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巴黎恐怖袭击的当事人,张去益一行人离开巴黎也是法兰西警方和政府所希望的。
张去益也不想待在巴黎被媒体围困在庄园里,不得安生。
杨叔留下来配合法兰西警方的调查。
当天下午,张去益一行人终于坐上了去尼斯的专机。
到达尼斯后,张去益总算松了一口气。爸爸张定远早已在上午到了张家在尼斯的城堡。当他们到达时,张定远早早地站在门口迎接他们的到来。
“老公,差点儿见不到你了!”林雅安一见张定远,马上扑进了他的怀抱。
张去益吓得停下了脚步。
张扬撇撇嘴,在他耳边道:“没见过老妈这一面吧?我和姐都习以为常了。还有更离谱的行为你没见过。”
张去益兴趣大发:“给我说说啊!”
“你慢慢发掘吧!”
张扬也笑道:“是不是有点太辣眼睛了?”
“没有!”
张去益连忙揺摇头。
开玩笑!爸妈秀恩爱,儿子敢说辣眼睛?
他转身问小妹:“你朋友到了吗?”
张纯道:“应该快到了!”
张去益没再问,因为这时候爸爸在招手叫他。
“我听你杨叔说了。说吧,你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张去益想了想,道:“还记得我要沪市遇到的事吗?我放了那个杀手,昨天就是她发信息提示我的。”
另一个原因他没法说出来。
直觉这种东西太玄了。
“下手的是谁?”
“听说是一个叫爱丽卡的组织。”
“哦!”张定远道,“真是阴魂不散啊!”
“爸,您知道爱丽卡?”
“知道!三年前出现的一个军事雇佣组织,近一年来,与阿萨尔斗得厉害。”
“我听说这次袭击针对的是我姐!”
“嗯,奇怪的地方就在这。”
“怎么说?”
“你姐是因为你们才来法兰西,袭击在第二天就发生了。这么大规模的袭击行动,准备的时间都得要几个月的时间!”
“你是说,咱们身边有内鬼?”
“否则无法解释这一切。”
张去益的大脑开始飞速转动。
他去沪市的行踪被人泄露给了阿萨尔,他们一家来法兰西的第二天就遭到了袭击。这一切,没有内部的人员泄密是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
“你在想什么?”张定远问道。
“很显然,这个内鬼在国内,而且是能够掌握着咱们家家人的动向的人。如果是这样,那么,范围就很小了。”
张定远点点头。
“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去陪陪扶揺吧!男人嘛,一定要照顾好老婆!这次回国后,就将你们俩的婚礼办了吧!”
张去益道:“爸,您的意思。。。。。。”
“嗯,看看那些人忍不忍得住!”
张去益点头:“好!”
张定远望着儿子的背影,满意地笑了笑。
和聪明人谈话就是爽快,不用解释什么,一点就通,一说就透。
果然是我张定远的种!
城堡有三百多年的历史,典型的地中海式风格。
张去益和李扶揺登上城堡的顶部,眺望远处。
“我爸说这次回家后,就为我们举行婚礼!”张去益从背后搂着李扶揺的腰,俯在她的耳边道。
李扶揺习惯性地红晕。
“结婚后,咱们努力努力,争取让我爸妈和你爸妈早日抱上孙子。”
“呸!我喜欢女儿!”李扶揺轻笑道。
“依你!”张去益说着,双手不老实地伸进了李扶揺的衣服内。
“流氓!”李扶揺“吃吃”地笑了起来。
张去益在她耳边道:“好几天没在一起了,想不?”
“想什么?”
“还能想什么?”他的双手在李扶揺的胸前轻轻的抚摸着。
李扶揺的双眼开始有点迷离起来。
这时,后面传来几个女孩的嬉戏声。
李扶揺连忙挣开了张去益的怀抱。
没一会儿,小妹张纯带着六七个女孩子嘻嘻哈哈走了上来。
“哥,扶揺姐,你们也在啊!”
几个女孩子一听张纯的话,都安静了下来。
“这几位都是你朋友?”
“去益哥,你不记得我了?”女孩中突然有人出声。
张去益定眼一看,原来是欧阳琳。
这个十六岁的小女孩是他参加茄子台综艺时与他同一个小组的素人嘉宾。
“哦,是你啊!欧阳琳!”
张去益对张纯道:“你将她签到你的公司了?”
张纯得意的说道:“那当然,哥的眼光肯定不错。你上次和我说了,我马上就找到她了。刚开始她还在犹豫,但一听说你是我哥,她马上就同意了。”
“不错!挺有效率的!”
“这几个都是我签下的艺人。这几个月来,她们都表现得不错,我就想着奖励她们一下,带她们到欧洲来玩几天。”张纯道。
“不错!懂得当个好老板了!”
“我们要搞个烧烤晚会,哥和扶揺姐要不要参加?”
张去益看了李扶揺一眼。李扶揺道:“算了,还是你们玩吧!我和你哥在,你们玩得也不痛快!”
张去益道:“你嫂子说得对。你们好好玩,不过别玩太晚了。”
第二天一大早,杨叔也来到了尼斯。
“法兰西警方的调查不会很快有结果,很可能最后没有结果。”
书房里,张定远,张去益,张扬和杨叔围坐在一起,杨叔开始介绍他掌握的情况。
“我们只能说对袭击的事一无所知。当然,法兰西警方大概率不会相信我们说的话。但我们这样说了,他们也只能选择相信,毕竟我们是受害的一方。”杨叔道,“我将老孙留在巴黎配合他们的调查,有什么进展,他会第一时间传回来。”
张定远沉吟片刻,道:“他们调查他们的,我们调查我们的。”
杨叔点点头。
“有趣的是法兰西警方对去益少爷很感兴趣。啧,啧,一个人对数十个持枪的恐怖分子,毫发未损,全身而退。简直是好莱坞的电影都未必有这样的人。”
张去益惊道:“法兰西警方不错啊,这么快就掌握了我的信息?”
“现场的痕迹除了袭击者外,只有你的。但他们也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可不知道这个人就是你!”杨叔道。
张扬也道:“我一直很好奇,你这一身本事是从哪儿学来的?”
张去益神色不变:“小时候学的。为了不被人欺负,从不间断练习。在回家之前,没遇到这么多的事,也就没有用武之地。”
嘿,嘿,顺便卖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