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
他明知入不了摄政王法眼,也不再与他多言。
他又打量着身后的文武百官,挥挥手说。
“你们看,凤和宫乃摄政王做主,哪有什么帝太后?”
一众文武百官:……
瞧着二人快要剑拔弩张的模样?
他们面露为难之色,也不知到底该与何人商讨?
与太子又不是很熟悉,若是越过他与摄政王商讨,又怕被治个欺君之罪!
着实让人头疼不已!
“摄政王,老夫要请旨讨伐六国。”
赵誉怒目圆睁的打量着这些缩头缩脑的文武百官
他可没有闲暇的时间与这些人磨磨唧!
他要为长子赵政报仇!
即便他们害怕六国联兵,可他不畏生死决心要与六国死战到底!
他耿直不如身形站的笔直,一双暗藏锋芒的视线抬眸见威严气愤的看着北冥沥。
此仇不报他难消心头之恨!
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胆量伐六国?
若是他敢为了女色给六国当孙子!
那他定然不当什么文武宰相,也要单枪匹马,身披铁甲假上战场。
“摄政王,您可有良策?”
听不到他的回应,赵誉怒目而视言辞间气势逼人的质问。
“这……”北冥沥闻声顿感一阵头疼,他伸起手轻揉阵阵泛疼的太阳穴,总感觉眼前有无数个人影,愁眉紧皱“唉”的叹息着,气若游丝的抬眸看向模糊不清的赵誉,虚弱的声音说,“赵宰相想讨伐六国,本王要先与陛下商议,退下。”
忽然感染风寒他头疼的很,若是身子康建也上战场大杀敌军
奈何……
这风寒来得不是时候!
“摄政王,六国联兵屠杀缙鞅关,您如此敷衍难不成想要看着国破家亡?”
听着他如此敷衍的声音,赵誉气愤的紧握白玉圭,怒指想要敷衍逃避的北冥沥呵斥!
他身为文武藩王,国难当头竟然敢逃避?
简直气煞他也!
“什么?”听闻他怒吼的质问北冥沥顿感脊背发凉。
他好像说的六国联兵?
还要国破家亡?
敌国屠杀缙鞅关?
“禁卫军何在?”
待他稍微缓过神来,气愤站直身子看向门口怒闻。
敌国竟然敢趁人之危真当他死了不成?
“属下乃凤仪宫禁卫军右统领,贺州,叩见摄政王,千岁千千岁。”
听着他愤怒的传召声。
站在门口的护卫的凤仪宫右统领贺州,耿直威严的走进宫殿内,跪在离九尺凤台一尺远的距拱手叩拜。
“你待人将住在宫外的外戚,只要是在京师的外戚连夜让其进宫,再重兵严守凤仪宫。”
他头疼之余临危不乱!
他半眯杀气腾腾的牟子,看向他那威严不可反驳的声音吩咐。
眼下,六国突然攻城,情急之余定要先让手无寸铁的外戚进宫。
将其集结在凤仪宫,严加看护之余,还可以防止外戚通敌。
毕竟,有了前几日殷姓宗亲通敌倭寇的教训,这次六国联兵必须要先将外戚扣押。
“是。”贺州闻声赶忙拱手应声。
“来人,传令,与我请殷姓外戚进宫。”话落他几大步走向凤仪宫的门前怒传。
不多时,他带着禁卫军走在大雨中,半刻不敢耽搁,虎目威严的出了宫门。
分别,将赤云镇及公主府的外戚尽数扣押,又赶往十六公主府将外戚,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