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有心了。”
褚英的声音极轻,弘历不自觉靠得更近了些,这也让他看清了女子眼底的涩意。
“褚英,我找了许多书,不用你那样,我、我来服侍你。”
弘历鼓起勇气说出了心里话,迎着褚英惊讶的目光,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不断蔓延到身后颈间。
人不可貌相。褚英是真没想到,合着芷巧口中温习了一下午书的弘历温得是教习人事的书。
弘历生怕听到拒绝的话,眼疾手快地放下了幔帐,红着脸握住褚英的手贴上了自己衣襟下半露的胸膛。
褚英两颊染上嫣红,伸手推了推身前的弘历,奈何他用了力气,虽不会伤到她,却也轻易挣脱不得。
滚烫的唇印在掌心,褚英试着蜷起指尖,弘历骨节分明的手掌趁隙和她五指相扣,“姐姐,我会努力让你欢愉。”
一声“姐姐”听得褚英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她没忍住瑟缩着后退,可床铺就这点大,弘历很快逼近了她。
忽地弘历停了下来,他眼眸低垂,被褚英挣扎间领口处乍泄的春光吸引了心神。
因着就寝梳散的长发散落在胸前,白与黑交织,旖旎,勾人心魄。
注意到弘历的眼神,褚英连忙合拢衣领,羞恼地偏过脸,“四阿哥……”
“姐姐,唤我弘历,好不好?”
弘历俯下身轻轻碰了碰娇柔的唇,可怜兮兮地呢喃着祈求女子的一点施舍。
少年浓密的睫毛颤动着,透亮的眸子在昏黄的烛火下仿佛一汪秋水,满含羞涩的情意。
褚英的视线不由落在他紧咬的殷红的薄唇边,像是被他这副秀色可餐的模样引诱了般点了点头。
“弘历,弘……唔……”
如愿以偿地收获了回应,少年露出了獠牙,凶狠地含住了觊觎良久的唇畔。
笨拙的小蛇舔舐着唇上的细小伤口,“姐姐,这次是不小心,我不会再咬伤你的。”
褚英只一晃神,温热又覆了上来,狂风暴雨化作了细碎的温柔,耐心地等她适应后席卷着每一分甘甜。
起先她还能分神在心里夸赞弘历的学习能力,之后就只能感受着发麻的唇舌……
弘历确实如他所说,找了不少书册。放肆的小蛇到达目的地时,褚英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喘息声。
…………
情潮结束,褚英浑身上下唯一没有触碰过那块粉玉的地方就是她被亲狠了潋滟红肿的唇。
她累睡过去前脑中仅剩一个念头,年轻人还是要学会克制。
王钦远远守在屋外,从站着到靠着,忍了三个时辰才等到主子叫水,走路腿都打弯。
吃饱喝足的弘历好心情地准了王钦休息半日,自己一手包办了事后工作。
翌日,褚英清清爽爽地起身,除了手有点酸,脚有点疼,腰有点软,真是处处都不舒坦呢!
第三次夹住的虾饺从银箸上掉落,褚英恨恨地丢开了手,“不吃了!”
芷巧愁啊,昨日特殊,皇上允了四阿哥一日假,今日四阿哥申时才能回来。
临走时四阿哥千叮咛万嘱咐,一切依着富察姑娘的喜好,他不在,富察姑娘便是西二所的主子。
主子饿着肚子,她这贴身宫女的位置就得退位让贤了。
“姑娘,奴婢为您侍膳吧。”
芷巧大着胆子问了句,富察姑娘晨起就冷着脸不让人近身,她不敢违背。
她也不敢称富察姑娘格格,四阿哥明令禁止,谁怠慢了富察姑娘就自去内务府,不必留在西二所。
“有劳你了。”
经芷巧一说,褚英如梦初醒,她也算小半个主子,用得着自己动手吗?纵欲伤身,一晚上她就伤到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