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院门口,他觉得不对劲,怎么好像又有人挡在前面?
他抬起头,定睛一看,这不是傻柱嘛!
李年心里不由得嘀咕起来,这傻柱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老是喜欢拦他的路呢?
他停下了车,对着傻柱喊道:“傻柱,你这是干什么呢?挡我路干什么?”
傻柱一听,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地说:“那个……李……李哥,哦不,李大爷,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帮忙,给我做个主。”
李年一听这话,心里的疑惑更甚了,这傻柱平时虽然大大咧咧的,但今儿个怎么说话这么吞吞吐吐的?
李年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傻柱,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点端倪来。
傻柱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很少求人。居然主动找上了李年,这事真让人跌破眼镜。
李年见傻柱子一脸急切,他眯缝着眼,上下打量了傻柱一番,心里琢磨着:这小子,出狱后确实变了不少,今儿是唱的哪一出?
“行嘞,有什么事跟我回家说去。”李年也没多废话,直接应承下来。
毕竟李年身为管事大爷,总得听听群众的呼声,更何况他对傻柱子的事也挺好奇。
傻柱一听,连连点头,跟在李年身后,一路小跑进了院子。
前院里,阎大爷正悠哉游哉地躺在自制的躺椅上,嘴里哼着小调,那叫一个自在。
阎大爷见李年回来,连忙起身,一脸笑意地打招呼:“哟,李年,您回来啦?”
李年也是个爽快人,哈哈一笑:“阎老二,你这日子过得真滋润!”
阎大爷一听,眯着眼乐道:“嗨,我这哪儿比得上您呐,也就是自个找乐子。”
“哈哈,不管穷富,乐呵就行。得了,你继续享受,我先回了。”李年摆摆手,转身就走。
阎大爷应承着,目送李年离开,心里却在犯嘀咕:这傻柱跟李年这是唱的哪一出?
俩人看起来不像和好,傻柱那脸色,跟吃了黄连似的。
不过,阎大爷自个家里也是一摊子事,懒得管这些闲事。
阎大爷家的大儿子阎解成最近进了厂里的运输队,工资涨了不少,可却也跟他分了家。
阎大爷心里五味杂陈,既觉得儿子翅膀硬了,又有些许失落。
不过他自我安慰,至少儿子混得不错。
阎大爷心里盘算着,等过阵子,得把学校里的冉秋叶老师介绍给阎解成。
冉老师是知书达理,要是成了阎家的儿媳妇,阎解成指定能更上一层楼,比那个高中都没毕业的于莉强多了。
中院里,李年又碰见了秦淮茹。
李年心里感叹,这秦淮茹,最近瘦了,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想想也是,自从她儿子和婆婆进去后,虽然家里少了两张嘴吃饭,但秦淮茹的日子并不好过。
秦淮茹对棒梗的疼爱,那真是没得说。
家里头要有点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她总是第一时间想到棒梗,生怕他饿着、馋着。
即便家里条件有限,秦淮茹也总是想办法给棒梗弄点好的补补身子。
可她自己总是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门心思全扑在了这个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