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菩萨微微一笑,悠然说道:
“嘿,这次可是如来大大亲自布置的任务,我得去东土寻个取经的小伙伴。
时间紧,任务重,咱们可不能磨蹭!”
金顶大仙闻言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好奇地问道:
“哎哟喂,那取经的小伙伴啥时候能来啊?我这儿的顶级茶叶都快等发霉了!”
观音菩萨想了想,扑哧一笑:
“这事儿啊,得看缘分!
说不定十头八年,也可能明天就来了。
不过你放心,他一来,我肯定带他来你这儿,咱们一起品茶论道!”
说完,观音菩萨朝金顶大仙挥了挥手,道了声“改天见”,然后身形一晃,半云半雾地飘然而去,宛如仙女下凡尘。
她心里盘算着路程,琢磨着时间,为接下来的取经大冒险做着万全的准备。
“万里寻人路迢迢,谁说容易我跟他急?
求人若易我成啥?岂不成了平庸辈?
传道无方是瞎忙,说信无据是扯淡。
我愿倾尽佛力寻,有缘人定传三藏!”
师徒俩继续前行,一路上风景如画,却也藏着不少小惊喜。
突然,一条大河横亘在前,哎呀,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流沙河嘛!
那河水汹涌澎湃,仿佛一头狂野的巨兽,随时准备将他们吞入腹中。
观音菩萨停下脚步,眉头微蹙,对惠岸行者说道:
“徒弟啊,这条大河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咱们得给那取经的小伙伴找个过河的办法,不然他肉体凡胎的,怎么受得了这惊涛骇浪?”
惠岸行者瞪大眼睛,四处张望,一脸好奇地问道:
“师父,您看这河到底有多宽啊?
咱们能不能找找有没有浅滩或者渡口啥的?”
观音菩萨凝神细看,哎呀,这河流简直就是个巨无霸!
河水宽得跟大海似的,波涛汹涌,一眼望不到边。
她心里暗自嘀咕,这取经之路果然不易,看来得好好动动脑子才行!
她环顾四周,只见东边沙漠茫茫,黄沙滚滚;
西边异国他乡,风情万种;
南边乌戈之地,宝藏无数;
北边鞑靼大草原,牛羊成群。
可这河,就像个拦路虎,横亘在四方之间,足有八百里宽,长度更是无法估量。
河水翻滚得跟地震似的,波涛汹涌得像山峦起伏,声音大得跟打雷一样。
夕阳西下,衰败的草地被晚霞染得金黄金黄的,河湾在落日余晖里弯弯曲曲,更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黄沙满天飞,长长的河堤在暮色里若隐若现,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笼罩。
这里哪有商旅的影子?
哪有渔翁的踪迹?
沙滩上空空荡荡,连大雁都不来凑热闹。
不过,远处的岸边倒是传来猿猴的哀鸣声,好像在诉说着这里的孤单和荒凉。
还好有那些红蓼花和白苹草,它们在这儿摇曳生姿,散发着芳香,给这荒凉的河岸添了几分生机。
观音菩萨一本正经地盯着那条神秘莫测的河流,心里正琢磨着怎么过河呢。
突然,“哗啦”一声巨响,水波里猛地蹦出个丑得能吓哭小孩的妖怪!
这家伙的脸色,嘿,那叫一个五彩斑斓的丑,就像是被调色盘砸中了一样,透着一股子倒霉劲儿,仿佛霉运就是他亲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想逃的气息。
他的身材嘛,不高也不矮,就跟那路边的电线杆似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但身上那青筋,哎呀,暴起得跟蚯蚓一样,赤脚露筋的,看得人心里直发毛,生怕他一脚踩下来,地都得抖三抖。
他的眼睛,亮得跟灶台下烧得正旺的灯火似的,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里的秘密,让人不敢直视,生怕被看出啥来。
嘴巴嘛,张开得都能放下个火盆了,露出一排锋利如刀的獠牙,笑得那叫一个狰狞,简直能吓得小孩晚上做噩梦。
他的红发,乱糟糟的,跟个被风吹过的草窝一样,随风飘拂着,看起来就像是刚从疯人院里跑出来的一样。
这妖怪手中还握着一根宝杖,一上岸就气势汹汹地朝着观音菩萨扑去,仿佛要把她当成美味点心一样吞下肚去。
惠岸行者那可是眼疾手快,挥出浑铁棒,大声喊道:
“嘿,你这丑八怪,给我站住!
敢动我师父一根汗毛,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完,便挡在了妖怪面前。
木叉惠岸行者手中紧握着浑铁棒,虎视眈眈地盯着妖怪:
“哼,想动我师父,先过了我这一关!”
那妖怪也是毫不畏惧,举起宝杖就与惠岸行者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两人在流沙河畔那是打得热火朝天,你来我往的,场面异常惊心动魄!
那浑铁棒在他手中舞得跟风车似的,银光闪闪,展示出其护持佛法的神通广大。
而那妖怪呢,也是不甘示弱,手持降妖杖,跟斗鸡似的精神抖擞,拼命想要彰显自己的英勇无畏。
他挥舞着降妖杖,那杖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仿佛要撕裂天空一般。
浑铁棒与宝杖在河边上下飞舞,就像两条银光闪闪的蟒蛇在嬉戏打闹,在河面上盘旋游动。两人在岸边你来我往的,打得难解难分,就跟两军对垒似的,互不相让。
一人在水中翻腾跳跃,搅得那河水跟开了锅似的,乾坤都昏暗不明了;
另一人呢,则是喷雾吐风,遮天蔽日的,把日月都给遮住了,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降妖杖如同出山猛虎一般凶猛异常,气势汹汹地朝着惠岸行者扑去;
而浑铁棒呢,则宛如卧道黄龙一样灵活多变,盘旋缠绕间就把妖怪的攻势给化解了。
二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打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天昏地暗的,星辰都被他们打得璀璨夺目,仿佛在为这场战斗助威呢!
雾气腾腾的,天地都模糊不清,就跟进了迷雾森林似的。
那妖怪啊,在弱水里泡得久了,自以为英勇无比,跟个水淹七军的关羽似的;
而惠岸呢,刚从灵山里蹦出来的小鲜肉,心里头那股子想要立下首功的欲望,就跟饿狼看到肉一样,炯炯有神的。
两人就这样乒乒乓乓地战斗了数十个回合,还是难分伯仲,跟那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似的。
妖怪突然用武器架住铁棒,扯着嗓子喊道:
“嘿,你这个光头和尚从哪冒出来的?
竟然敢跟本大王对着干?”
惠岸行者一听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他憋着笑回答道:
“哈哈,我啊,可是托塔天王李靖的二儿子,木叉惠岸行者是也!
今天我正护送着师父去东土找取经的队友呢。你又是哪路来的妖怪?
胆敢阻拦我们的去路?”
妖怪闻言恍然大悟地说道:
“哦哦哦,原来是你这个小崽子啊!
我想起来了,你曾经在南海观音那紫竹林中修炼过,对吧?
咋现在跑这来了呢?”
惠岸行者得意地指了指岸边的观音菩萨,说道:
“你看那边岸上站着的那位,不就是我那美丽动人的师父嘛!
我自然是跟着师父一起来的啊,你这妖怪,连这都看不出来,还真是个睁眼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