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先生，你怎么了？”
姜沐被这反常的样子吓到了，她刚才好像没说什么吧？
“没…没事！”
言君屹意识到自己失态之后，迅速调整好心情，只是那动作充满着不自在和尴尬。
“刚才，想到一些事情，抱歉，吓到你了吧！”
姜沐盯着他的眼眶，眼角微红，分明是激动至极。
“没事，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很正常。”
只是她好像觉得言君屹看向她的眼神，变得热切了一些。
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总之与以前不一样了。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相顾无言。
直到贺菱过来，打破沉默。
“言总，你来啦？这次多亏你了，要不然我都体会不到赢的感觉。”
贺菱标准的中等生，学习嘛，算不上认真，也算不上倒数，反正总是能稳定在成绩的中上游。
秉承着六十分万岁的理念，过了这么三年。
这冷不丁的赢了这么一大场比赛，还真有一种满满的成就感。
“没事！”
果然啊，大神是区别对待的，对姜沐就是一口一个“沐沐”，声音缱绻温柔，对自己就是冷漠无情。
啧啧啧，爱情，真是个强大的东西。
“打听出来了？”
姜沐急于想找些话题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
“问出来了，第一个破产的那个队伍，是因为产品少，但是抢多了单子，没办法交货。”
“至于第二个，是一个典型的风险回避型，可能是练习的时候，老是没办法平衡几个产品之间的关系，所以为了保险起见，直接没生产P4，虽然没出什么差错，但是资金不是很多，所以中规中矩！”
姜沐没想到的有两点。
一是，在这样的比赛中，居然会有这么保守的队伍。
不过事实证明，这样的方法，还是不错的。
就好比以前班上的一个学生。
去参加了知识竞答，答对一题得两分，答错一题扣一分。
他去以后，从没有抢过答题器，从开始站到了最后，最终以0分的成绩取得了三等奖的好名次。
因为好多都成了负的。
当时，老师怎么说的来着。
哦，傻人有傻福！
二是，这种事情，居然真的被贺菱给打听出来了，她不得不佩服A大看热闹小天后的能力。
言君屹悄悄看着姜沐的侧脸，心里有一股冲动，隐隐叫嚣着。
情感已经爆发，但是理智尚存。
想起口袋里的东西，言君屹突然醋性大发，他不想给了怎么办？
“我们还有事，言先生……”
“我们要去吃火锅，过生日，言先生要不要一起？”
贺菱秉承着能制造机会就制造机会的理念，特别好心的叫上了。
“不…”
“好！”
嗯？
言君屹这样的人，也会去火锅店那种，充满人间烟火的地方？
“我也挺喜欢吃火锅的，一起吧，只不过这次没带礼物，下次补给你！”
“哎呀，礼物嘛，可有可无，我不是那么物质的人，话说，我喜欢吃东西，言总，看着准备就好！”
姜沐偏过头去，这人是谁，她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