始了自己的碎碎念:“快让小爷看看谁给写信了,唉!苍狐狸写信了!主子,苍南这小子终于还是憋不住了!”

“看信,别大呼小叫。”

白尘撇嘴:“哦,好的主子。”

白尘安静几息,终是没忍住,怒道:“可真行!这小子竟然还敢假惺惺地问找没找到纵火犯,等小爷回去要他好看!”

西乾清似乎也被挑起了几分兴趣,转头问他:“旁的呢?”

这话一出,白尘却没有立刻作答,反而沉默片刻后才抬起头来,与西乾清对视道:“他说西乾月在查当年二爷的死。”

西乾清将手中的笔放下了,将手伸向白尘,要来那张信件看了起来。

“有点意思。”西乾清薄唇轻启,挑了个意味不明的笑:“看他这个意思,倒是确信了西乾承的死和西乾月无关。”

白尘握拳拧眉:“只能说西乾月太会装!连苍狐狸都给骗过去了!”

西乾清望着手中的信件,不知为何脸上的笑却没停下。那笑里有嘲弄,也有讥讽:“也不知道苍南哪来的能耐,竟然阴差阳错的查到了这。”

白尘不明所以:“主子您啥意思?我咋没听懂。”

“我没告诉庞杜他们的皇嗣是谁吗?”

白尘挠头,也不太确定:“好像是没说?”

不知为何,西乾清的脸上多了几分恶劣:“但我告诉他,他们的皇嗣死在了望女江。”

“所以?”白尘还是不懂。

“你以为我在这等什么?我在等庞杜与他口中的‘老祁’和‘老安’通信,那两位或许才是这支秦国旧部的主心骨。若我所料不错,他们人在京城。等到他们收到了庞杜的信,应该会热闹起来了。”

白尘觉得自己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所以……苍南,皇嗣,二爷,跟那个老祁老安……有啥关系?”

西乾清将他手中的信还给白尘,问他:“你对秦国了解多少?”

白尘尴尬一笑:“说真的,还真不太了解……秦国灭了那时候我才多大啊,一岁半?最多两岁。您能指望我知道啥啊!”

西乾清点头,又说起了别的:“秦国宰相,叫叶叔珍。他有个儿子大概与你差不多大,叫叶澜。”

白尘点头:“哦哦哦。”所以呢?他也还是不了解啊!

西乾清看着白尘拿起了杯子,开口道:“先不忙喝水,听我说完。”

白尘立刻乖巧地把杯子又放回桌上,坐直身子静等西乾清后面的话。

“而这个叶澜,字沧南。”

“咚”!

这是白尘猛地站起身膝盖与桌子剧烈碰撞的声音。

“哗啦”!

这是刚刚被白尘放回桌上的杯子,因为碰撞又被撞到地上摔得粉碎的声音。

“啥玩意?!你说啥玩意!”白尘扶稳了自己身子,瞪着眼看向西乾清。

不怪他这么容易一惊一乍,实在是这两天受到的惊吓真赶得上他这半辈子的了。先是叛军是秦朝旧部,然后是自己朝夕相处的二爷是前朝太子遗腹子,最后又出来个叶沧南!

好嘛,他说自己怎么一直觉得苍南这人不像是好人,搞半天是效仿吕奉先,在这玩起了“三姓家奴”!

西乾清的目光却是放在地下摔碎的杯子上,他略感惋惜地轻叹一声,竟然是到最后也没保住。

白尘灼灼的目光移到西乾清身上,他质问道:“不是,您怎么知道的!您知道这事多久了?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

西乾清答得很坦然:“也没多久,就是那天我见到苍南身边一个有些眼熟的小厮,在他身上发现了个不太符合他身份的挂饰,于是就拿来看了看。上面倒是明明白白的写着,秦国叶氏一族,再稍作联想就是了。”

白尘:“……拿来?”这种要命的东西,说要人家就给吗?别不是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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