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所遇到的这种情况会有很多,我会教你们如何保存自己的东西,学会卷轴封印术,可以将大部分所需要的东西都封印在卷轴之中。”
自来也指了指自己背后的大卷轴:“就像我这样。”
“难怪大叔没有行李呢。”佑香被他拎在手里,上下颠簸的过程中还不忘看着自来也身后的大卷轴,连声夸赞着:“这么大的卷轴里可以放多少东西啊?大叔你也太厉害了吧!我都没见过像你这么厉害的忍者!”
“想放多少放多少。”
小女孩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夸赞让自来也笑弯了眼。
他低头瞅着佑香,炫耀般自豪的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牙齿。
“你以后也可以像我一样哦——”
沉浸在新收了个软叽叽徒弟的快乐之中的自来也压根没注意前面的路。
白想出声提醒:“自来……”
“呀。”
“嘭!”
“嗷~!”
自来也发出一声痛呼,头上肿起硕大一颗红包来,而手上拎着的佑香幸免于难,自来也的手一松开,佑香就一个呲溜滑到了树干上。
“大叔你还好吧——”
白也跟着停下来,抬手就用柔和的治疗查克拉覆上自来也的伤口:“我是想提醒自来也大人的。”
他脸上的笑容似乎带着点揶揄,但迫于自来也那脸上深深的血痕,他还是极力忍住了笑意:“大人在赶路时还是要注意看着点路啊。”
“是啊大叔,你应该好好看路的嘛!”
脸上的痛楚在治愈的作用下早已消失不见,自来也盘腿坐在大树上,摸了摸自己的头,扬着下巴大笑:“你们俩,既然已经说好了接下来由我带你们修行,你们不如像静音叫纲手那样,叫我一声师父吧,我也好久没有收到可爱的弟子了,尤其是女——”
他声音突然一顿,眼神瞥到一个方向,立马将佑香拉到自己的身侧,同时让白退回来。
“白,过来。”
白不明所以的将身形隐入黑暗,佑香则被自来也牢牢护在身后,三人无声的躲在大树上,自来也眉头紧锁的看着村口的一处阴影之中。
“那里有什么?”佑香从他的肩膀处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只能小声问道:“怎么了吗?”
自来也并没有回答。
此时,他们刚才居住的村落里战火连天,浓烟滚滚,火光照亮了半边天,将这黑如浓墨的黑夜照的如同日暮光景,熊熊大火无情地吞噬着一间间房屋,人们的哀嚎声和各种建筑物上传来的爆破声连在一起,奏响绝望的赞歌。
白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幕,火光映照到他的眼睛里,给漆黑的眼眸染上一抹亮色。
佑香转头看向白,悄咪咪的抓上他的手。
“白,你害怕吗?”
“我不害怕。”听到她的声音,白笑了笑:“小的时候,经常见到这种场面,我早已经习惯战争了。你呢,你害怕吗?”
“我也不害怕?小时候总听哥哥描述战争,我在书中也曾见过,而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佑香看着那熊熊火光,总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种场面,似乎还要盛大还要恐怖,还要令人绝望。”
白叹息着摸摸她的头:“忍界是不会和平的,只要有纷争就会有战乱,人们会为了各种利益打成一团,伤害到的只会是普通人们。”
“你们俩在这里等我。”自来也突然出声打断两人的对话,他的表情十分凝重,也始终看着那个似乎无人的角落,叮嘱道:“我去去就回来,最迟两个小时。”
“好,你安心去吧,大叔老师——”
“……”
自来也正在往树下跳,闻言腿一软,差点摔倒。
这语气这话这这这这……怎么有种他死了的感觉!?
佑香一看,更加担忧了,她抓着白的手说:“我们新认的老师真的可以吗,他赶路被树撞,跳下去还差点摔倒诶!他真的是那个有名的三忍之一吗?”
白温声安慰着妹妹:“当然是了,他不过是一时腿软,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佑香勤学好问:“为什么会腿软呢?”
“呃。”
白摸着佑香头的手一顿,看着自来也慌忙离去的身影,沉默。
他只是想到了今晚自来也好像有个约会。
佑香目送着自来也远去,这才发现自家二哥已经沉默半天了,她好奇的扭过头去看白:“白,为什么不回答我?”
白顺势抓紧她,将她带到地面上:“小孩子还是少知道为好。”
“你不也是小孩子吗?你只比我大三岁!”佑香不满的嘟囔着:“我连18(哔——)的小说都看过!我还有什么不能知道的事情呢?”
白只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他希望雪能成熟,但不希望在这种事情上成熟。
“……我记得书店对于年龄的管控很严格,你是怎么看到这类书籍的呢?”
“因为我那个朋友啦!也算是老师!亦师亦友?”佑香摸着下巴回忆。
白微笑,并循循善诱:“所以,他叫什么呢?是千手松翡?还是旗木卡卡西?”
“啊,卡卡西大叔啦!松翡倒是对这些书不感兴趣,他就是一个不爱看书的人哦,卡卡西大叔和我一样,他很爱看书,我也很爱看书,我们平时会在一起交流心得!”
“旗木卡卡西么?”
白柔和的五官中夹杂了一些复杂而隐晦的神情,挂在嘴边的笑容也愈发的灿烂,抓着佑香的手却是不自觉的握紧了。
还没回到木叶村,他就开始因为木叶村里的各种事情而感到担忧了。
“雪,你要知道,和年龄相差太大的男性说话,会有代沟,你要和年龄相仿的人来往。”
“我身边有很多年龄相仿的人!你放心吧哥!到时候一一给你介绍哈!”
“好。”
白找来几根干燥的树枝,又拉着佑香来到一片空地上,他忙忙碌碌的在地上燃起篝火,让火光驱散了寒意,还贴心的给佑香屁股底下垫了个软垫,避免她直接坐到地上。
“白!你真好!”
佑香开开心心的盘腿坐下。
白摸摸她的头,也坐在她身边,用稍大的斗篷盖住她的身体,替她遮挡住寒风,佑香便倚靠在白的怀里,两人依偎在一起,等待着自来也的回来,也等待着战争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