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吕子昂在自己和姐姐的房间外,布置了遮蔽结阵,不让外人窥探倾听,然后和小姐姐拿出几十枚极品中的极品灵石,按照华龙派炼器的技法,开始炼制手中刚刚获得的两件法器。
不惜血本的用极品中的极品灵石,用自身的灵力,反复的再次锻造炼制。
再加上良家炼器世家,所用的材料果然良心上乘,欠的就只是没有吕子昂姐弟,这么多奢侈的极品中的极品灵石的淬炼。
现在,经过这不要钱一般的投入,三锻九炼之下,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在天快黑的时候,终于将这两件筑基初期的法器,淬炼成了威力接近法宝的筑基后期巅峰法器。
再烙印进自己的神识,然后滴血,这就是一件自己的本命法宝了。
现在,吕子昂拥有几千张暴击符,发烟符和困神符,再加上九节索魂鞭,再加上这个风雷戈。即便不动用已经是法宝级别的奔雷,自己已经足可以对付筑基后期顶尖高手,而不落下风了。
而小姐姐那里,有妹妹赠送的碧玉金丝镯这个法宝,还有现在的风雨梨花针,配合上他本门的魅惑迷音鼓。在攻击上,已经无比强悍。
而她又有华龙派的血光护盾,龟甲防护法宝,可谓安全至极。
在仔细点熟悉了这法器之后,时间已经到了子时三更。不能再犹豫了,必须行动了。
拿出李好人卖给自己的地图,打开来,注入灵力,这地图竟然扩展开来,变成了立体有形的生动。
点到商会会长的府邸,展开来,那巨大的,富丽堂皇的府邸里的一草一木,都历历在目。
这李好人真是个好人,看似油滑,其实人的确诚实的很。怪不得良家都要将炼制的法器交给他贩卖呢。
牢记了地形地貌,吕子昂姐弟身上贴上隐身符,隐藏了自己的气息,潜出客栈,直奔商户会长陈家。
轻车熟路一般,躲开巡逻队,轻松进入了陈宅。轻松的吕子昂和小狐狸都怀疑自己的运气了。
进入陈宅,直奔议事大厅,准备撞撞运气。
结果刚刚找到议事大厅,却见议事厅里,灯火辉煌,白天看到的陈会长,正在接待客人。
吕子昂一皱眉,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待客呢。
只见陈会长冲着客人拱手:“夜都这么深了,尚宗主来访,是有什么急事吗?”
尚掌门?那这个风采飘逸的,就是青云宗的宗主,尚青云了。
原本不应该是他们不和吗,应该是明争暗斗啊,这怎么尚青云亲自拜见陈会长陈青衣呢。
尚青云淡然道:“暗夜来访,是本宗侦到一件大事,关乎陈兄的安危。所以怕下人办事不周,特亲自前来通报。”
陈青衣眉头一皱:“什么事劳烦尚宗主如此重视?”
“本宗门人探得,昨日咱们这无垢境,来了两个散修,级别都在筑基以上。”
吕子昂的心怦然一动,尚青云说的似乎是自己姐弟。他怎么知道我要对老会长不利?
难道他能随时掌握自己的一举一动?
而且他还亲自来通知陈会长,那目的是什么?
想到了这里,不由看了一言小姐姐,小姐姐也正看过来,两人心领神会,一股被设计了的感觉油然而生,不由寒毛直立。
这时候,只听陈青衣淡淡的询问:“外来散修,当归你青云宗管理,和我商会何干?”
“陈兄此言差矣。散修的确归我青云宗负责。但这两个散修,今日却去展销会,购买了一份地图,还花重金购买了两件攻击性法器。”
“这个老夫都已经知道了,但那又如何?”
“他还悄悄的打探陈兄弟家传至宝,通灵神剑。这个陈兄可知道?”
陈青衣脸色一变,吕子昂的心咯噔一下。事情真相大白了,感情自己兄妹真的被算计了。他们掳走稚龙,不是要什么杀龙取丹,而是为牵绊住自己姐弟,然后嫁祸栽赃。
就听陈青衣突然冷笑,退后一步道:“那两个小小年纪不过是筑基期的散修,没有什么后台背景,他怎么敢惦记老夫那通灵法宝,给他们三个胆子他们也不敢。”
“可是陈兄的修为只有区区的筑基期,而且年老气衰,自然引起了他们的贪心。”
陈青衣突然仰天哈哈狂笑,就在他的狂笑声中,原本的那一副老态,竟然荡然无存,从而变得精神矍铄。
而他原本身上散发出来的筑基巅峰的气息,突然变成了结丹中期的气势。
这哪里是一个行将就木老迈不堪,需要突破,进入结丹期延续寿元的筑基巅峰的老人,而是一个精神矍铄,体力精神充沛,真正的结丹中期高手。
这突然的变故,震惊的尚青云目瞪口呆:“陈兄竟然是结丹中期大修士,你瞒的小弟好苦啊。”
陈青衣继续冷笑:“终日与虎为伴,我怎么能不留一手自保?那两个小鬼有什么能力贪图我的通灵法宝,我看是尚老弟,却惦记上了我那件通灵法宝吧。”
“我怎么会?陈兄不要误会。”
“误会?在这无垢境里,存在着你我这两大势力,以你这个人的秉性,怎么能够允许自己的权利被分摊,每日里这流动的财富金银不能被独吞?只是原来你忌惮我这件通灵法宝,不便出手罢了。
而我这一段装出老迈昏聩病入膏肓,阳寿将尽的样子,这让你立刻生出了,想要夺宝杀人的念头。然后你利用这两个小鬼散修,准备让他替你背黑锅。
让你既做了这被人不齿的龌龊事,事后又依旧能够保持你道貌岸然假君子形象,是也不是?”
然后一阵冷笑:“我想,当初你利用李好人,一步一步的将那两个傻瓜,引入你的局中。这时候,我估计着那两个傻瓜,已经进了我的宅院,做足了你替死鬼吧。”
说这话的时候,陈青衣的目光,似乎无意的向隐藏的吕子昂的地方瞟了一眼。
就这一眼,当时惊的吕子昂浑身的汗毛一起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