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领头男人挥手,不与夏末、夏母、夏二哥、夏三哥多语。
夏二哥、夏三哥握拳,左右将夏末护在中央处。
一旁街道的人来人往,却没人敢上前,还在不远处围观。
能在城门口,当着衙差的面就抓人,可见这六个人背后势力不简单,哪里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
夏末伸手牵住夏母的手。
夏母四肢冰冷,心如置寒冬,转头对夏末说话时,说:“囡囡莫怕,我们会护住你。”
夏末乖巧的点了点头。
围观的人叹气着喃喃:“四个人,对上六名壮汉,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啊!”
他们觉得,可怜的小姑娘,要被人抓走了,唉……
他们低语:“谁让他们都是没权没势的老百姓呢?唉……”
神识之力分出三缕,从三个方向,散开,收集一堆的小石子后,让神识之力居高于二楼高处,朝着六名男子弹石子。
暗器小石子比之利箭也不差。
“啊——”
脸颊上传来剧痛,领头男子发出惊呼声,伸手捂住脸,就发现脸颊上,多出了一个洞,透过洞,能看到他的牙齿,伤口处,鲜血正股股的往外涌。
在左侧的围观之人刚好瞧见领头男子脸颊上的窟窿,吓得惊了一跳,发出惊叫的“啊”声。
“谁!”
领头男子捂着脸,脸颊漏风,说话含糊,望向石子击打来的方向,试图叫人揪出来。
六个人以为,那个暗中偷袭的人只敢打一下,肯定得逃,不曾想……
又有六枚石子准确无误的袭来,力气之大,准确度之高,六个人,无一例外的一条腿被石子击中,无法使力,“扑通”一下跪倒在夏末他们面前。
以为必定要被抓走的夏末,结果还好好意站着,反而是六名壮汉,被暗器袭击倒下,这在他们的预料之外。
“咝——”
这反转……
六个人跪在地上,目光在四处楼上寻人。
他们觉得,向他们投暗器的人,这次肯定跑了。
然后……
“咻咻咻……”
小石头化身暗器,如雨点似的密密麻麻的朝着六个壮年男子袭来。
“啊——”
六个人,想逃跑,他们的完好的那条腿再次受龙攻击,两条腿,都不能使力,他们一点反手之力都没,倒在地上,用双手紧紧护脑袋,任由身体承受着小石子攻击。
很快,六个人身边,就积起了一堆的小石子。
小石子上,还带着六个人,不知道是六个人谁身上的鲜血。
围观的人,看得心慌慌。
夏母、夏二哥、夏三哥错愕的瞪圆了双眼,呆呆的望着眼下的情况。
在夏母、夏二哥、夏三哥看向夏末时,围着面巾的夏末就对家人露出一个眉眼儿弯弯的无辜的纯真的笑。
夏末收回一缕神识,让那一缕神识延伸出去,朝着安平县卫家,卫之殊去。
* * *
卫之殊居住的主院内——
“抓着人了没?”
卫之殊激动的问回来报信的亲信。
卫之殊的亲信低下头,摇了摇头。
卫之殊问:“怎么会没抓到?可是派了六个人!还抓不到一个小姑娘?!”
卫之殊无法光明正大的得到夏末,就想要使用一些下流手段。
“不知是何人在暗中出手,六个人都被暗器击倒,夏姑娘与家人已经出城,”卫之殊的亲信低着头。
卫之殊握拳,咬牙,不甘心。
卫之殊在想,是谁在暗中出手了。
夏末的神识靠近卫之殊,神识在卫之殊身上的穴道上轻轻一点,将使用在卫之殊身上的药性散发一部分出来。
卫之殊前脚还能好好站着,下一瞬……
卫之殊全身剧痛,跌倒在地,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抽搐着,哀嚎着。
卫之殊亲信吓了一跳:“主子!”
全身上下都疼,卫之殊双手不知该捂向哪里,也就是此时……
卫之殊的心口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将身上的疼痛都盖了过去。
“啊——”
卫之殊发出痛苦的叫声,呻吟着说:“大夫……快去……找大夫……”
卫之殊疼得声音都在打颤。
* * *
同样是卫家,皇甫千居住的偏院内——
皇甫千手里握着毛笔,正在练字静心,而他面前,是来报告事情的江风。
“主子,卫三公子让六个人去抓夏姑娘,有人暗中护住夏姑娘,将六人打倒,属下查不出护住夏姑娘的是何人,”江风沮丧。
“咔嚓——”
皇甫千手里的笔被他硬生生的捏断。
皇甫千目光如利刃般投向江风,重点是谁在暗中保护夏末吗?
“去警告卫之殊,若他有损卫家声誉,世子之位,卫府多的是人想要!”皇甫千下令。
“是!”
江风离开,书房内只有皇甫千。
皇甫千鹰目锐利,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身上,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
* * *
江风到主院内,卫之殊还在剧痛中,根本没办法传话,他干脆就在偏厅内等着。
大夫来了,大夫额头冒着汗摇头:“公子身体没问题。”
“公子身上剧痛,痛得昏去醒来,怎么会没问题?!”卫之殊的亲信质问。
大夫再次伸手给卫之殊把脉,反复把脉之后,得出答案。
“公子身体 血气旺盛,没有问题,”大夫再次回答。
“不如……先开个止痛的药试试,”大夫紧张的提议。
“庸医!都是庸医!”
卫之殊的亲信愤怒的吼,若卫之殊倒下了,他身为亲信,只有两个下场,比较好的是被赶走,不好的……则是被灭口。
卫之殊喝下止痛的麻沸散,依旧没用,依旧是痛得死去活来。
大夫干脆给开了一个令人昏迷的蒙汗药出来。
“说不定昏迷了,就会好些?”大夫再次提议。
卫之殊被灌入蒙汗药,有片刻的昏迷,可哪怕在昏迷中人,他依旧是全身哪里都痛,没一会儿,就被痛醒了。
“你……你若没法让我家主子止痛,我杀了你!”卫之殊的亲信红了双眼。
大夫害怕的药童就逃,药箱都不拿了。
卫之殊与卫之殊的亲信等人,压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卫之殊全身的疼痛维持了大概有两刻钟。
身上终于不疼了,卫之殊也疲惫得昏睡了过去。
而此时的卫之殊,整个人如被人自水里打捞上来的般,全身都是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