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些什么,有我在你不会死的!”望雪听着他的话,本来挺高兴的,可是听到最后脸色却变化了起来。
她可是什么都知道,要是真的没有自己王毅行他是真的会死在这,虽说事实如此,但是他听不得这番话。
“好好好,都听小望雪的。”听见这话,王一行也觉得搞笑,随后连忙说道安抚住对方的情绪。
“好了,我要先去处理事情了,你们先把人聚起来,到时候我带你们出去。”望雪对着王一行说完,闪身就离开了。
“小雪如今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啊!”看着望雪离去的背影,王一行有些感叹的说道。
“师兄,那位便是雪月城的大城主吗?她好厉害啊,刚刚那一招直接把他们全部都弄死了唉!”望城山不知哪位天师座下的弟子对着王一行感叹的说道。
“小雪她本来就很厉害,她可是天才!”听到这话,王一行扬起了自己的脑袋,骄傲的说道,就像是望雪是他的妹妹一样。
——天外天阵营——
“我只问一句,是你们自己死还是我杀你们。”望雪神游一瞬来到了天外天那些长老维持阵法的地方对着他们冷声说道。
“无知小儿真是放肆!”一位天外天的长老厉声说道,说完便,一掌直直向望雪的面前打去。
“无知所为。”望雪冷眼看着他冷眼说道。
对方一掌打在了望雪的面前,可是望雪内力流转,直直反扑了过去。
对方直接被这强大的内力打在了地上,吐出一口血便咽气了。
“都去死吧。”望雪再次冷声说道。
随着望雪话音的吐出,那股强势的内力笼罩在这一处,将所有人的身体都搅成了烂泥。
不过片刻的时间,那天外天的长老全数死在了此地。
另一边看到这道内力攻击的人都赶了过来,看见这满地的烂泥都忍不住惊讶。
“天哪,这些是天外天那些长老的尸骨吗?!”无双城弟子有些感叹,有些惊讶的说道 。
“大师姐,你也太厉害了吧!”看见这一幕的司空长风忍不住感叹出声。
他虽然相信了他家大师姐是神游玄境,并且也知道他家大师姐是神游玄境,
但是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惊讶,毕竟这些长老可是有半步神游的啊!
“杀了便杀了吧,他们难道就没伤我们北离的百姓吗?叶鼎之真是好样的,派出这么多支队伍。
若不是我们将队伍分散,这北离的百姓还不知要被他们屠杀几何!”望雪看着那一地的烂泥随意地说道,但是语气中却藏着一丝危险。
望雪就是这样,对于身在高位的人,她或许会嫉妒,但是只要她登上过高位并就不在乎了,但是她永远会同情弱者怜惜弱者。
但是她不会怜惜那些又蠢又笨的弱者,但是对于这些百姓,她确实是有无限联系的,就像是看到了当年那30万屠杀一般,让她忍不住心中难过。
她在现实里喜欢历史这一科目,对于那些残忍的屠杀永远记在心中,
看到这些百姓就像看到了当年的屠杀,让她心中难过至极,悲痛至极。
“大城主说的对!”一位温家弟子流着泪赞同的说道。
他虽然因为传言也讨厌过这位大城主,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是敬佩这位大城主的。
他亲眼看见了自己的好兄弟,被那天外天的人折磨至死,但是他却杀不了对方。
如若不是这位大城主出现将对方泯灭,他可能这一辈子也无法为自己的好兄弟报仇。
“就是侵略者就该死!”听见这话,其余的江湖人也赞同的出声。
“好了,我们先回阵营吧!反正他们都已经死了,而且守在边境的江湖子弟们也已经将天外天斩杀殆尽。”望雪对着他们说道率先往前走去,离开了这个地方这一片血腥一地烂泥的地方。
听见这话的各派弟子若有所思,也跟随着望雪的步伐回到了阵营。
——营地——
“你们终于回来了!大城主。”看见那些人终于回来了,守在营地的弟子热泪盈眶。
他们都得到了消息,也都知道了消息,他们都已经做好了里面的那些弟子会死去的准备,看见他们回来心中没有一个是不激动的,
但是看到望雪的那一刻,却又立马恭敬的行了一礼,看见望雪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是这位大城主救了所有人。自然恭敬感激。
“好了,你们先聊吧,我去问问情报。”望雪对着他们摆了摆手,率先走到了情报处。
“其余地方的情况怎么样了?”望雪对着正在整理情报的弟子问道。
“大城主,我们得到的消息说那天外天宗主叶鼎之已经前往了天启,似乎是想对皇宫里的那位出手。”看见来人那弟子立马行了一礼,随后把消息说了出来。
“好,我知道了。”望雪听见这话点了点头,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
其实望雪是一点也不认同叶鼎之这一做法的,毕竟那易文君早就和如今的陛下定下了婚约这位叶鼎之又来找茬干什么?
他们叶家本来就有谋逆之嫌,并且也做出了谋逆之举,只不过是那位太安帝没有找对证据。
不管怎样,谋逆就是谋逆,要不是因为他的父亲放走了那些人,
住在边境的百姓又怎会日日夜夜受到天外天的骚扰,月月年年都不得安宁。
望雪一边想着一边走出了营帐。刚走过来的司空长风看见的便是自家大师姐一脸沉思的模样。
“大师姐是出了什么事吗?”看见自家大师姐这副模样,司空长风立马询问出声。
“叶鼎之已经前往了天启,我在想要不要出手。”望雪听见他的声音,直接就说了出来。
而刚来的其他门派的领头人听见这话也是皱起了眉。
“大城主,我以为我们已经处理好了这些事情应当让那位陛下自己处理。”段家的领头人率先说出了声。
此次东征的借口着实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