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个神童啊,才12岁就考上京都大学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太让人惊叹了!”
我赶忙轻声说道:“漂亮姐姐,您就别大惊小怪的,小心打扰到大家学习。
”她听了,赶忙捂住嘴,压低声音说:“你刚入学,还没办入学证呢吧,在这儿看书是需要阅读证的,你应该还没办理哦。
要不你等办好证了再来这儿看书呀,或者你要是需要什么书的话,跟姐姐说,姐姐带你去拿也行。
”我听了,乖巧地点点头说:“谢谢姐姐,那我这就去办手续。
”说完,我便出了图书馆,回寝室拿上所有需要的手续,和室友们一起去学校办理了入学手续。
办完手续后,回到寝室,我躺在床上,思绪飘飞,心里想着各种各样的事儿。
很快,就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
我拿着饭缸子来到食堂,因为我个子比较矮,走到打饭窗口那儿,只能露出一个小脑袋在窗口边。
室友见状,赶忙伸手接过我的饭缸子,递到窗口里面,然后扭头问我:“你想吃啥?”
我踮起脚,可还是看不到菜盆里都有些什么饭菜,只好无奈地说:“你帮我看着打就行啦,给我要一个肉菜、一个素菜,再加一份米饭就好。”
室友应了一声,又跟我说:“这可得需要一元五角的饭票。
”我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厚厚一叠饭票,抽出两元递给室友,室友把找回来的五角饭票递给我,我摆了摆手说:“不用给我了,你看看能用这五角饭票再买点,咱们大家一起吃就行。”
我端着打好的饭走到餐桌前坐下,没一会儿,几个室友也都过来了。
其中一个笑着说:“来,咱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李帅,是重庆人。
”坐在他旁边的那人紧接着说道:“我叫吴青,苏州人哟。”又有一个接着开口道:“我叫张海生,临汾那边的。”我也笑着回应道:“我叫裴刚,太市人。”
这时,李帅好奇地看着我说:“我说裴刚啊,看你这穿戴,还有花钱时那不在乎的样子,你家是做生意的吧,感觉挺有钱的。
”我笑着摆摆手说:“也没啥啦,就是家里做点小生意而已,不值一提的。”
李帅却不依不饶地说:“还不值一提呢,就你身上穿的这身衣服、这鞋,不管是款式还是面料,我估摸这花销,都抵得上我们两个月的生活费用了。”
我心里暗想着,你这可真是小瞧我了呀,就我这身衣服和鞋,那可是尚阿姨从美丽国寄回来的,价值500美元,换算成人民币都4000元了,顶得上你们所有人一年的生活费用还绰绰有余。
不过我嘴上还是说道:“没有没有,这衣服挺便宜的,没你们想的那么贵。
”说完,我便赶紧转移了话题,和他们聊起了各自的家庭情况。
原来呀,张海生和李帅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而吴青的家庭条件相对来说要好一些,父母都在机关单位工作,也算是个小小的“官二代”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又聊起了自己想报的专业学科,在这轻松愉快的氛围里,不知不觉就吃完了饭。
吃完饭,大家一起回了寝室,洗漱过后,便各自上床休息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正式开启了这略显无聊的大学生活。
每天的日子仿佛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除了上课,就是去食堂吃饭,接着再上课,然后又吃饭,最后回寝室睡觉。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周而复始,日子过得平淡又枯燥,让人觉得时光仿佛都变得缓慢了起来。
尽管大学生活略显枯燥,不过我一直保持着极为规律的生活节奏。
每天清晨,当晨曦刚刚洒在校园的角落,五点钟的闹钟准时响起,我便一骨碌爬起床,简单收拾一下就直奔操场。
先是围绕着操场快跑五圈,让身体快速热起来,接着放慢速度慢跑几圈,调整呼吸,待气息平稳后,再认认真真地打上一套形意拳,活动开全身的筋骨。
做完这些,我便开始进行力量训练,引体向上、仰卧起坐、俯卧撑,每项都是五百个,那可真是个不小的挑战呢。
等这一整套锻炼流程结束,我早已是满身大汗,热气腾腾的。
随后我便跑去洗漱间,痛痛快快地冲洗一番,换上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这才迈着轻快的步伐去食堂享用早饭。
在我坚持不懈的锻炼之下呀,别看我才十二岁,这身体可比十五岁的孩子还要健壮结实呢。
要说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身高还没怎么蹿起来了。
不过,只要我一脱掉上衣,那一身腱子肉便展露无遗,尤其是后背,稍稍一用力,背部的肌肉就如同扇面一般隆起,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
每次我自己对着镜子瞧见,心里都别提多兴奋了,更别说旁人看到时那羡慕不已的眼神了,就拿每天洗澡的时候来说,同学们投来的目光里满是惊叹和羡慕,这让我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骄傲和自信来。
就在这样平淡又规律的日子里,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在图书馆翻阅经济周报,突然,一则消息映入眼帘,瞬间勾起了我的兴趣,也让我一下子回想起上一世的一段往事,那便是倒腾国库券的事儿。
在上一世,我记得就有个上海人靠着倒腾国库券发了大财呢。
既然知晓这事儿在这个时代是个赚钱的好机会,那我这一世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独占这份好运呀,我怎么也得从中分一杯羹才是。
心里拿定了主意,我立马合上报纸,匆匆走出图书馆,径直奔向传达室,给远在天津的崔叔拨通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我便迫不及待地和他详细说起了国库券的相关情况,以及具体的倒腾办法。
其实呀,这其中的门道主要就是利用地域差价来赚取利润,先去那些经济相对落后的地区大量购进国库券或者国债,再转手到上海证券银行卖掉,从中赚取差价。